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消息后,就连叶星都忍不住吐槽道:“这么欺负人的?”
徐士晋倒只是觉得: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就应该由自己去解决。
于是他对林冰儿说:“快带我去。”
“好!”
随后,三人一起来到一个大排档。
大排档的座位,直接摆到人行道上来。
张泉等人,就坐在那里吃东西。
王智则被控制在一旁,被迫看着他们吃。
眼见林冰儿带着徐士晋过来,张泉怒了,抬起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问:“我是叫你去拿钱,你居然把他带过来?你是不是不想要阿智的命了?”
叶星想见识一下徐士晋现在的本事,就站在一旁静静看,没过去插手。
“踹你的人是我,能不能把王智给放了?”徐士晋问。
张泉奸笑的笑了一笑,问:“你现在是求我啊?”
眼见王智在他们手上,徐士晋只好深深倒吸一口长气,说:“对,算我求你。”
张泉随即站起身来,分开双腿,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说:“从我下面爬过去,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他话音刚落,他那群狐朋狗友就跟着起哄。
徐士晋低着头,沉默不语。
等了一会儿后,张泉没有耐心了。他伸出手去,操起桌上一个空酒瓶,威胁道:“爬不爬?”
徐士晋知道这是很羞辱自己的事,所以坚决不做。
张泉却以为徐士晋是故意不理他。
恼羞成怒下,张泉挥起手中酒瓶,冲徐士晋的头砸了下来。
啪啦!
随着这声响,瓶子破了。
旁人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徐士晋的头硬得很,一点事也没有。
被砸后,他只问张泉:“现在你气消了吧?可以把王智给放了吧?”
“我放你妈!”张泉这种人就是这样,欺善怕恶。对他越是宽容,他就越凶。
说完,他又拿起一个空酒瓶。
徐士晋心想:“等他把气撒完,他应该就会放了王智吧?”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徐士晋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
就连叶星都看出来了。
王智更是试图起身阻止,却被身边那两人用手死死按着肩膀,根本无法起身。他只能激动的喊道:“你快跑啊!”
就在张泉又一次挥起酒瓶的时候,叶星忍不住出手了。
在瓶子落下的这一霎时,叶星将右手并成掌,五指直接戳了过来。
啪!
瓶子应声碎裂。
不等碎片落下,叶星就接住一块,抵住了张泉的喉咙。
等碎片完全落下后,那些人才反应过来。
叶星望着张泉,冷冷一笑,问:“你是不是想死?”
张泉惶恐的仰着头,眼神中尽是害怕的神色。
此时的他,之所以沉默,大概是被叶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赶紧把王智给放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叶星的声音很轻,却很有威慑力。
张泉吓得暗暗倒吸一口长气,并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了王智。
见到这手势,他们这才把王智给放了。
王智、林冰儿和徐士晋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
不料叶星竟把手一挥,拿碎片割破了张泉的脸。
“啊!”
随着这声惨叫,张泉用双手按着流血的伤口,往后退。
叶星还说:“以后你可以多个新外号,叫刀疤泉了。”说完,叶星随手丢掉了手中的碎片。
张泉那些朋友立即操起椅子等,想要攻击他。
他抬起右腿,一脚踢向那张桌子。
霎时,整张桌子都被踢飞,掀翻过去。
见识到他这脚后,那些人才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们想和他一样吗?”叶星冷笑着问,“能被叶星赐一条疤,不是他的荣幸吗?”
听到“叶星”这个名字,他们慌了。
毕竟叶星在街市中,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对望一会儿后,他们先后放下手中的椅子和瓶子,显然是不敢与叶星为敌。
就连张泉,也都低下头,仿佛自认倒霉似的。
见他们都变得老实,叶星这才顿了顿衣襟,走向张泉。
张泉吓得连退三步。
但他的速度,哪有叶星快?
不等他避开,叶星就来到他跟前,揪住他衣领,将他拉到自己跟前,说:“刚刚挨了你一酒瓶的,是我哥。”
张泉很慌张,于是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你刚刚扣留的,又是他的朋友。你把他俩都整了,这笔账怎么算?”叶星冷声问道。
张泉惶恐着,说:“那我的脸不是被你划破了吗?大家算抵消了,行不行?”
“抵消?”叶星呼的舒了一口长气,苦笑了一下,“在我字典里,似乎没这个词。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让你在这维阳市消失。”
张泉吓得当场跪下,说:“哥,大不了王智欠我的钱,我一分都不要,行吗?”
“这还差不多!”叶星对这结果比较满意,于是松开了他的衣服,“以后要是被我知道,你还骚扰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知道,谢谢叶大哥。”张泉当街叩头。
晚上十点多,徐士晋和叶星才从王智他们小区走了出来。
“今天你真棒!”徐士晋夸奖叶星说。
能被徐士晋夸,叶星居然有种莫名的高兴。
“真的吗?”叶星受宠若惊道,“其实要是你想,你也可以。只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还手呢?”
“因为我希望以退让的方式,把问题解决。只是我也没想到,我越退让,他就越凶。”
“有的人就是那样,欺软怕硬。所以做男人,不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该狠的时候还是就得狠,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叶星这番发自肺腑的话,竟勾起了徐士晋的回忆。
听到“想要保护的人”时,徐士晋自然联想到苏雪莉和徐熙儿。
于是他放缓了脚步,希望回忆起更多事。
察觉徐士晋没跟上,叶星也跟着停下,转头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走了?”
“好奇怪!”
“哪奇怪了?说来听听。”一边说,叶星一边将双手插在衣兜中,走了回来。
“我心里好像有两个很重要的女人,但我想不起她们的样子。我只觉得,她们对我而言,非常重要。”说话间,徐士晋还在绞尽脑汁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