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李权证明了自己的财力,及时挽回了面子,不至于在女友与女友家人面前太过丢人。
对付敌人,该打脸的时候,李权从不手软。
打哪边响,就打哪边。
“哼,就算你有点钱又怎样,与苏菲家比起来,怕是连零头都不够。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要把苏菲这个单纯的小丫头骗到手,然后图谋苏家的财产吗?”
贺医师别的本事没有,死鸭子嘴硬的本事绝对一流。
被当众打脸,仍在死撑着。
还一个劲的往李权头上倒脏水。
“没错,我现在的财富是比不了苏菲家,不过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通过努力,用智慧与汗水,同样可以让苏菲过上富足的生活。至于你说的我追求苏菲是为了图谋苏家的财产,很抱歉,我这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骨气与尊严。”
李权这话也是向苏菲与她的父母表明态度。
他从未想过要当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更不会没尊严,没底限的像个寄生虫一样,靠着女方资助来过活。
不说别的,仅凭他现在学会的神医技能,就足够他过得很滋润了。现在名气尚未打开,以后名气大了,被外院请去做手续,捞外快,肯定要捞到手软。
以他的本事,在本院的地位肯定会节节高升,收入同样不会低到哪里去。
养老婆孩子、父母,那是绰绰有余了。
“哈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一个不知来路的野医生,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夸下海口,说什么给苏菲富足生活。扯淡吧。”
贺医师说完后,转头看向苏莫的父母。
“苏先生,苏太太,你们一定要小心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医生。他接触你们家苏菲的动机明显不纯,很可能是奔着你们的家产去的。到时候引狼入室,害了你们的女儿不说,你们的亿万家产也要被他夺走。”
贺医师一口一个野医生,骂得很是顺口。
更是在苏菲的父母面前煽阴风,点鬼火,恶意中伤李权。
把李权说成了谋夺苏家财产的恶狼。
“你骂谁是野医生?”
一道苍老却又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
刘教授在包厢内等着李权结账回来,结果等了老半天不见动静,他走出来查看情况。
然后就听到贺医师骂李权是野医生。
刘教授平日里性情温和,或许不会计较。
此刻喝高了一点,酒劲上头,他的怒火也是蹭蹭地往上涨。
“我骂他,关你个老东西屁事!”贺医师也不是什么善茬。
“李权是我的学生,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还有,尊老爱幼是优良传统,别跟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一样,张口闭口全是粗话。”
刘教授自有风骨,往那里一站,气势也就出来了。
偏偏贺医师仍不知死活。
“老东西,你说你是李权的老师?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哪家小诊所的野医生?贺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好歹也是快康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
贺医师把自己的身份搬了出来。
这个没脑子的东西,难道没发现刘教授出现后,马先生已经满脸恭敬的走向刘教授吗?
“快康医院的外科主治医师?据我所知,快康医院只是一家三级乙等医院吧?这家医院的设备、医术,以及医疗团队的质量,都属于偏下水平。外科就只开展了普外科、肠胃科这种难度较低,治疗风险较小的科室。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快康医院的外科大科室上官主任,见了我也得主动问好,叫声老师。”
刘教授带过的实习生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
快康医院的外科大主任是他的学生并不奇怪。
“哼,真是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你的学生刚才大话连篇,没想到你这个当老师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快康医院的上官主任,外科、妇产科、内科全部精通,在省内医学界都是排得上号的名医。你敢让他叫你做老师?就问你害不害臊?”
贺医师冷笑着驳斥。
他认为刘教授肯定在吹牛皮。
因为快康医院的所谓名医,水份极大。
这也是私人医院的通病。
有些私人医院,派医师去某某大医院跟着某位名医学上几天,然后回来了,就说是师从某某,到某某著名顶级医院进修过。
然后医院内一些稍有工作经验的医师,就给挂上某某教授、某领域名医等头衔。
说白了,就是为了拉客。
毕竟小医院也要生存。给医师们挂上那些头衔后,患者才能放心的让你治病。
不然病人都要被吓跑了。
“老东西,你倒是说说,你哪家医院的?又是什么职位?”贺医师鼻孔朝天道。
“无知的蠢货,我来给你介绍介绍,这两位的身份。这位是惠尔医院的妇产科大科室主任,刘金树教授。目前省内在妇产科领域,刘教授是绝对的拔尖存在。说他是妇产科的泰斗,毫不为过。”
马先生可没什么好脾气,指着贺医师的鼻子就骂。
“这位李医师同样是惠尔医院的医师,是刘教授的高徒。人家虽然现在只是实习医师,但是绝对有实力吊打你们整个快康医院的医师。要是不信的话,你去打听打听,今年举办的医学科研会上,远洋医院的年轻精英们败得有多惨,败给了谁?”
当日李权在医学会上吊打远洋医院的年轻辈精英,那可是绝世之姿。
只是暂时还没有扩散到人尽皆知而已。
这位贺医师的消息闭塞落后,像只井底之蛙一样,以为自己的医术有多牛。压根不会去关心这些医学界的劲爆新闻。
“孩子,以后记得夹紧尾巴,谦卑做人。别逮着谁都以为不如你。”
马先生介绍完了李权与刘教授的身份,还不忘训斥贺医师两句。
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马先生善于抓住一切机会把利益最大化。
比如上次在医学会上,他就敢把庞青骂孙子一样骂。这次为了巴结讨好刘教授、李权两人,他同样毫不犹豫的抓着贺医师当儿子教训。
“他,他就是惠尔医院的刘……教授?”贺医师的脸色变得没有一点血色,刚才的跋扈,已经荡然无存。
由一只嗷嗷叫的战斗鸡,直接变成了一只只会钻洞的老鼠。
他引以为傲的主治医师身份,跟刘教授比起来,完全就是萤火虫与皓月争辉。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