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打她。这样的人不打不知道悔改。”吕斌朝着吕静使了一个眼色,吕静在一旁大叫起来。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冲上前去。
“都给我住手。”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暴喝声。
众人回头一看,竟然是满脸怒容的木子云。
这个废物女婿想要干什么?
吕斌上前指着木子云:“这里是吕家,你想干吗?容不得你放肆?”
吕静在一旁阴笑道:“是啊,你这个吃软饭的废物,以为靠着洛夕,就能在吕家人面前耀武扬威吗?我告诉你,洛夕已经被赶出吕家了,你们这些废物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对,滚出去,我们吕家不欢迎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
木子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冲到洛夕泪眼斑斑的洛夕面前,心疼地道:“洛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吕斌看着木子云痛惜的样子,还以为是担心没有了吕家这座靠山,以后没软饭吃,没有好日子过,幸灾乐祸地道:“现在开始担心了吧。离开了吕家,你们只能去喝西北风。不过,你放心,我们还是比较有人性的,毕竟亲戚一场,要是哪天街头碰见了,说不定还会施舍两个钱的。”
“闭嘴。”木子云听着吕斌的吵嚷就烦。然后转向洛夕,用手轻轻擦拭吕洛夕脸上的泪痕,疼惜地问道:“洛夕到底谁欺负你了。”
吕洛夕止住了哭泣:“吕斌害死了奶奶,还嫁祸给我。刚才还鼓动众人要打我。”
木子云阴沉着脸,站起身来:“吕斌,要不是洛夕拦着,我早就要揍你了,可是你竟然这样丧心病狂,我今天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一股强大的杀气从木子云的身上散发而出。吕斌不寒而栗:“你,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这里可是吕家,在场有这么多人。”
吕家的人也纷纷出言道:“你们夫妇俩不要太猖狂,杀了人,还敢行凶,在场这么多人,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杀过去吗?”
木子云停住了脚步,扫视一圈众人:“杀人?洛夕是个多么善良的女孩,平时连一只蚂蚁都不愿意踩,你说她杀人。还是自己的亲奶奶,你们的智商被狗吃了吗?”
吕斌梗着脖子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们亲眼所见,保姆也可以作证。”
木子云的眼中带着怒意:“好,你们亲眼所见,那我问你,你们看到洛夕怎样杀人?”
“这?”不少人有些迟疑。细细想想,他们看到的都是奶奶死后的画面,至于洛夕怎么杀人,他们确实没有看见。
吕斌看情形不对,这个废物不是该窝窝囊囊的,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气场,思路变得这么清晰。不行,不能让他主导下去。于是嚷声道:“奶奶心脏病发作,洛夕故意抢走奶奶的救命药,导致奶奶身亡。这不等于谋杀吗?”
木子云瞪着吕斌:“你是当场看到吕洛夕抢走药的吗?你是主观臆测,还是当场看到。若是当场看到,你怎么就见死不救?如果不是当场看到,那就是妄加猜测。”
吕斌动了动喉结,怎么一下子被绕进去了,不对,不是有保姆可以作证吗?他开口道:“我虽然没有当场看到,但是勤姨可以作证?”
木子云的目光转向保姆,那犀利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看得保姆有点心慌:“刚才吕斌少爷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洛夕进来后不久,老太太就死了,药也撒了一地,而当时洛夕的手里又拿着药,所以。。。”
木子云打断保姆的话:“所以你就断定是洛夕干的。你们仔细听听,这里面破绽百出。吕斌先前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突然走了,然后又带着你们匆匆回来,是不是他已经知道老太太死了,而洛夕恰好在这个时候来看老太太,很不幸地当了替死鬼。”
“这。。。”咦,这个废物的说法好像有点道理。不少人的脑海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吕斌急道:“难怪洛夕会被你这个吃软饭的家伙骗的团团转,原来你的口才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洗脱了洛夕的罪名,还把事情嫁祸给我。”
木子云盯着吕斌:“你怎么出汗了?是不是心虚了。要不这样,我们报警,让专业的人士来鉴定现场。相信这案情一定会水落石出了。”
吕斌跳了起来,要是这样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不行,奶奶已经死了,不能再打扰奶奶的清静。”
木子云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吕斌:“我看你是怕了吧。”
“我,我,我怕什么?”吕斌的声音有点发抖了。
吕静见场上的形势风云突变,急忙开口道:“木子云,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你是担心洛夕被赶出吕家,今后没有好日子过,所以来搅和试听,故意来离间我们的吧。”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双方讲得都有道理。
“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其实很简单。”众人的背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这声音十分清脆动听。
众人回头一看,女孩的脸孔很陌生。可是木子云却认识她。只是木子云觉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你是什么人?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吕斌听了女孩的话,就心虚,不由得怒道。
一旁的保姆也吓了一跳:“小景,不要胡说八道。你怎么来了?”
易小景走到保姆的面前道:“表姨,你上次托我买的药给你带来了,顺便来看看你,没想到今天这里这么热闹。事情的经过刚才我在门口都听到了。”
易小景的父母早亡,自幼和哥哥相依为命。那些个亲戚都对他们不管不顾,倒是这个表姨,自己日子过得拮据,却时常接济一下他们,所以易小景长大后,倒是和这个表姨走得亲近些。
保姆朝着易小景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小景,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