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若初心一横,伸手抚上他的脖颈,一点点的移动到他的锁骨,流连片刻,开始解他的扣子。绿松石微微的凉,益发衬得她的手灼热如火炭,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坚实的肌肉露了出来,线条优美流畅,不是那种夸张的硬块,却看得出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她伸手轻轻抚摸,嘴唇贴近,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吻。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攥紧成拳,肌肉绷紧。她感觉到他的反应,心跳加速,感觉脸更红了,停了停,张嘴轻轻含住他胸前的小突起,他低低一叹,手放在她头顶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渐渐的用力抓紧,她觉得头皮微微刺痛,抬头一看,只见他眼眸里浓重的情`欲中透出森冷,冷冷开口:“这是从哪儿学的?秦风教你的?”
她抱住他的腰,急急回答:“我……我没和他……”声音渐次低了下去,“你……你以前就……就这样对我的……”
陆维钧眉梢轻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记得这么清楚?”
她低头,声音几不可闻:“嗯……”
他松开手,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微微眯眼凝视着她在怀里轻轻扭动。她除非被迫,从来不这样取悦他,动作有些生涩,嘴唇贴在他皮肤上轻轻啃咬的时候控制不好力度,微微的刺痛,他却觉得身上的火被越撩越旺,声音微微有些哑:“就这些了?”
林若初目光落在他腰下,看到裤子上的隆起,心跳快得和密集的鼓点一样。她颤抖着伸手,触摸到皮带扣,金属的寒凉沿着指尖传遍全身,她全身汗毛都竖起,就像被丢进冰天雪地一样。她闭了闭眼,命运已经指向了无边的黑暗,可是用自己的堕落换取那个温柔的男人的翱翔,她心甘情愿。
被陆维钧拉入深渊伤了个彻底之后,她太想要个温暖的家,一遇到秦风的温柔,便依恋这种被尊重被疼惜的感觉,他的坚持让她渐渐心安,她以为幸福近在咫尺。可是……一切本不该发生,没有她,秦风和陆家的关系本不会这样僵,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她就继续往黑暗里走吧,就当赎罪。
皮带扣被解开,叮的一响,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包厢里,就像敲响了丧钟一般。她从怔忡中回过神,轻轻抽去皮带,手指覆上拉链往下一拉,她狠下心,低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唇轻轻碰了碰他隐在内`裤之中勃发的。
他嗤笑,声音寒凉,让她不寒而栗。她不解的抬头,他亦在看她,眸似冰封,似笑非笑:“很好,你还能做什么?全部给我施展出来,你求我一件那么让人头疼的事,总得让我满意才是,你说呢?”
她点头,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锁骨之间的凹陷,仿佛想将堵在喉咙的东西挤出去。她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微微发凉的手指搭在他内`裤上,用力拉下,他的灼热挺立在面前,犹如一把剑刺伤了她的眼。她又合上眼,片刻之后睁开,眸中一片寂静,手指绕过去,灼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上面血脉的搏动让她心也跟着跳动。
粉唇张开,顿了顿,含住了他巨大的前端。他身子一震,她听到他指关节传来轻轻的响声。
不耐烦?还是生气?她有些发抖,舌尖绕着画了个圈,再轻轻一吮,他从喉头发出一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低叹,然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那样用力,带着深深的愤怒。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匆匆松开,抬头慌张而不解的看着他,目光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顿时心一颤。她第一次发觉人的眼睛能在同一时刻表达出那么多种情绪,震惊,痛苦,嫉妒,愤怒,无奈。不容她多想,他手臂一伸揪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拖了起来,扔在沙发上,身子倾覆过去,虎口卡上她的脖子,大笑出声,却凄凉无比:“林若初你还真的豁出去了!这个你都肯做了是吧?上一次……上一次我让你这样,你直接自杀了,怎么,现在为了秦风你都想通了?你竟然为了他,为了我最厌恶的男人……”
她惊慌的挣扎着,可是他那样沉重,根本挣不脱,忍了很久的眼泪如短线珠子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滚。他的手微微用力,几秒之后又无力的松开,眼中隐隐有了水光:“你这么爱他?”
