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酒劲不断上涌,走路都摇摇晃晃的那还开得了车?黄莺只好拿过钥匙,开着车跟在李虎的车后,嘱咐道:“别听我哥的,能打就打,打不了就不打,那不丢人。”关山月醉醺醺地说:“我不能让他小看了,他崇尚武力我就用武力征服他。你哥的脾气我了解,他一旦服你,说什么都行。”
黄莺说:“那也不用拼命。你放心,咱们的事儿他不会和家里说的。”关山月说:“我知道。不过我正好也和这些所谓的武术世家的子弟过过手,看看自己有多大的差距。”黄莺见劝说不了便说道:“你随便吧,喝点酒就不知道多大的本事了,受了伤别怪我就好。”
关山月说:“你们家族的人军队里居多,都崇尚武力,我怎么也不能显得太怂不是?”黄莺笑道:“自作多情,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当我家的人?”关山月嘿嘿一笑:“你若是不要我,胆敢和别人结婚我就大闹婚礼去,让你结不成婚。”黄莺笑眯眯地说:“你敢!让我哥毙了你。”
等把车开进军队的大院里,黄莺回头一看,关山月已经在后座睡着了,这状态还和人家比啥?黄莺对李虎说:“哥,你看他都醉了,要不以后再来玩?”
李虎拉开车门,拍拍关山月的脸说:“喂,别装死,装死也没用。”关山月睁开迷蒙的眼问道:“到哪儿了?”李虎连拉带拽地把关山月拉下了车说:“下来醒醒酒,一会儿该你表演了。”关山月踉踉跄跄,扶着场边的杨树说:“今天喝的太猛了,你这当哥的不够意思。”李虎骂道:“我不够意思?回头我告诉小姑父,说你骗他家的宝贝儿莺莺,那就够意思了?”
黄莺嗔道:“胡说啥你?”关山月歪歪斜斜地过去抱着李虎的肩膀说:“兄弟我说错话了,还是虎哥最够意思。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兄弟在所不辞。”说完又是“嗝”的一声,吓得李虎赶紧要推开关山月:“离我远点。”可他哪有关山月劲大?推了一把没推开,就听关山月“哇”的一声,一口没忍住就吐了出来,喷的李虎从头到脚都是。
李虎暴跳如雷,指着关山月骂道:“给我打!把他打到医院给你们放一年的假!倒霉玩意儿,恶心死我啦。”黄莺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弯着腰半天直不起来。关山月吐出来后清醒了不少,讪讪地说:“虎哥,不好意思啊。嘿嘿。”
李虎气急败坏,跑回去换衣服去了。时不待忍着笑说:“哥们,还行不?”关山月接过黄莺递过来的水,漱漱口说:“既然来了玩玩也行,不过,别往脸上打啊,哥们全靠着这张脸吃饭呢。”李武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说道:“没事,我戴着拳套
。”
虽说李虎叫嚣着要把关山月打进医院,那只是气话,霍启光心想,时不待和李武出拳迅猛,没轻没重的,还是自己先试探一下深浅吧,这些人都是爷,咱惹不起,于是霍启光说:“关老弟,咱哥俩先搭把手?”关山月把剩下的水顺着脑袋浇了下来。被冷水一冲,感觉清醒了不少,用手抹了一把脸说:“好,请霍教官手下留情。”
霍启光说:“好说,大家玩个乐子,别当真。”说完摆了一式“铁扇封门”等着关山月攻击。关山月心想,咱这点本事就别客气了,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鸳鸯巧连环”、“狮子双戏水”、“喜鹊登梅尖”一式接着一式,连环三击。
霍启光没想到关山月来势这么凶猛,差点被攻得措手不及,还以“马步侧推掌”、“转身歇步凭平插掌”堪堪躲过他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霍启光越打越心惊,没想到这年轻人如此厉害,收起来轻视的心。
关山月经历了和卫猛的生死一战,经验丰富了很多。卫猛虽说招式一般,但是势大力沉,不讲理的打法招招毙命,让关山月频于应付。而霍启光武艺精湛,内外兼修,但是关山月反而不怕,斗了一会,关山月越打越有信心,感觉自己不用点穴功照样能对付的了,不由得气势大涨,就想尽快结束战斗。
这时霍启光一式“弹踢插掌”上下两路同时攻来,关山月大喝一声,不躲不避,一路“风摆荷叶腿”迎着霍启光攻去。霍启光见来势凶猛,只得半路变招,一式“马步回环”守中带攻。关山月接着又一式“狮子双戏水”,霍启光半路变招本就匆忙,关山月这一式跟的又紧,顿时手忙脚乱。关山月得势不饶人,一记“劈砸车轮”砸向霍启光,霍启光避无可避,被踢翻在地。
李虎换完衣服回来,正好看个正着,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关山月如此凌厉!李虎知道,三个教官的武功虽说各有千秋,但是霍启光算是三个人里综合能力最高的,他都不是对手那两人也强不到哪儿去。刚才李虎被关山月喷了一身,丢了面子,发狠要折磨关山月一顿,于是喊道:“你们哥俩一起揍他!”
