这次银行股权变更,龙建华回收资金近800亿美刀,已经是当时投入资金的一倍半,确实是一笔绝佳的投资,明年的富豪榜又会是一骑绝尘。
他很恼火。
这是被逼无奈的减持。
他不是不想减持,而是现在不是减持的时机,这个时机还远远未到;如果再过十多二十年,这个减持获得的收益至少还要翻番……
23日再回到麓山下别墅。这次回来,是为刘芷菲都调研做准备。
家人问起上次银行集团的处理情况,在得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后,他们也没说什么。问一下,显示他们关心,表示不是他一个人在战斗;至于结果,他们不会关注,因为他们只能相信他。
老妈得知她又增加了几亿美刀后,连叹这么多钱该怎么花。
在家里,她完全没多少花钱的地方。
房子,湖湘和京都都有,香岛也有,不用买……想买也没地买。
吃的,花不了多少钱。龙建华把海鲜包了,陈大牛那里每月还送一些卤肉过来,岳麓大队每月至少杀两头猪,都要送一些过来;至于蔬菜,爷爷在那里投资了一个大棚,不要求分红,只要保证每天的蔬菜就行。
穿的,湖湘现在的东西她看不上,都是从香岛买回来的,龙建华还从国外给家里人带服装。
汽车、家电,只要她需要,龙建华就安排人马上送来……她没有驾照,也不会开车。
贵重首饰就更不用说,都是龙建华从香岛买回来的,家里收藏室还有很多老物件……
龙建华没有吱声,一直听着她的唠叨,直到她唠叨完才说,“菲菲下周一就要去调研了,那两人是我们请的保姆。还要麻烦奶奶和老妈多照顾两个小家伙。”
他是不想请保姆的,也不想累着她们。
现在没办法,刘芷菲要去调研,两个小家伙放在这里最方便。
她可以每周回来看一两次,他也计划每周回来看一次。
奶奶笑呵呵地说,“铮铮要他爷爷带着到处逛逛,晴岚我带着在家里。和容易的。你们两兄妹都是这么带大的,还不会带他们两兄妹了?”
要累着老人家,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难受的不只是他,还有米国那几个议员。
他们凑在一起,大眼瞪着小眼,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们当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难道那几家银行没去和龙建华谈收购股份的事情?”
“他们也在准备,不过时间过程有些长,到现在都还没拿出一个具体方案来。不知道是重世银行集团本来就想进行股权改革,还是我们这里透露了风声而使他们马上采取措施,竟然先行一步。”
“这也是我们这边有关法律制定的时间拉得太长。如果我们一提出,法律就马上实施,他们不会获得这么高的回报。”
“现在还有机会。我们不是把最高股份持有比例定为百分之三十五吗?他现在还有百分之四十,还有空间。”
“这个数字,还不是最终数字,很多银行家都在国会山游说。”
室内马上陷入沉默,一屋子的郁闷。
他们的速度是很快的。那晚决定后,马上召集有关专家制定提案;但这个过程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因为中间还有听证的过程,要一关一关地过。
没想到刚刚提交提案,马上就收到重世银行集团股权改革的消息,并且是龙建华把拥有的股份一次性降到百分之四十,把他们的如意算盘打乱了。
这个时间点很巧合,所以他们才有这样的怀疑。
一会后,一个议员开口,“我们要查查我们身边的人,是否有人把这个消息透露了出去,让他们提前知道了。”
有人摇头道,“这个可以查,但不会有结果。这个过程比较长,经手的人很多,尤其还经历了论证;经历论证,就不再是机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银行家前来游说。”……
“国家银行在标准揸哒银行已经拥有百分之五以上的股份,并且有一个董事,可他都没听到龙建华任何想减持的计划。我觉得这次减持,要么是他缺乏资金的临时性行为,要么就是得知了我们的计划而采取的有意识行动。”
“在游说队伍中,也有他们的人,那人叫路易斯。这人原来是彩旗银行香岛分行的总经理,那件事后,他被龙建华请去担任银行总裁,就是这人,把重世银行集团短短几年做这么大,成为银行业的巨无霸。”
“一个在彩旗连高级总裁都算不上的人,到重世集团却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不知道彩旗银行那些人怎么想……”
“从我们得到的两家银行报表看,他们的投资这一块可以称得上是大师级的。无论投资股票、炒黄金期货,还是风险投资,每年得到的利润都是同行业翘楚,并且远非那些同行可以比。”
“如果可能,我觉得那些银行可以把那些主要的负责人请过来……”
“唉,这样的事情,我们只能给他们提提,并不能亲自操作。如果有可能,倒是可以限制一下那些董事会成员国籍的比例。”
“据我了解,他们两家银行的董事会成员中,标准揸哒银行有六个国家的,香岛银行只有五个国家。一家国际性银行,这样的成员来源过于集中,对其余的国家不公平。”
其余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筋一直急转弯。
说话不怕不吓人,就怕吓不死人。
想出名,就得敢讲。
你这么讲,你的金主爸爸知道吗?
如果他们知道,你的议员就做到头了。
但马上有人反应过来,这也是一种好的方式啊;如果稍微变更一下,可以迎合很多人的心思。
如果在公众场合下提出这样的观点,会引起很多民众的认同,即使没有金主爸爸,也能获取更多的民意,何愁不能当上议员甚至总统?
有样学样,无样看世上。聪明的人,只需要借鉴别人的点子,然后将其做到极致就行。
政治就是这样。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哪用管人家的死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