林若初平复着凌乱的呼吸,哽着声开口:“我那么脏……那里配爱他?他那么好,他为我付出所有,我只能尽力给他我有的一切……我欠他太多,必须偿还,这样一走了之,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再说,我来的目的,你不是知道吗?”
陆维钧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迅速的往大脑涌,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之上,忽然很想扭断这像花枝一样的颈子。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漆黑如最好的黑曜石的眼睛映着包厢里迷离的灯光,愤怒和痛苦交替出现在他眸中,俊美无俦却又凶猛如兽。他竭力忍耐,许久才冷冷开口:“我真的讨厌秦风。如果不是爷爷和姑姑,我已经把他给结果了。”
林若初心一慌,本能的伸手攀住他的肩膀,颤声道:“陆少,你……”
他倾覆上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觉得呼吸不畅,却推不开他。他的头埋在她颈窝,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姑姑本来有情投意合的未婚夫,马
上要结婚了,却被那姓秦的畜生掳走,你知道那人怎样对待她的不?她回来之后,即使夏天她也从来不穿短袖,我当时五岁,小孩子好奇,趁她不注意撩起她袖子一看,全是伤。而且……”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微微的发抖,“那家伙对姑姑很是痴迷,姑姑恨他,就算被毒打被折磨也不肯低头,他……他竟然想用毒品控制她……我二叔是部队的,出任务,剿灭他团伙走私军火的队伍,那次他亲自带队,激烈交火之中……二叔牺牲了,就是中了他的子弹,那家伙竟然好命的逃脱了,只受了点伤而已……二叔遗体被运回来,我偷偷揭开他脸上的布……脸打烂了一半,根本看不出原样……”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林若初无言,闭上眼,手不由自主的绕过他的肩膀,用力抱住。
“那个时候我就决心当兵,报仇。那一次也是在丛林里出任务,切断那团伙的运输线,当时姓秦的畜生已经没了,首领是秦风。他没有参与,但是毕竟是他手下!那天夜里交火,我受了重伤,子弹贴着我肚子穿过,直接切开了腹腔,几乎失去行动能力,没注意到身后有人瞄准……许朝阳,许晨的哥哥,他发觉了,和那人同时开枪,他……留话让我照顾他妹妹,就……”
他掰开她的手臂,拉住她的手移向他小腹那道凸起的伤疤,低低道:“就这里,我差点死了。林若初,我问你……换成你,你如何对秦风释怀呢?”
林若初的手掌还贴在那道疤痕之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的心微微的疼,眼前浮出战争片里的残酷场景,她轻轻开口:“疼不疼?”
陆维钧顿时觉得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噎得难受。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的脸,那对猫儿一样的大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眸光柔和清澈,专注的凝在他脸上,无关陆桓之,无关秦风,此时此刻,她眼里只有他。
虽然除了淡淡悲悯没有别的情绪,他却觉得心中什么东西哗啦一声碎裂开来,无力的垂下头,深深呼吸,恢复了淡漠的语调:“好,我答应你,回去说情,助他东山再起。”
林若初压在心头的巨石骤然消失,紧绷的神经放松之后,感觉不到欣喜,也感觉不到悲哀,只觉得茫然像潮水一般涌来,隔了一会儿,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陆维钧。”
“谢谢我?怎样谢?”他冷冷开口。
她手臂收紧,闭上眼,一字一句轻声道:“你喜欢我怎样,我就怎样。”
能做的,只有努力讨好,做个安分的,妩媚的,合格的情人。
他的心又开始往下沉,心脏就像被千百根针刺入一般,疼得他出了一身冷汗,隔了一会儿他心里又泛上嘲讽,他还期待什么别的?
他轻轻笑出声,声音凉凉的满是讥讽,蓦地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牙关寻到她舌,卷出来吮`吸啃咬,那样用力,仿佛想吸走她的灵魂,如同发泄一般,分不清是爱还是恨。她吃痛,睁开眼看着他,他脸上有着隐忍的痛苦,她想起他与秦风之间的仇,那样复杂,不可化解,他恨不得杀了秦风,却答应她去说情,这牺牲,太大。
眼里潮潮的,心却莫名的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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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肥肉……吃……
晚安~~~~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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