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眼眶紧得发酸,声音也紧,故意带了点不在乎甚至是轻视的语气。
肩胛骨绷出好看的紧致线条,像趴伏着随时等待进攻的美洲豹,一手搭在温向暖膝盖上,另一只手并拢着二指直接插了进去。
最粗的指关节卡在穴口,红艳的小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粗糙的指腹摩挲剐蹭着嫩极软极的肉b1,那些滑腻的软肉自插入时便迫不及待地缠着她的手指了,亲着吮着包裹着,生怕她离开了。
温向暖想要的粗暴是动作粗暴,那种不顾她的感受重重地插入、抽出,但又不是真的强暴,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实质x的伤害。
刺激很强烈,身体会很爽,但她又会违心地说不要,要逃,其实心底又是隐隐地期待着的。
可以有侮辱x的语言,但不能没有爱抚亲吻跟拥抱。
左翳在做的便是温向暖幻想中的强奸,既温柔又粗暴,既凌辱又充满爱意。
“啊——”
饱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胸膛起伏跳动着,枝蔓般柔韧的手臂交叉着虚护着乳房,纤白脆弱的手指打着微颤,红蕊也颤着,晃得人眼疼。
纤细的手臂被拨开,露出一只嫩豆腐般的n,很快地被一只修长但有力的骨感的手握住了,捏面团似的用力肉着,抓着。
“疼,轻点”温向暖控制着呼吸,小口地喘着气,眼尾被b出了一点红,被拨开的那只手的指尖轻轻落在了嶙峋的手背上,柔顺地展示着自己的服从。
可对方却不买账。
“疼?”
y翳的眼眸斜睨了温向暖一眼,说出来的话异常冷酷,“将另一只n送到我嘴里,不然就扇烂你的b。”说摆,还将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扇了鲜嫩蚌肉一般的嫩逼。
温向暖倒抽了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在左翳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颤抖的双手捧了奶儿喂到左翳嘴边,浑身羞耻得像只被喷枪喷熟的虾。
奶头碰到柔软的唇边,可左翳却不吃。
“要怎么说?”
冰冷无情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狎弄。多肉的t尖颤了颤,一股暖流从小口流了出来。
“请,请你吃我的n。”
温向暖简直快哭了,羞耻与欲潮同时折磨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极致的狂潮里死去。
左翳这才张了口,吃下送上嘴的柔滑奶儿,抚在另一只r的手一直没停,从穴里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津液,扶着粗壮喷张的性器,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猛地挺了进去。
温向暖被这猛地一c,弄得翻了白眼,微张着口,头发凌乱潮sh地沾在脸侧,一副被玩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左翳小心护着高耸的肚子,在温向暖快要咬到舌头的时候赶紧吐出奶儿,上前撬开将要闭合的齿,灵活的舌卷起安静的小舌,吮吸着唤回它的意识。
“呀,左翳,左翳,弄得太重了”
“肚子受不了了,呜——”
紧密贴合的下身被脔弄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顶撞到最柔软的巢穴,虚拢的手无力地打在左翳肩上,温向暖呜呜咽咽地求到。
左翳观察着温向暖的脸色,见她只是眉头微蹙,眼里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留情面地说到,“好好受着。”
除去最开始的恐慌外,温向暖渐渐进入状态,以更加包容的姿态容纳那柄利刃。
恍惚间,视线落在左翳的耳垂处,身体像是小时候坐的海盗船一样,被撞击着摇晃得厉害,那点白皙的耳垂有了重影,不知哪处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不要”的话,边捏左翳的耳垂边说不要,那么左翳就会懂她的意思,动作会变温柔,无声的爱抚也会落在她身上。
她没有,则意味着她可以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爱。
被丰沛的a液e浸泡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很顺畅,反倒是离开时,那些嫩肉还死死地缠着柱身,不舍它的离去。
手臂撑在床上,左翳叹息着说到,“小穴被操了这么久还总是这般贪吃,看来是需要我时时刻刻堵着了。”
回应她的是温向暖甜腻婉转的呻吟,干得人牙痒痒。
“小穴太淫荡了,暖暖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吃,被各式各样的鸡8操了又c,都给外头的野男人c烂了,又红又肿,小逼都不跟我亲了,是不是?”
说罢,重重地捣向微嘟的宫颈,硕大的龟头碾着宫颈朝旁边滑过。
“呀——没有,没有野男人。”温向暖被这一弄几乎是瞬间沁出了眼泪,藤曼似的手臂攀上绷紧的背脊,柔柔地将自己送上前。
“只有你”
红润的唇瓣堪堪贴住线条凌厉的下颌,穴里的软肉也绞得紧了。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直直打在宫颈上,持续而有爆发力,绵软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往后倒去,落在一条有力的手臂上,温向暖腿肚子打颤,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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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γúsんúщú陆.cōм 31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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