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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随风

    温曼并没有躲开这个胆大妄为的吻,反而是沉博书在轻轻触碰她之后,就匆匆退回去了。
    “你……”她眨了眨眼,温柔笑起来,摸着他头上的小耳朵,轻声细语:“你会跑吗?我要是对你不好,你还会跑吗?”
    湿漉漉的眼睛虔诚炽热,他低下脑袋,摇着头,任由她时而温柔时而暴戾的抚摸。
    “为什么你不怕我啊?你不应该怕我吗?”她轻声呢喃,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转而捏起沉博书的下巴,用阴测测的声音说:“我不信,一定是你骗我的。”
    连滚带爬的沉博书被径直拖近笼子旁边,火辣辣的臀部摩擦着地面,挂有冷汗的额头差点撞到栏杆。他一句话都不说,有些迷茫地跟着她匆忙的脚步。
    “进去。”
    温曼砰的一声关上铁笼的门,将男人的手脚靠在栏杆上。本来狭小的空间内,他难受地蜷曲身体。性感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她一言不发地拔去肛门内的肛塞。
    沉博书闷哼一声,红艳艳的肠肉涌入大量空气,泛滥起无尽的空虚。过度扩张的后穴根本合不拢,反而扯出几缕淫靡的银丝。
    “为什么你不怕我呢?”她喃喃道,“你求饶吧。你说话,我想结束这一切。”
    被困住的男人看不清身后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少女翻找东西的声音。
    突然,棒状物的头部抵住他的会阴,慢慢摩擦。他想仰头呻吟,又被铁笼挡住了头顶。
    “这个炮机我想用很久了。”她揉了揉沉博书穴口的皱壁,碾压内里的柔软,“速度很快,你会被操烂吧。你不是总说想被人操烂,玩坏吗?淫荡的小狗狗,我能满足你啊。”
    嗡嗡的机械声宛如催命,快速摩擦着敏感部位的茎身像是在上边撩起火苗。男人皱起眉头,大口呼吸,本能地感到害怕。
    “你怕什么?不是喜欢我吗?”她轻轻地笑,将假阳捅入后穴的深处。用具的尺寸是之前那个小儿科般的肛塞比不上的粗壮,直直地撑满淫乱的骚穴,“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呢。”
    机器的开关突兀地打开,冲着湿软的红肉无情地讨伐。它极快地退出,又深深地插入。每次都用力地碾压过前列腺,为饥渴难耐的男人掀起酥麻无比的致命快感。
    他费力地嘶吼,皮肤泛红,整个画面活色生香,淫荡至极。
    有点太快了。后穴的侵犯根本不会停下,一下又一下刺入脆弱的甬道。噗呲噗呲的水声自骚乱的穴口传出,假阳的根部连续击打着光裸的睾丸。两颗胀鼓鼓的卵肉来回弹跳,紧绷到像是要炸裂。被深深填满的强烈快感让沉博书痛不欲生,他偏偏只能依靠犬吠拼命嘶叫。
    “很爽是吧?骚货你不是一直在流水吗?”青紫的阴茎前端喷出一股股清液,泛起鱼鳞般的细细冷光。她沿着股沟倒入晶莹的润滑油,故意弄出响亮的抽插声。男人不知道侵犯什么时候会结束,当刺激过久又不能释放时,他已经不能单纯地感到爽了。爆裂的酸胀交织在满是冷汗的下腹部,沉博书不受控制地开始流眼泪。
    炮机在肠道里来回冲撞近半个小时,润滑剂经过反复的捣鼓,已经化为细腻的白浆。她用手指蘸取上面的汁液,然后插入他的嘴里,“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满是骚气。”
    深受刺激的男人嘴也合不拢,伸出舌头,慌乱地舔过去。大量的口水沿着嘴角下流,在地上流下一滩水渍。
    “呃——”
    精疲力尽的沉博书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忽地射出精液。蓄积多个月的浓精不断喷涌,足足射出二十几股。黄色的咸腥味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在垫子上泛起污浊的斑驳。
    温曼附在虚弱的男人耳边,不满地说:“你骗我,你明明都能射。为什么之前要骗我射不出来?”
