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了这么久再出现,二话不说,上来先给我的衣食父母们磕一个。
这书断更了快五个月,实属无奈。虽然说这话听的有点无赖,但也的确如此。
回来只是因为开这本书时打过的一段字:我写的书绝对不会太监,怎么也会给它一个漂亮的完结。
本只想回来默默无闻埋头续更,但这两天陆陆续续把读者们的留言看了个遍,最多的是在问:
“究竟怎么了?还会更新吗?也不出来解释一下。”
”作者是被隔离了嘛!”
“还以为是月更,怎么连大姨妈都比不上了!”
“上香!”
“再上香!”
“三上香!”
我笑着笑着就看哭了。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书是在最好的时候断的更。
一路走来,书的成绩虽然不是轰轰烈烈,但却一直处于上升趋势。
一位读者说过,写的好好的怎么就断了,真是有病!
对了,可不就是有病了。
为什么一直不敢上来说?一是觉得大家会以为我是在找说辞,
二、就是说了怕挨骂,说了怕挨咒!
我也是读者,虽然不怎么评论,但看过的评论可不算少,断更以后的请假,大多数人都能理解的,骂几句的也属人之常情。
再不行,就换本看呗!
可就有几个少数分子,你说什么他骂什么,你得什么他咒什么。
我自己到无所谓,皮糙肉厚耐打还扛揍。
可生病的那个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
这就不行了,天天烧香拜佛都来不及。
其实,开书时我父亲的身体就已经出现问题了,但我们全家总觉得问题应该不大,但随着检查的一步步深入。
终于真像了。
于是,一个个从没有听过的医学术语,一项项闻所未闻的专项检查全来了。
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很大,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没遇上事啊!
都说在儿女心中,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父母会老。
一直以来,我也真的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的父母比一般人都要年轻、都要健康。
谁知他们也是普通人,他们也一样会经历生老病死。
家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
口无遮拦、张口就来的我,差点没给我妈毙了。
没想就说,说完再想,想了一半又说的坏毛病,不治自愈。
换上来的,是春天一般的五讲四美,小桃园似得文治武德。
倒时我爸本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记得我在一章中写过,童小麦因为自己没有爸爸而伤心,于是舅舅范俊西安慰他:“你的爸爸才是最厉害的,因为可以在天上罩着你。”
这话的出处就来自我自己的父亲大人。
“我看这也未必就是坏事,一直以来咱家上面也没什么能人,以后出门遇上事你也拽着点,他上面有人,你下面也有人,谁怕谁啊。”
“刘备早就在鸿门宴上以尿遁得天下告诉我们,前列腺问题不要怕,输了下半身,赢了下半生。”
……
我父亲平时说话挺逗的,也一直都是个好脾气。
就在我为他这个好心态感到松一口气时,忽然一天爸爸对我说:“没觉的自己干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也得这种病了,看来生病这事和五讲四美没多大关系。”
一直在我心中最健康最用力的父亲,一夜就苍老了。
为了他,我觉得应该豁出去拼一次。
我加了以前只能在电影里见过的特殊药代购群,连续一周把自己挂在医科论文网上,天天肝到凌晨四五点,高考都没这么费劲。
只为了再次和主治医师面对面时,不至于自己太像个傻逼。
第一次时,真真就是他说他的,我听我的。
哪就冒出来那么多中英文的医用术语,拢共没听懂几个,解释了还是一懂半懂。
我父亲确诊的是前列腺肿瘤,之后经过几番对比权衡,在南京做了机器人腹腔镜手术。
谢天谢地,手术还算成功,之后就是等病理报告,等术后评级……
一道道关闯过来,非常不容易。
结果就是,我终于可以又重新坐下来写书了。
打这么多字并不是为了给自己找断更的理由,只因为欠我的读者一份解释,一份道歉。
最后再给您们磕一个吧,实在不行我调个身让您们踹几脚也成,就是一个啊,不能打脸,怎么也不能打脸。
啰里八嗦了一大堆,最想说的话来了:诚心诚意的祝福我所有的衣食父母、读者大人全家身体健康、无比快乐!
也祝我的家人和我自己身体健康,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