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这样，咱们银行现在的活动是储蓄十万元能送一桶大豆油，您先把座位让出来，稍等一会儿，我自掏腰包送您一个不锈钢保温杯！”
    听到额外赠送，老太太眼睛里闪起了明亮的星星：
    “不行！除非你再送我一个洗脸盆，一桶洗衣液，不然今天这事儿没得商量，要么现在让我办，要么我现在就走！”
    男职员一脸的为难，盯着刘空明，刘空明反盯了回去，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男职员咬了咬牙，又深深得看了一眼刘空明：
    “没问题大妈，请您跟我去那边稍等一会儿，我给您倒杯热水。”
    大妈脸一横：
    “我要喝手磨咖啡，不然起不来！”
    男职员脸色再是一黑，盯着刘空明深深得看了一眼，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没问题大妈，请跟我这边走。”
    “您好，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
    防弹玻璃那边的女职员看着刘空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声音十分温柔。
    待老太太离开，刘空明坐在了椅子上：
    “我补办一张银行卡，顺便......”
    没等刘空明把话说完，女职员笑着递出一张文件：
    “请您在这里签个字，然后输入新密码就可以了。”
    “嗯？”
    银行现在办事效率这么高了吗？
    刘空明也没浪费时间，把字签好，输入密码，女职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了几秒。
    一张崭新的银行卡和刘空明的身份证一起被递了出来，卡身还印着‘至尊vip’这几个金灿灿的大字。
    “下次您办理业务可以直接凭借这张卡优先办理，请问您还有别的业务需要办理吗？这边检测到您的银行卡都是活期储蓄呢，建议您选择利率更高的定期储蓄或者基金产品，比普通储户要高出几个点哦。”
    “完全不需要。”
    刘空明收起新卡和身份证，大步走出了银行。
    刚刚走到等候区的老太太和男职员看着刘空明离去的背影，全都愣在原地。
    “您跟我去办理......”
    “不着急，你先把手磨咖啡给我冲好，不然我今天不办了！”
    男职员一愣，眼看着柜台前的女职员都准备叫下一个客户，连忙催促道：
    “您不是还要送孙女儿上学吗？快跟我去窗口办业务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不送了，孩子她妈昨天说什么都不让我继续带孩子了，我时间富裕得很，你快去给我冲手磨咖啡，业务慢点办，不着急。”
    ......
    走出银行，刘空明又去了隔壁的手机卖场。
    一蓝一绿两个牌子的手机，工作人员极力向刘空明推荐，夸赞着这手机性能有多么多么好，八核处理器如何如何吊打7747的性能，屏幕如何如何优秀堪比妙龄少女的肌肤般润滑等等，在这一番话术下，即便是刘空明都有些心动。
    然后，刘空明将手指指向柜台角落的粟米旗舰机：
    “我看看那个。”
    销售人员面色一僵，冷淡道：
    “粟米的机器啊，很抱歉我们这边不建议您购买呢，这个机器也是同价位的，但是您没办法试手感，想要拆装就必须要直接购买，又贵又丑，性能只有四核，跟八核根本没法比，使用体验比起我刚刚为您推荐的手机都差了好几个档次呢！”
    看着销售人员言之凿凿的模样，刘空明轻轻点头。
    “就它了。”
    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刘空明，销售人员的话不能信。
    他们为顾客优先推荐的，从来都不是最适合顾客的，而一定是能够为他带来最大收益的。
    这个道理，刘空明看得很透，越是被极力推荐的产品，智商税被交的越多。
    销售人员一愣，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您真的确定吗？这只是一个小品牌，连售后都没有，以后手机要是出现了损坏您连修的地方都找不到，更不要说......”
    “我决定了，就买它，来个最高配陶瓷版。”
    “哦！您可真是吃大亏了，有这个钱，您可以买个低配版的7747手机了，这部手机不但性能好，使用体验佳，而且拿出去特别有面子，外壳套着的是真正的鳄鱼皮，前两天有客人一连买了三大箱，这是高端机里最畅销的......”
    “不用，我就要它，你再劝我找别的店买。”
    在销售人员幽怨的目光中，刘空明付钱拿到了新手机，将手机交出是，销售人员连忙补充道：
    “我们这里有碎屏险服务，只要两百块钱，两个月以内您的手机屏幕碎裂可以免费更换新屏幕。”
    刘空明淡淡一笑：
    “完全不需要。”
    去营业厅补办了手机卡并塞进新手机，时间来到一点五十分。
    刘空明将手机盒丢进垃圾桶，将充电器揣进兜里，一面给新手机开机，一面大步返回了学校，向着操场的方向走去。
    刚刚进入系统，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刘空明顿了顿，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暴躁的男音：
    “我警告你！我现在就在警察局，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叔叔说了，通过技术手段已经定位到你的位置了，给你半个小时，如果半个小时以后不把钱打回我的卡上，你就等死吧！”
    “你打错了。”
    丢下这么一句回复，刘空明直接挂断了电话，没超过两秒，对方又打了过来。
    挂断电话，加入黑名单，刘空明将手机揣回裤兜，很快来到了操场门口。
    一只耳朵直立、拥有着棕黑色和白色相间的毛发，淡蓝的眼睛中泛着的一圈白，一看就血统纯正的哈士奇，此刻它正龇牙咧嘴的撕咬着脖颈上拴着狗绳，狗绳的另一端被牵在王教官的手中。
    只见王教官眉头微皱，看起来并不高兴，身上沾了些许的尘土，大汗淋漓的站在那里，汗珠如雨点般滴落在衣服上、地上，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
    旁边两个学生指着这边的哈士奇谈论着：
    “逗死我了，你刚刚看到没，这只哈士奇一下车就满操场乱跑，这个牵着狗绳的教官追了半天没追上，最后还是被哈士奇扑倒在地上猛舔才抓住了狗绳。”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就刚刚午休的时候，大概一点二十左右，还好操场里没人，它要是冲着我扑过来我肯定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