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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牡丹花下死 作者:周析白

    分卷阅读29

    明了,当然已经看懂的直接无视我废话吧,如果有疑惑请戳这里:

    1,关系而言,薄大一直处于暗处不动声色观望那种,显然一开始就对虞小受有所怀疑,至于为什么,后面两章会给出一些解释,表着急。

    2,关于云衍怀。他在第一章其实就有埋线,翻最后那一点儿,画册上新出现的人物就间接表明此人已心生贪念,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被虞小受感受到,这也是两年后的现在,虞小受主动出击来洛阳的原因之一。选在洛阳第一是因为云衍怀是他计划好的一部分,另外就是这一场宴席之后他会遇到诸多故人。

    3,然后是隅枕棠和隅枕书,两兄弟曾经跟同一个人有关系,目前属性我都保密了,乃们自己猜,横竖真相不会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就对了。虞小受现在的这幅身体大家表误会,那只是一个载体,借尸还魂而已,真正的他会有另外一重身份,这就牵扯到隅家两兄弟的关系了,说多了就剧透了,暂时保密。

    4,这一章开始引出“莲花门”,也跟虞小受催命鬼的身份相互照应,后文还会有薄大跟虞受不得不纠结的一段关系,也就是乃们期待的了。

    15.起·谣言止于光

    “荒唐!你简直荒唐至极!”一盏乳白绘蓝瑶的茶盅摔在自己身下正前方,力度过大致使茶水四溅,盅身四分五裂,胶着的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片清淡的茶香。

    云衍怀握紧了拳头,垂眸立在太师椅前,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的男人早已怒不可遏的暴跳而起,戳着他鼻尖的食指因激动而颤抖:“……你往日花天酒地我都忍了,你不愿涉足仕途我也不强迫你,我只盼你能早日回头,惦念着还有我这么一位老父,早日娶一房贤妻诞下子嗣,也不枉我云家百年基业后继无人!可你学什么不好,竟学那些下九流的痞子分桃短袖?!你说说,这些年来我何曾逼迫于你,以至于你今日竟闹出如此丑闻来告谢为夫?!!”

    “爹你先息怒……”男子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眉头紧缩,眼神却意外的坚定,慢慢挺直了脊背,轻声道,“孩儿不孝,这次,唯恐是动了真心了。”

    “你、你再说一遍?!”云贺之一手捂着胸口,踉跄着倒退三步,满目的难以置信。

    云衍怀缓缓抬起眼眸沉静的看着他,往日浪荡不羁的脸上此刻却戏色全无,端端是一副坚毅和执着,并不多做解释,只铁了心似的说道:“爹要打要骂孩儿绝无怨言,但只一条,虞秋水,我是认定他了。”

    一句话,尘埃落定。

    云贺之错愕的看着自己亲手抚养了二十六年的独生子,他深知对方虽外表过于不羁,但内心却着实温暖宽厚,从前即使再过花天酒地的胡闹,也断不会将一些事做绝,更不可能将丑闻闹到台面上来,可是今天……今天他却这么说了。他那般不卑不亢的说一句“我是认定他了”,便是意味着从前的小打小闹宣告结束,既然他敢将这丑陋不堪的关系毫不顾忌的公之于众,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无,回头的可能了……

    云贺之在这一刻觉得浑身发凉,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以为的仁慈和宽容,如今为他换来的,却是云衍怀二十六年最疯狂的一次叛逆与决裂。

    “……你,太令为父失望了。”云贺之仿佛在一瞬间老了十岁,哆嗦着按住椅子的手柄,鬓角青筋已起,却仍强自维持着就要崩塌的镇定,缓缓背过身,喃喃着说了一句,“你走吧,自今日起,云家族谱上已再无云子偌三个字。”

    “爹……?”云衍怀一怔,眼底瞬间弥漫起一片悲伤,良久,却是慢慢地,用了极慢的速度转过身,父子相背,低低说了句,“爹你,保重。”抬腿,一只脚方迈出门槛,却见锦沃惊慌失措的奔上前来,噗通一声跌跪在他膝前,煞白的脸惶惶然道:“少爷,虞公子他、他……”

    不祥之感蓦地涌上胸口,云衍怀一把捞起那婢子急急道:“他怎么了?快说!”

    “他、他……公子昨夜吩咐说今早不必叫醒,他想多歇息一会儿,奴婢也就没敢去敲那房门,可是连至晚间都不曾见他传召,连午膳也是送到了门口就那么搁置着!奴婢只觉不妥,情急之下便叫小三子他们弄开了门进去瞧瞧,哪知……哪知那房间早已空了,小虞公子怕是连夜就离开府邸了啊……”

    “不可能!”云衍怀眉头一耸,眼中阴霾一片,那丫鬟跌坐在地上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像是从未见过云衍怀如地狱罗刹一般可怖的一面。然而只是片刻,他却倏然冷静了下来,慢慢转身,正前方稳坐高位的中年男人正静静的望着他。

    “……是爹做的吗?”云衍怀慢慢攒起拳头,“昨日莫名要与我对饮博弈,其实不过是想调虎离山,趁我不被将秋水赶走,爹这是,早已计划好的吧……你是早就觉察到我与秋水的关系了啊。”

    “我也是为了你。”话音中透着一抹无力,云贺之抬起右手,拇指和中指张开来,抵在太阳穴上轻轻按揉,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云衍怀怒极反笑:“好,太好!我怎就忘了爹爹你从前也是当朝三品大员,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做戏功夫从来不是我这等乳臭未干之人所能比的!爹你处心积虑的陪我演这么一出戏,却原来不过是想拖延时机,令我不能尽快的找回秋水……爹你深谋远虑机智过人,孩儿甘败下风。”

    语毕转身,大跨步迈出堂门,决然离去。

    堂内燃着的一把檀香忽然湮灭,空气似乎又粘稠了起来,隐隐的,像有什么覆盖在胸腔里,压抑的令人几乎窒息。高堂上坐着的男人愣愣的望着地面上杯盏碎裂后的水渍,一地狼藉,良久,方抬起左手,慢慢地下意识的抚摸右手拇指上一枚翠绿的玉扳指。

    忽然地,就想起那令他矛盾丛生的少年——

    ******

    “子偌兄是好人。”被人质疑的时刻却依旧能保持绝好的姿态,优美而不乏恬然,这绝非一般出身的世家子弟就能做到。可是虞秋水却做到了。彼时他正为云贺之烹茶,修长白皙的指,骨节轻盈中透着一丝美感。圆润指尖轻轻捻起那乳白的瓷盅,指沾春露,掸尘拂风,洗茶。

    “与他结识,确是我此生一大幸事。”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二句话,被习武之人强大的气场压制,在那样尴尬的气氛中却依旧浑然忘我,明明是羸弱的姿态,却偏偏能缔造出一份不卑不亢的大气。

    云贺之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定在他正灵活翻飞的五指上:葱白剔透的指尖,映着黑玉案,珐琅尊,以及那无意间翩飞而下的嫣红花瓣,说不美,那简直是可以下得阿鼻地狱的罪过。

    少年正提起一斛沸水,不疾不徐的浇透白瓷玉盅,原本乳白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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