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番话,习炀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许多:“对,你不止是漂亮,更让人惊喜的是能力。”
两人又几乎黏在一起一上午,这让某位司长很不爽。
他经常进进出出,时而走去电梯间上楼,时而去洗手间,总是看见习炀睁着那双崇拜的眼睛看着南舒,可他又不好说什么。
正在这时,许凯泽从楼上仓库搬来电脑,是给习炀用的,他需要一个全新的工位来办公。
许凯泽将电脑放在桌面上,组装之前,对南舒说:“南舒,你带他上楼领一下必要的文具,我刚刚想一起拿下来的,但是腾不出手了。”
新同事入职需要电脑和文具,这些外交部都会提供。
南舒站起身说:“走吧,我带你上去。”
她今天穿了一条深黑色的职业装包臀裙,搭配着同色系的高跟鞋,一双细长腿很难让人忽视。
习炀跟她走去电梯间,上了一层楼,往左拐就到了。
仓库不算很大,但是里面杂物特别多,南舒来这儿的次数不多,有些东西放在哪儿她只是有个大概的印象,尝试着给他找了一下。
中性笔、笔记本、订书机、铅笔、橡皮……
南舒唯独找不到订书机在哪儿,她翻了翻,忽然想到了,便凭着自己纤瘦的身形走进一条很小的被杂物拥簇着的缝隙里。
“找到了。”
南舒笑了下,递给他。
刚准备走出来,很不巧的是,她的裙摆被架子上的钢丝勾住,害她进退两难。
习炀也看见了,本以为她会像其他小女生一样尴尬和不知所措,殊不知南舒尝试了好几次,确定是不可能完好无损地抽出来后,直接弯下腰,顺着被勾出的一条缝一扯,撕开。
再稍微整理了一下,本来还挺难看的裂痕,被她巧手一弄,包臀裙变成了开衩,竟别有一番风情。
看得习炀愣了一下,笑了。
“让你见笑了。”南舒冷静地说,“反正办公室里的都是熟人,这裙子八成是要不了了,就先这么吧。我们出去吧。”
习炀的目光看似是漫无目的地朝下,实际却是落在她的裙摆上,赞赏道:“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南舒但笑不语。
两人从狭隘的杂物间走出去时,正好与迎面走来的谌衡碰上了面。
她细长的腿白得像是透了光,如瓷器般泛着釉质的光泽。
谌衡一眼就发现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看看南舒,又看看习炀。
他的眼神越深沉晦涩,南舒就越觉得他想多了。
不过他一定很疑惑,一男一女在杂物间待了一下,出来时怎么女的裙子就裂了,而且这还是他的女朋友。
习炀不怕死地跟谌衡打招呼:“司长。”
南舒也喊:“司长。”
谌衡又盯了眼裙摆,挑了挑眉,淡声说:“南翻译原来在这儿啊,我找你有点事,你先下去吧。”
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冲习炀说的。
习炀看了南舒一眼。
南舒说:“过12点下班了,有什么事下午上班再说吧。”
她踩着高跟鞋偏跟他作对,往外走,可刚走了几步,就被握住了腕子,将她停在原地。
习炀也看见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也早就知道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虽有点难堪,但也不得不离开。
他刚走,南舒就被带进了杂物间。
谌衡不是将她扯进去的,也并没有弄疼她,却不妨碍南舒骂一句:“你发什么神经啊?”
南舒被轻轻抵在门后,被拨起了下颌,抬头与他接吻。
嫣红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地碾磨,轻轻浅浅地翕动着。
上一次喝醉了,完全不记得被他亲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几年过去,南舒觉得他吻技也退步太多了吧。
刚想嘲讽他一下,似乎心有灵犀,他吻得更深了些,亲得她发颤,搅动出点点声响,害她在这一阵唇|舌交|缠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低吟。
南舒无力地靠着门板,险些站不住脚,是他双手落在她腰间,勾着她,才让她堪堪立住。
裙摆上扬了几分,踩着高跟鞋脸如红纸的样子该死得勾魂摄魄。
恐怕再不松开,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南舒抹着唇,双眼迷离地瞪他一眼:“凭什么亲我?”
“补偿。”谌衡说得冠冕堂皇。
南舒一愣,想起昨晚的事儿,原来是那个补偿,“可我没有同意啊。”
“你刚刚也没有推开我啊。”
她这样子动人至极,白色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精致凹陷的锁骨若隐若现,撩动着他的神经末梢。
谌衡脱下西装,搭在她肩上,盖住了那一份旖旎。
南舒双颊霎红,狡辩道:“我怎么推开你,你那么大劲儿?”
“南舒。”谌衡认真问她,“我大不大劲儿你不知道?”
“……”
南舒被哽住了,为了找回场子,又恢复那一副清冷模样,瞬间变得无所谓起来:“烦人。走开,我要出去了。不就是接个吻吗?你这身子我都睡过了,再占你一点便宜有什么所谓。”
而后,她还吐槽了一句,“吻技太差。”
谌衡想起她刚刚用软糯的鼻音发出的低吟,不拆穿她,低声说:“你先去下面停车场等我,我带你去买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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