    他无力地摇头,发出小声呼噜,冲着她抱歉笑笑。挺立的下身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淫荡又可怜。
    “你说话啊!”她冲他吼道,“难受还是舒服,你说话。”
    温曼不知什么时候将两个乳夹夹在他的胸前。挺涨的红珠猛地一受刺激,让男人不可遏制地亢奋,“汪!”
    一股电流尖锐地刺激敏感的乳头,垂下的奶肉都随之乱晃。沉博书爽到大口大口地喘气,快感和痛感交错不止,引出他狂乱的叫喊。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想要说出骚话的欲望,一声声的犬吠饱含无尽的含义,响亮在淫靡的房间内。
    男人又射了。
    他的四肢发软,虚虚地挂在笼子里,胸前是时不时放电的乳夹,骚穴内含住吱吱作响的炮机突出的阴茎。兴奋的鸡巴直直翘起,马眼怒张,他被操到内外湿透。
    片刻之后,浅浅的尿液自铃口流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炮机的马达声响彻男人的耳畔。明黄色的液体流淌在泛黄的软垫上,失禁的快感与被操尿的震撼深深刺激了沉博书紧绷的神经。
    “脏透了。”她鄙夷地评价道:“这都能爽,骚货。”
    被操熟的男人双目失焦,闻到自己各种体液的味道,兴奋至极也难受至极。明显的电流流窜过淫荡的躯体,后穴承受着打桩机似的操弄,好像真的要被操烂一般痛苦。
    无休止的侵犯直到清晨才结束。过度纵欲的后果就是男人被操到晕厥,再也没有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沉博书被温曼抱在了怀里。
    “你发烧了。”她冷冷看着可怜兮兮的男人,一把将药片放入他的口中。他乖乖服下药片,贪婪地缩在少女的怀里,忐忑地享受不可多得的好时光。
    主人抱他了,他赤裸的身上什么道具都没有。
    而且他们在床上!
    温曼没有放过沉博书嘴角甜蜜的笑意,适时出声:“你睡了一天一夜。”
    刚刚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马上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抓住温曼的衣服,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要结束了!马上就要结束了!
    “你知道吗?我六天前答应你的时候,就好想毁了你,彻彻底底地毁了你。我设想过,你要是还不放过我,我一定会假意顺从。不就是收下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那么你是我的狗,我又能做什么?”温曼轻轻松开了环抱男人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出阴险的话,“我完全可以让一群人轮奸你,让你去接客,用所谓的‘爱’把你绑住。在你怀疑我时安慰你,‘没关系,我喜欢这样。你不是也很舒服吗?会开心的。’我可以这样说。老实说,我已经打算这么做了,毕竟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不信。我讨厌任何人的威胁,谁超出我的底线,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她用怨恨的目光瞪着他,毫无顾忌地将计划托盘而出:“而你当然会开心,生理的快感容易让人堕落。就算刚刚开始有所反抗,但你这个人本身有很多自毁的倾向,如果我故意引导,那这就太容易了。”她垂眸,回忆起自己情绪失控时,男人那个安抚性的吻,有点想笑。
    迟来的信任与爱意,于她是欣慰也是遗憾。
    “但那个时候……我会开心吗?我想我不会。我过去学了那么多东西,不是为了摧毁别人才学的。如果是这样,我做的事就是pua了。”
    她舔了舔下唇,郑重地对他说:“沉博书,我从来没有拍过你的照片和视频,之前是因为觉得不安全,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你这种不设防的样子,我完全可以拍下这些东西威胁你,你会变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男人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杂乱不堪,再也没有任何防备。他摇了摇头,亲昵而坚定地抱住她。他想告诉她,不要难过,如果她哭起来,那一点也不好看。但是现在的沉博书只能用肢体动作表达情感,小声吠叫。
    原因很简单,他不想破坏温曼立下的规矩。至少,他在做她的狗方面相当执着。
    “你怎么可以让我恨你之后再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温曼用尽全部的力气推开了靠过来的沉博书,把人扔在床上,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崩溃地吼道:“我想过!我必须想!我讨厌自己为什么总有那么强的同理心!讨厌自己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后果!讨厌自己永远在克制!掐你脖子的人是我!不是你逼疯的,是我!是我真的很想这么做。我承认,我有施虐欲。我喜欢人的方式就是让人害怕,从我喜欢你开始,我就想毁掉你!我想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你,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你崩溃,欺负你永远是我的快感来源,我乐此不疲。我再怎么克制,又能克制成什么样子!我想凌辱,我想听别人求饶,我想虐待人。想想吧,用鞭子抽你,看你发抖的样子,会让我无法割舍,我现在都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全身而退。要不是我觉得这样的自己过于可怕,你以为我为什么学会自控。我对你好,是为了我自己,让你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啊。”