黄莺生气地说:“你怎么成了无赖?还讲点理不?”李虎嘿嘿一乐:“没事,这小子厉害着呢。要能打到两个教官那不也是一件长脸的事?”
李武见关山月轻松打到霍启光,哪还敢托大?听到李虎的命令也不答话,挥拳就打。他这一套组合拳施展开来,呼呼风声,快如闪电,密不透风。一时间关山月只有躲闪之功,左突右闪,不停地移动步伐,才渐渐的有守有攻。
时不待见李武一人解决不了,也
加入了团战,施展游身八卦,在外围候机而动。两人在一起多年,配合默契,你攻我守,有来有往。
关山月顿时顾头不顾尾,哪还顾得上什么武功套路?斗了没多一会儿,就躲闪不及挨了时不待两掌。李武见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记直拳打来。关山月实在躲不过去,只好一侧身抱住了李武,顺势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拳击手的腹部非常经打,但是关山月却力聚一点,击打在他的滑肉门穴上。李武只觉得浑身一麻,还没反应过来,关山月又是一记重拳,李武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这时时不待一记劈掌奔着关山月的后背就来了。关山月躲闪不及,来不及回头便一式“转金凳朝天”回身踢来,只听碰碰两声,同时击中了对方。时不待的一掌打在关山月的后背上,打得他肝胆欲裂,胸内翻江倒海。时不待也好不到哪儿去,被关山月一脚踢在小腹上,摔出几米远,地上翻了一个滚勉强站了起来。
关山月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往前一伸示意说:“哥们,不打了吧?我认输。”黄莺赶紧过去扶着关山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关山月脸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痛苦地说:“我让你哥哥打废了,后半辈子你养我吧。”黄莺小脸一红,嗔道:“活该!让你逞能。”
霍启光过去把李武扶了起来。刚才李武身子突然麻了一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地被关山月打败,心里不服,于是说:“关老板,咱们再打一场?”关山月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斤两,便失去了兴趣,说道:“李教官,兄弟认输,你的拳太猛,我可招架不了。身上挨一拳就挨了,脸上被打那不就破相了?”李武见他不应战,只好作罢。
李虎气呼呼地上去往关山月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说:“这就认怂了?”关山月也没躲,让他踢了一下哈哈一笑说:“给教官认怂也没啥丢脸的。”
黄莺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内心深处也有好战的基因,见关山月一打二都不落下风,喜欢的不得了,生怕再打下去关山月吃亏,便说道:“打打杀杀的有啥意思?我们是文明人好不?”
李虎不以为然,说道:“认怂也不行,我说过,你要闯三关的。霍教官,把他带到你师父哪儿去。”黄莺一听就急了,不满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了?非要把他打坏了你才高兴?他又不是吃这碗饭的,就是把所有的人都打败了又怎样?咱们走。”说完拉着关山月就走。
关山月对军人很敬重,但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打输了自己不愿意,把人家师傅打败了那也不合适,把黄莺揽到怀里哈哈一笑说道:“虎
哥,我打教官都费劲,和人家师傅更没法比了。你要是没有其他的安排,我就走了。”关山月边说朝李虎挤挤眼,得意地上车就要走。
李虎心道,得,这妹子已经完了,啥事都向着关山月,我这表哥是管不了。天要下雨,娘要家人,由她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