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维钧想再往里面推进都有些困难,她太紧张了,也太干涩了,他虽然觉得被裹紧的快意一波一波的传来,可是看到她痛得泪光点点,便停下来,轻轻吻上她冰冷发颤的唇。她张嘴就咬上来,他避开,撑起身子,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浅浅的吻着,双手轻轻揉着她柔软的胸。
林若初觉得很疼,连反抗都没了力气。再说,反抗有用吗?他一根指头就能对付自己,她挣扎只会激起他的疯狂,最后还是避免不了被欺凌,还要得到一身剧痛。她记起最初的那一夜的疼痛,简直是活生生的把她撕开,她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意识涣散,只能感觉到脸颊边热热的,是她不断掉下来的泪水,离开的时候她几乎走不动路,昏昏沉沉去秦风那睡了整整一天才稍微清醒一些。
她等会儿还要回家,还要买菜给父亲做晚饭,被折腾得无法动弹是绝对不行的。她闭上眼,努力放松身体,希望他赶紧满足了滚蛋。
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淡影,嘴唇依然发白,齿痕犹在,是她太疼痛了自己咬出来的。他伸指轻轻抚上去,那么软那么娇嫩,就像新鲜樱桃那样稍微一用力就会破损一样。他低头吮住,用舌尖描摹,和他印象中一样,美好得和花瓣似的。
他吻了很久,灼热一直埋在她体内却不动弹,她有些焦急,这家伙不是等会儿还要登机吗?她眼睛睁开一条缝,正逢他抬眸,视线一触,她不由得微微一怔。
陆维钧头发长长了一些,额发微微垂下,显得年轻不少,紧绷的皮肤看起来和少年一样,而他的表情也像懵懂的少年,有些狂热,有些失控,有些哀伤,漆黑的眼眸里流动着复杂的光,又像雾气氤氲的山脉,朦胧而潮湿。他混乱的目光渐渐凝聚成清明的两点光,定定凝视着她的眼眸,她的心跳开始急促,呼吸也不顺畅,他埋在体内的部分渐渐清晰了起来,上面浮凸的血脉也在跳动,一下一下,把她的心跳带到了同样的频率。
她开始发慌,闭上眼不想再看,双腿缠上他的腰,忍着疼抬起臀接近他,想早点完事。她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浓的化不开的欲`望蔓延开来,可是他开口时说的话不是冷酷轻蔑的羞辱,却是低沉柔软,如丝线一般缓缓缠上她身体的温和话语:“别乱动,不怕疼了?”
她愕然睁眼,正看到他的唇近在咫尺。她慌忙阖目的时候他的吻已经落到了眉心,融融暖意传来,有种亲密的错觉。
他又在玩什么花招?难道是他惯用的把戏,给她一棒子再送个甜枣,让她一边痛得发抖一边感恩戴德?
就像他污蔑父亲,让父亲受了不白之冤,又把他打进医院,生理心理双重折磨,然后忽然来个平反,还要她说谢谢。
就像他现在正在强`暴自己,说两句动听的话就想她主动缠上去取悦,说“陆少你真好”。
她心中漫出无穷无尽的讽刺,血液如春日初融的雪水,冷冷的流过她全身,皮肤也像被冻住,麻木中透出隐约的疼。
他的手指和唇舌温柔缠绵,细细的亲吻和抚摸如雨点一般轻轻叩击在皮肤上,就像江南如丝细雨洒落,落在身上软绵绵的,整个人也潮湿朦胧了起来。她发白的皮肤开始渐渐透出漂亮的淡粉色,紫红的痕迹从胸腹迤逦而下,像饱蘸朱砂的笔在雪白宣纸上点上的朵朵红梅。他一边吻,一边深深的看着身下柔软却冷漠的女人,心里发苦,苦味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各处,连嘴里也是苦的。
凭什么,她凭什么这样?给他扣上那么多帽子,对他的援助肆意嘲讽,还把商业机密泄露给死对头。
心腹开会的时候目光灼灼问他是否处置她,他摇头,顶住压力。他已经做出最大让步,她道个歉,服个软,陪他温存一下就够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心虚讨好着他求原谅的样子,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和他倔!
