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明看见沈付搭在自己肩头的手眼疾手快地握住,把沈付拉到自己怀里,贴着沈付的耳朵说道:“沈先生还是这么天真。”说完用舌尖轻勾了一下沈付的耳廓。这个视角在林信书看来两人就是友好地在拥抱。
方启明做完一系列动作,赶忙把沈付放开,对林信书说道:“林先生,时候不早了,下次有缘再见。”
等方启明走后,林信书走到沈付面前,疑惑地问道:“沈先生,您怎么了?”
沈付原本有些阴郁的眼神看向林信书时又展露了笑容说道:“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林先生家住哪里?我送您回去吧。”
林信书说:“那麻烦沈先生了。”
方启明坐到车里,舌尖舔了舔虎牙,勾唇笑了笑。
旁边的人看见方启明笑了,不由地问道:“什么事让少爷您这么开心?”
方启明眯了眯眼,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车前的沈付和林信书,说道:“没什么,走吧。”
钟诚义回到家便接到了黄局打来的电话,“诚义找到了那个箱子的寄收人,是承天银行行长的二儿子,承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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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局审讯室内承跃安坐在椅子上说道:“这位巡长,我想您肯定误会写什么了?那些东西都是我留学带回来的一些东西,至于为什么有那种东西出现在我箱子里我实在是不知道,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一定配合你们。”
张三看着面前一脸斯文的承跃安,说道:“还请二少爷稍安勿躁,我们想知道您这个箱子是从哪里寄出的。”
“德国。但当时放东西的时候不是我,是我家里的一个仆人,但他关箱子的时候我也检查过一遍了,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况且这东西害人不浅,也没人会去碰。”
钟诚义静静地看着铁门里的承跃安,旁边的巡警说:“据我们了解承二少爷在家里是孝子,留学回来这几天天天跟着父亲出入银行,而且从仆从口中得知承二少在德留学期间,学业也十分突出,也从没有碰过这个东西,甚至没有见过。那位仆从还说自己在整理箱子的时候并没有那个东西。”
黄局听完巡警的报告,说道:“虽然那个东西是在承二少的箱子里发现的,但据他本人和仆人的说辞,并不能准确确定那个东西的确是承二少的。”
钟诚义对巡警说:“码头的搬运工和检查工有问询吗?”
巡警说:“有,但他们都说这个箱子没有动过,也是因为最近特殊时期,我们才去码头查箱的。”
黄局思索了一下说道:“即使要运送这个东西应该也不会放在自己箱子里来让我们查,承跃安应该不是这么愚蠢的人。”
另一个巡警走了过来,说道:“黄局,钟爷。承行长过来赎人了。”
承天佑看见钟诚义和黄局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询问道:“我儿子怎么了?是犯什么事了吗?”
黄局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被钟诚义拦了下来,说:“没什么承行长,就是有些事情要二少爷配合调查一下,现在调查完了,您可以把他带走了。”
承天佑听到钟诚义这么说,放下了心,说:“跃安是家里最听话也是最孝顺的一个孩子,前不久也才刚从外面回来,要是黄局和钟将军有什么要调查的,我们以后一定配合,但麻烦二位尽量告知一声,我回到家时,听到夫人说跃安被带走的时候真的快被吓死了。”
钟诚义说:“抱歉,下次一定通知承行长。”
钟诚义上了车,问李副官:“先前让你查承天佑和洋人生意上往来的事情有查到什么吗?”
李副官说:“爷,查是查到了,但都是很正常的往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里面。”
钟诚义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
林信书回到家便听到屋里老太太的咳嗽声,赶忙走了进去,看见老太太躺在床上,药却放到一边。
林信书皱了皱眉,把药端起来又重新放回锅中温一下,说:“您怎么又没有喝药。”
老太太坐起身,笑了笑说:“年纪大了,咳咳,忘了。”老太太看着林信书在忙活,又说:“小书啊,这么晚回来饭还没吃吧,今天你等彦子回来,一起去陈姨那边吃饭吧。”
林信书听到老太太病成这样,还想着给自己和彦子安顿晚饭,鼻子一酸说:“奶奶,您别操心我们了,好好休息吧。”
林信书喂完了药,哄着老太太休息后,便带着沈彦一起去了陈姨的家里。
陈姨看见林信书和阿彦过来了,忙招呼着让两人坐下,“快你们快坐,饭马上就好了。”
林信书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说:“陈姨,有人送了奶奶一些东西,但我和奶奶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小彦一个人也吃不完,我想到您喜欢吃,就想着给您带了些过来,陈姨您不要嫌弃。”
陈姨从灶台探出了头,笑着说:“不嫌弃,不嫌弃,姨怎么会嫌弃呢?你们来吃饭,姨开心得不行,不用带什么东西过来的。”
林信书走到灶房准备帮忙说:“应该的。”看着灶上还没洗的菜,问道:“陈姨这个是要洗吗?”
陈姨看了看灶台上的菜,说:“这个不用,等等我来洗就好了,你去坐着吧。”
“娘,我回来了”祁明洋停好自行车,把东西从车篮里拿出来,“我顺便给你带了点糕点回来,你不是一直说你想吃这一家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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