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找到这。这重要吗?”徐士晋问。
汪得寿一言不发。
其他几位老板都慌张不已。
其中一位老板更是告辞说:“汪老板,这里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吧?我们先走了啊!”
说完,这位老板先行离开。
紧接着,其他老板也跟着走了。
登时,汪得寿这边,只剩他一人。
他怒视着站在徐士晋身后的阿彻,怒道:“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是个叛徒!”
阿彻辩驳道:“我不是!是你这个混蛋,因为猜忌,就杀了我妈!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恩人!”
徐士晋举起手,示意阿彻别再说了!
阿彻沉默后,徐士晋直接伸出右手,按住汪得寿的肩膀,沉声道:“跟我走吧!夏正伦很想见你!”
听到“夏正伦”这个名字,汪得寿猛地反抗。
他把肩一沉,登时就就让徐士晋拿了个空。趁徐士晋还没反应过来,他一头直接顶了过来。
由于没有想到,徐士晋的胃部被他直接顶到,整个人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趁着这个间隙,汪得寿起身就跑。
徐士晋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小瓶子,一挥手砸了过去。
啪啦!
随着这声巨响,汪得寿应声倒地。
等汪得寿醒来时,时间已是白天。
他一睁开眼,就被刺眼的光芒亮得又闭上双眼。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逐渐适应这光芒,往左右望了一望。
此时,徐士晋和阿彻,正分别坐在他面前的石椅上。
而他们所处的地方,正是徐士晋先前找人建造在家中的花园。
“你醒了?”徐士晋清浅笑问道。
汪得寿重重呼了一口长气,苦笑了一下,说:“想不到,我还是落入你的手上!夏正伦人呢?”
“你就那么想见到他吗?”
说着,徐士晋缓缓走了过来。
汪得寿低下头,望着捆着自己的绳索,说:“我想通了,反正早晚都要面对,不如早点面对!”
“想通就好!”徐士晋来到他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在你见到他之前,你还有点债要还!”
汪得寿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猛地抬眼望来,问:“什么?”
徐士晋转过头去,看向阿彻,说:“杀母之仇,不得不报吧?”
这时,阿彻已经默默取出了两个铁质的指虎,分别戴在手上。
徐士晋默默走到了汪得寿身后,用双手分别按住了汪得寿的肩膀。
汪得寿慌了,暗暗挣扎起来。
眼见阿彻步步靠近,汪得寿警告道:“你敢打我?别忘了,是谁把你培育成材的!”
他话音未落,阿彻一个右勾拳打了过来,直接打在他脸上。
而后,阿彻咬牙切齿,一组拳头疯狂的乱打下来。
不到五分钟,汪得寿已经变成猪头,身上更是遍体鳞伤。
担心阿彻将他打死,徐士晋这才握住阿彻双臂,制止道:“够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阿彻也累了,于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当此时,徐士晋的手表又响了。
他举起手表一看,只见是夏正伦打来了视频通话。
刚接听,他就听夏正伦问:“听说你已经抓到汪得寿了?”
“不错!”
说着,徐士晋将手表拿开,对准了汪得寿。
此时汪得寿已是奄奄一息!
“怎么把他当成了这个样子?”夏正伦震惊道。
徐士晋从容一笑,说:“因为他作恶多端,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说着,徐士晋迅速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话说我要怎么把他带回去?”
夏正伦也想快点见到汪得寿,于是说道:“这件事我会安排的!今晚我找人去你那边,把你和他接回来!中断这段时间,你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听完,徐士晋转头看向汪得寿,暗暗笑道:“就他现在这样,他还能跑吗?你放心吧!”
说完,徐士晋挂断通话。
转过头,徐士晋才注意道:阿彻已经回到石椅上坐下,整个人显得格外无精打采。
“怎么了?”徐士晋缓缓走了过来。
阿彻缓缓抬起眼,望了过来,惆怅道:“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切,你好手好脚,找份正经工作应该不难吧?再说,你老妈要是在天有灵,肯定也希望你能过点正常的生活!”
说着,徐士晋拍了拍他的胳膊,以资鼓励。
他把徐士晋的话听进去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起身要走。
徐士晋忙拦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去应聘啊!”
“现在就去?”徐士晋无奈的笑了一笑,“用不着这么急吧?”
只听阿彻说:“事不宜迟嘛!”
“那行吧!那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回来找我。我想,我或许可以给你安排工作。”
听完,阿彻轻轻点了点头。
他走后,徐士晋闲着无聊,就跟汪得寿聊起天。
但不论他为什么,汪得寿都像个赌气包似的,一言不发。
转眼,时间来到中午。
为了看好他,徐士晋直接打电话给温婉儿:“婉儿,麻烦你叫候易帮我送餐过来!”
“好的徐大哥,我这就让他给你送过去。”
徐士晋忙补说道:“双份!”
“双份?你不是一个人回来吗?你要跟谁吃啊?”温婉儿关心道。
“这是个秘密!”说完,徐士晋直接挂断电话。
挂断后,两分钟不到,徐士晋就听到门铃声。
他当即起身,走去开门。
一边走,他一边心想:“候易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打开门后,他才发现:站在门外的人,原来是阿彻。
“诶,你不是去找工作吗?怎么又回来了?”徐士晋纳闷道。
阿彻低着头,说:“找了一个上午,没人肯要我!”
“不至于吧?进来再说吧!”
说着,徐士晋让开,让他进来。
一边走,他一边给徐士晋讲起自己求职的经过。
由于他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所以才会遭到许多岗位的拒绝!
听完,徐士晋忍不住笑道:“那没办法了!这年头,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还真是奇葩!”
“什么啊?你居然说我是奇葩?”阿彻不悦道。
徐士晋忍俊不禁,问:“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葩吗?你随便到街上找一个人,就算再没文化的,都会写自己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