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语身体很软,似乎抵挡不住陈俊的魅力,整个人软绵绵的,几乎都是贴在陈俊身上。好在舞会开始之后,灯光都暗了下来,光影交错,音乐声中,也很少有人来注意他们。
……
所以,跳了一会儿,陈俊就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借口上厕所,想要中场休息,哪里知道,他刚刚松手,周诗语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陈俊眼疾手快,又及时将她扶住。
“你怎么了?”陈俊问道。
周诗语脸红红的,心说这怎么能告诉你?告诉你的话,不是羞死人啦?于是就小声道:“我的脚可能扭了一下,好久没跳舞了。”
陈俊就道:“那我扶你去坐一会儿!”
于是,扶着周诗语,来到了一个比较靠后的角落,让周诗语坐下,然后蹲下来,用手去握她的小脚丫。
“你干什么?”周诗语嗔怒,可是小脚丫却一动不动。
陈俊就顺利握住了,白白嫩嫩的,可以当脚模了。事实上周诗语也确实当过脚模,给一些专业护脚的化妆品代言过广告,赚了不少广告费。
陈俊揉了揉,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事啊,看不出来。应该是轻微扭伤吧?”
“那你再帮我揉揉!”周诗语脱口而出。说完就“刷”的一下,身上跟充血了一样,红了。
“呃,好吧。”陈俊就捧着她的白嫩小脚丫,揉了片刻,又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借口上厕所的,做戏做全套,总得去一下吧,老忍着怎么回事?于是起身道:“我先上个厕所。你在这儿玩一会儿啊!”
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再不走,自己都要犯错误了。其实,周诗语的身材未必有多辣,但是她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白嫩。又白又嫩,自然遮掩了其他不足的地方。
一白遮百丑,再加上嫩,我去,哪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能吃得消啊?
而且,周诗语是纯天然的白嫩,并没有脂粉之类的。
陈俊来到洗手间,正要进去呢,就看到之前那个沉闷不怎么说话的小男孩,在洗手台那里玩水。
忽然,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猫,不知道谁带进来的宠物,跑了进来,小男孩立刻眼睛一亮,去追逐那只小猫。猫虽小,但多么灵活,跑得多么快?小男孩自然是追不上的,可能洗手台附近的地面刚拖过,太滑,小男孩一个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啪~”一下,摔了个狗啃泥。
陈俊看到,对方的头磕在地上,头都磕出血来了,但是,这小男孩硬是闷声不吭,陈俊连忙过去,将他抱起来,问他:“你爸爸妈妈呢?”
小男孩扭头,望向另一边,不答。
陈俊就道:“我带你去帮你包扎一下吧!”
出去之后,碰巧看见罗瑛,就连忙问道:“瑛姐,你知道这小男孩是谁家的吗?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到处跑啊?刚才摔了一跤,头磕出血来了!”
罗瑛一看,立马惊讶,说道:“这不是宗老的孙子吗?不是一直有保姆跟着的吗?你等会,我马上去叫宗老!”
说完就急急忙忙跑了。
陈俊摇摇头,抱着小男孩回到周诗语那边。
“俊仔,你这从哪里抱来的小朋友啊?”周诗语问道。
陈俊就将经过讲了一遍,然后,陈俊招手,唤来一个侍应生,问他有没有医药急救箱之类。
那侍应生连忙说有,让他稍等,然后,很快就拿来了一个医药应急箱。这种东西,酒店里都常备。里面有碘伏、消毒酒精、创口贴、绷带、手术剪刀、烫伤膏、风油精、云南白药气雾剂等一些常备急需的物品。
不仅酒店,很多单位或者公司都是常备,跟消防箱、灭火器这种一样,都是有硬性要求的。
陈俊就给小男孩清理伤口,涂药,包扎……他的技术干点这小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张秋雅看见,也赶过来帮忙。
听说有人受伤了,舞会就停止了,灯光都统统亮了起来,宗老颤颤巍巍地,非常焦急地在一个中年妇女的搀扶下赶了过来。
“战儿,你怎么受伤了?”宗老过来,十分心疼地摸了摸孙儿的伤口附近。不过,他孙儿在陈俊的怀里,静静地蜷缩着,不理他。
陈俊包扎完毕之后,因为小男孩的头上另一侧还有一个大包,陈俊就说:“我帮你揉揉吧!揉了之后不会有淤血,肿块消散得快!”
就换了个姿势,帮小男孩按揉。小男孩虽然静静的,但也很配合。这就令宗老惊奇了。
宗老颇为诧异地看了陈俊一眼,心说,这小伙子不错啊,不愧是儿科医生。因为,他孙儿的情况他知道,因为特殊病情,平时都是不理人的,哪怕是至亲之人,问他话,他也是半天坑不出一个屁来。也不要任何人抱,什么事情,如洗漱,穿衣,吃饭,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完成。平时很抗拒陌生人。
很多人都围了过来,但迟迟不见那名保姆,宗老就大怒,问身旁那个中年妇女:“那个保姆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人?”
那个中年妇女就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让人去找。”
“太没有责任心了。”
很快,保姆就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连连说对不起,而且还浑身酒气。
问她怎么回事,这保姆抵抗不住宗老威严的目光,沉默片刻后,就哭着老实交代了。
原来,今晚上,这名保姆本来的任务是守候好小少爷,但是,这小少爷病情怪异,根本也不需要她,也不理她。然后,现场不是有这么多美食和美酒吗?平时都是吃不着的,于是,这名保姆就忍不住多吃了一些,多喝了几杯。
她哪里有什么酒量?结果,就喝得有点儿晕乎乎,找到一个僻静角落,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唤醒,知道出事了,这才慌慌张张战战兢兢跑过来求饶。
“你以后不要来了!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就是这样守护小少爷的?”宗老发火了,挥挥手,表示不要再看见对方。
那名保姆还待求情,但是嗫嚅了几句,见宗老和那名中年妇女都看都不看她,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陈医生,怎么样?”宗老见按揉了这么久,差不多好了吧,就询问。
陈俊轻轻打了个手势:“嘘~,他睡着了。让他睡一会儿。”
众人这才注意到,小男孩一动不动很久了。只是,他的脸朝着陈俊的怀里,别人没看到他闭合的眼睛罢了。
见宗战小少爷睡觉了,其他人也都识趣地默默散去。只有几个和宗老亲近之人在边上坐了下来,守候。
可能是怕打搅到小少爷睡觉,其他人也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陈俊在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