不动,不出声是吧?他抬起她的腿,用力的一撞,如愿听到她轻轻的吟叫,娇媚婉转,让他更兴奋。他继续撞击,身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可是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因为她抬起手用力咬在自己腕上堵住自己的嘴。她另一只手搭在一边,揪紧了床单,手腕绕着数圈鲜红相思豆,映着她雪白的肌肤显得那么诱人,他微一愣神,意识到这应该是她拿来遮住伤痕的。
眼眸里浓浓的情`欲如被风吹的云一样渐渐散开,他倾覆下来,把她的手腕从她嘴里强制着扯开,轻轻舔着她上面尖锐的齿印。她咬得那么用力,印记深深陷在皮肤里,泛着红。他眼睛也开始泛红,有些失控的大吼:“林若初,你到底要怎样!”
她睁开眼,眸中仿佛含了一汪水,荡漾着粼粼的光,媚色流转,却冷如寒泉:“我不能怎样,陆少请便,酒店应该有套子,烦请用上,我不想出那种意外,也不想吃药,副作用太大。”
他全身僵硬了一瞬,缓缓往外撤离,灼热摩擦着她的柔软,他明显感觉到她在轻轻收缩,可是她身体渴求成这样了她依然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他,坏他的兴致。的感觉从咽喉往上蔓延,涌到眼眶,他闭了闭眼,睁开的时候目光落到相接处,她把自己绞得那么紧,她腿心晶亮一片全是动情的证据,他发冷的身体又开始发热,
抽出去,忽然用力的没入,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惧意。
他动作越来越快,暧昧的声响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她羞耻,可是身体温度也同羞耻感一样节节攀升,仿佛不是自己的,要不怎么会那样失控?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扣住,牢牢按在床单上,吻密集如雨点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锁骨,她饱满的胸,他越来越激动,亲吻狂热起来,夹杂着细碎的啃咬,胸前的珊瑚珠被他辗转吸`吮,他就像吃到最甜的糖果一样死不松口,双重夹击让她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扭曲,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惊慌的开始挣扎,他咬了咬牙,放缓速度,轻轻拂开她散乱的发丝,吻着她的唇,她又开始咬他,牙齿用力的厮磨,血腥味蔓延开来,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冷笑,不像以前那样掐住她的脸逼她松开,一沉腰快速用力的冲刺起来,她哆嗦着,本能的大声叫出来,声音婉媚得让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她最柔软湿润的地方一下一下的收缩,就像小嘴一般拼命的吸着他的神志。
太久没做过,积蓄已久的情`潮就像超过警戒线的水库,被她一刺激,控制力的堤坝迅速决口,他不想再忍,把她压在柔软的床上,狂乱的吻着她,喷射出炽热的种子,爆炸一般的快`感冲击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正常的呼吸,眼前犹在发眩。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她身上清幽的香气里已经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交缠在一起的气味,什么都不想,连手指也不想动一下。
良久,他用手肘撑起身子,凝视着她的脸,她双颊依然绯红,紧闭着眼睛,睫毛长而浓密,在脸上投下扇形的淡影,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脸吻上去,咸涩的湿意从唇缝里溜了进来。他听到她轻轻说:“对不起。”
陆维钧的吻更热了,低喃到:“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本分点,别再做这种事。”
林若初睁开眼:“我对不起的是秦风。”
他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骤然停下亲吻,呼吸开始变得很深,似乎不这样就没有空气进入肺里。眼前的女人漂亮的脸上已经没有强装出来的冷漠,她哭了,很伤心的样子,眼泪一颗颗的滑入鬓角的情态让人忽略四周的一切,只能看到她的哀伤和屈辱。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就像饥饿嗜血的野兽那样充满攻击性,她的脖子真漂亮,柔软白皙,很像能被轻易折断的花枝。他的手不自觉的按了上去,她还在想秦风,她在自己怀里得到了高`潮却想着秦风,她刚才是不是把自己也当成了秦风?
指腹接触到她跳动的颈动脉,停驻,终究是缓缓上移,轻抚上她的眼角,耐心拭去她的泪珠,可是他的声音在发抖:“不许再提他的名字。你和他绝对没可能!听着,照顾好你爸爸,然后回来,指纹锁还有你的信息,密码也没变,回a市之后直接到公寓等我。”他停了停,声音开始发哑,“你喜欢他哪点?他温柔,会说话?行,只要你安分,他这些我也可以试着做,我不再骂你,说你们女人爱听的那些话,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带你去买衣服吃东西,带你旅游。听着,等会儿就打电话给秦风了断。”
她闭上眼,没有流泪,却从喉咙处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嘶吼,他眸光逐渐深邃,黑得如浓云密布的夜空,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轻轻道:“好,分手。”
--
明天见,睡醒了来收砖头………………偶知道肯定有人要拍陆坏蛋的……
没有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