    昏昏沉沉的沉博书定定望着她,这才完全的反应过来,温曼从来没有真正的在他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脆弱。明明年龄比自己小那么多,却如同自带发光的太阳,赐予他向日葵般的跟随资格。
    “施虐欲严重的人,再怎么向善,也可能变成疯子。我以前就是个理智的疯子,现在不过是把真相告诉你了,你喜欢的那个我,依赖的那个我,哪里有那么好,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
    温曼的眼神逐渐清晰,声音又沙哑了几分:“像我这种人,既不能接受和陌生人的亲密接触,又没办法舍弃自己的施虐欲。我有什么错,我能怎么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控诉缘分的不公,浑身颤抖,捧起沉博书的下颌,紊乱的气息喷到对方狼狈的脸上:“你不爱我,爱不是这样的。和你在一起,我没办法幸福,就算是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付出了所有,喜欢到失去理智,也就只有你会让我失控成这样。
    “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腿间流着别人精液的样子……我忘不了你知道么。”她沉痛地闭上眼睛,“我也接受不了,下半辈子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你到底会不会再出轨,会不会变心。我赌不起,我不敢再赌了,这会让我疯掉的。”
    沉博书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他开口,他在和她相处的最后这段时光里,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们就真正意义上的什么也不是了。
    温曼睁开眼睛,轻柔地抚摸过男人早已泪流满面的脸,最后一次为他擦去眼泪:“钉子钉在木头上,就算你拔出来也有个洞留着,我们回不去。亡羊补牢,破镜重圆,那就是笑话。一切都是你当初自己的选择,现在你必须要承担后果。我认真的告诉你,你去看心理医生吧,慢慢忘记我。沉博书,你太偏执了,这不正常。”
    浑身赤裸的沉博书扑通跪在地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心乱如麻,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抓起她的腿,呜呜地叫。
    哭红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向她,纯粹的可怜让人想要揉碎。
    “算了,我有什么资格说你。我的思维也不合常理,就像现在看你哭得这么惨,我却发自肺腑的高兴,还是想虐待你,我不断想象你被摧毁成不成人形的模样,这种情绪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他拼命摇头,不管她说什么,只用嘴轻轻挨向她捧着自己的脸的手,费力挽留。他后悔了,他想她留下。他想告诉她,自己一点都不害怕。就算一直被失控那样对待也没关系,她只要在最后抱住他,他就能忍过去。男人落下的眼泪沾湿了温曼的指缝,死命地沁透最后一丝希望。
    温曼被闹得没办法了:“我好累……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我们从此,再也不见。你让我过得幸福点吧,让我去喜欢其他人,我真的真的不想和你见面了。”
    仰头的男人感受到滴在他侧脸上不属于自身的液体,怔了怔,终于松开咬紧的牙关,转过身,将藏了许久的大门钥匙叼住,放在她的脚边。
    而温曼拾起钥匙,长吁口气,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离开。
    “汪汪!”
    在关上门的瞬间,温曼听见沉博书最后的叫唤。
    她不想去猜测那大声的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对不起”,或许是“我爱你”。
    刨根究底只会让人痛苦。呼啸而来的冷风与她撞个满怀,被囚禁十二天的少女最终重获自由。风呼呼地乱吹,温曼整个人单薄得像是要被吹起。
    她抬头,眼神空洞地仰望满天星河。细碎的星子坠入鲜红的眼底,硌得人眼疼。她垂下眼睑,视线描绘影子模糊的轮廓,感叹自己终于摆脱了纠缠。
    往事随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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