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般吧。”
温亦欢笑得花枝乱颤。
南舒也掀了掀嘴角。
婚礼结束后,便开始敬酒。
这次宴会的酒选用的是法国的香槟,馥郁的酒水入喉,有一种浓郁的香辣感,挺烈的,但却特别细腻、清淡,掺着淡淡的植物清香和柑橘的香味。
因为不是晚宴,桌上的食物也多是与场景配合的果味冰糕和冰冻甜点。
坐在座椅上,吹着微腥的海风,吃着甜点,喝香槟。
许秋婉作为这次婚礼的“监制”,看得出来是良苦用心了,不仅仅是他们,还顾及到了所有人的感受。
南舒敬她酒时,喊了声:“妈,谢谢你给我们准备的婚礼。”
许秋婉自己也是乐在其中:“哪里的话,你们没时间,只能是我这个没事干的妈做咯。”
南舒开心地弯了唇角。
谌鸿朗也来祝福她,希望她以后可以管着点谌衡,南舒点头表示赞同。
温亦欢则问他们什么时候度蜜月,蜜月这事儿,说来话长,今年估计都没有时间了,但来日方长嘛。
**
晚上。
几人像上回约好的一样,穿上舒适点儿的衣服,来到沙滩上起篝火,开始最后的狂欢。
大家一边吃烧烤,一边玩游戏。
男人输了就要做俯卧撑或者抱着自己的女人深蹲。
可惜,谌衡几乎没输过。
南舒也体会不到这样的乐趣,反而把温亦时累得半死不活的,最后破罐子破摔不玩了。
在大家都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谌衡拉着南舒悄悄溜了。
两人在昏暗的海边走了一会儿。
南舒仰起脸问:“谌衡,你今天累么?”
谌衡几乎没有犹豫地答:“有什么好累的?无非就是一个婚礼,以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也对!
这只是一个开始,不是结束。
以后他们还要一起面对很多很多生活上的事情,甚至现在还没办法预料到。
南舒却傲娇地说:“......可是我累啊,我累的话怎么办?”
她指的不仅仅是现在,还有以后。
谌衡看着她这张白白净净的小脸,缄默了片刻,突然蹲下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
南舒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说“我们在这儿歇一会儿吧”或者直接回复“你靠着我点,这样就不累了”。
她想来想去都没想到谌衡这么实务派。
“好吧。”
南舒跳上他的背,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任他背着她走。
走了一顿路,她才发现不对劲儿。
“不是要回去吗?”
“还不累,再跟你走一会儿。”
“那你可别把我摔了。”
“哪敢?”
“谅你也不敢。”
......
没走多久,他便带她回了酒店,两人住的房间是这个酒店最顶级的套房,里面已经被人送来了宵夜,精致又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
南舒走过去看了眼,都是一些解酒或者解腻的东西,透明的冰粉还有一些饮品。
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但大晚上的,南舒没敢吃太多,象征性的吃一两口解馋就不吃了。
眼看就快十二点了。
南舒托着腮,看着正站在桌边喝水的男人打着商量说:“我想泡澡。”
谌衡:?
男人似乎有些疑惑,试探地问:“所以......?”
南舒提供了一个理由说:“我太累了,而且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脚特别酸,所以想泡一下澡,缓解一下疲劳,大概需要二十或者三十分钟的时间,可能还要更长。”
谌衡貌似懂了:“我去给你放水。”
“不是。”南舒想说的显然跟他不是一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不先洗,然后我再泡?或者我泡了你再洗?”
谌衡那么高,腿那么长。
她也不是特别矮的人,浴缸很明显是容不下两个人的,所以不可能两个人一起,可谌衡总要洗澡啊。
南舒总觉得她在这边泡澡,他在那边淋浴,两人赤果果的,好像有点奇怪?
谌衡懂了,却不容置喙地说:“不行。”
“......”
南舒觉得跟他提这些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还是一起进行了那一幕。
临睡前,两人默契地做起那种事情。
南舒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在看见他撕安全套时,忽然想到什么,说了句:“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要宝宝好啊?”
“什么?”
男人显然没听清,没反应过来。
南舒又复述了一遍:“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要宝宝好?”
谌衡回答得轻巧:“自然是看你的意见,又不是我生,当然是你愿意的时候再生啊。”
“那什么时候好呢?”
“......”
谌衡见她说了那么多遍,知道她认真了,盯着她清澈的眼睛,严肃地问了一句:“你现在想要么?”
“不知道。”南舒从小就没什么主见,不怎么会抓主意,“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可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
谌衡默了半响,说:“今晚先别,你刚喝了酒,还吃了烧烤。等我们准备好了,再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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