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都不认识彼此,所以没起冲突。
“他们都下去了,你还在上面做什么?”钟临问道。
听他口吻,看他穿着,施赐柯认定他不是一般人。为了完成任务,施赐柯决定铤而走险。抬眼间,施赐柯手一抖,让刀从袖中落入掌心。
他刚握住刀还没刺出,钟临就注意到了。
等他要刺出这短刀时,钟临那一掌已经来到他身前,打到他胸口。
施赐柯被一掌打飞,撞碎护栏,重重摔倒实木楼梯上。
人虽倒下,但刀还被他紧握在手里。
听到屋内传来巨响,那些保镖又冲回来。
钟临快步追来,“混账,竟然敢来行刺我?找死!是谁派你来送死的?”
“呸!”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后,施赐柯迅速爬起身来,转身就走。他知道,打是大不过眼前这人。
钟临还又来追。
这时,院子都起火了!
没错,这把火正是古曼青让王狗蛋放的。只有这样,才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保镖转头又跑去救火。
意识到对方来的不只是一人,钟临这才没再追施赐柯,担心中了什么计。
施赐柯出来后,在翻墙的时候,直接摔到在地上。
幸亏王狗蛋早就在这等候,急忙过来扶他,“刺客,你怎么了?”
“别问,走!”
两人刚上车,古曼青立即开车,带他们离开。
半路,古曼青就打电话给徐士晋,将情况都告诉徐士晋。
徐士晋听完后,立刻叫人安排担架等。
施赐柯一过来,医护人员就将他搬上担架,抬去急救。这会儿施赐柯已经昏死过去,显然伤得不轻。
急救室外,王狗蛋、古曼青和徐士晋三人垂头等着结果。
钟巡听闻这消息,也立刻下楼,找到这。
一见到钟巡,王狗蛋就愤怒的冲了过去。
跟在钟巡身后的昔梦蕊立刻走出来,制止王狗蛋,问:“要干嘛?”
“让开!”王狗蛋愤怒道。
徐士晋急忙走了过来,提醒王狗蛋:“是医院,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王狗蛋这才舒了一口长气后,指着门上亮着的灯牌,问钟巡:“看到没有?现在我兄弟躺在里头,都是因为你!”
钟巡忙说:“我知道,他的伤我会负责的。要是他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将全力担当到底。”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徐士晋转头看向那扇门,怀着乐观的心态说,“刺客不会有事的!”
双方这才没说什么。
过没多久,施赐柯真的没事被推出来。
因为抢救及时,他没有大碍,但还需要多休息。
被推着经过徐士晋身边时,他还给徐士晋道歉说:“哥,这事赖我!”
“不赖你,你好好休息。曼青,蛋蛋,你们帮我照顾他。”徐士晋吩咐道。
古曼青和王狗蛋当即领命。
等他们随医护人员离开后,钟巡立刻来向徐士晋道歉:“对不起,之前你是对的。是我太低估钟临的实力了,才会搞成现在这样。”
徐士晋笑了笑,说:“如果鸡不生蛋,蛋也不会生鸡,鸡也不会再生蛋,那世界上就没有鸡也没有蛋了。”
说完,徐士晋直接走开,徒留钟巡一人愣在原地。
见钟临在发呆,似乎在思考徐士晋这话,昔梦蕊立刻帮他解释道:“老板,徐大哥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件事他跟钟临,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是吗?”钟巡有点不信。
其实昔梦蕊会错意了,徐士晋想表达的是:事情都发生了,还去计较起始讨论是谁对谁错,真没必要,要相信存在即合理,接受已经发生的。
钟临别墅。
因为古曼青他们三人这么做,他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被烧光了,其中还有他平日悉心栽种的特种兰花。
这可把他气坏了!
客厅内,沙发上,他坐在这气急败坏,拿保镖们出气。
保镖们并排跪在他面前,依照他吩咐的那样,捏着耳朵,听他训话。
“你们一个个都是废物!我养你们还不如找几个饭桶摆在墙边,倒是还省钱!踹坏了直接丢掉,还不用给他们医。”
越说越气,钟临直接起身,一脚脚踹倒他们。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什么事这么生气啊?”
听到声音,钟临愤怒的抬起眼,望了过去。
只见走进来的人是何括和他的保镖林振。
钟临这才忍住脾气,理智道:“叔叔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我请的这些人,没一个有用的。平时一个个吹嘘得自己多厉害,今晚我要是靠他们,你明天来了恐怕就是帮我收尸了!”
“有这么严重吗?听说只是来了三个小毛贼而已。更何况,为了这些人气坏你自己的身体可不值当啊!”何括从容笑道。
钟临忽然怀疑起他,问:“叔,今晚你去哪儿了?”
“带他去看医生了。”何括转过头去,看向林振,“你这宝地,徐士晋白天曾带他老婆前来光顾。我的人看见了,自然帮你拦他。谁知道,竟反而被他打出内伤。”
钟巡这才不再怀疑,转过头叹息道:“唉!那你还这么开心?徐士晋徐士晋,老是这个徐士晋。看来不给他一点厉害瞧瞧,他真以为我钟临是好惹的!”
“稍安勿躁。你知道徐士晋为什么胆子这么大吗?还不是因为你二弟钟巡在背后挺他!更何况,他这么做,我相信这完全是钟巡的意思。”
听到最后,钟临更气了,抬脚又踹倒一名保镖,叉起腰,说:“又是他!我念及兄弟情谊,一次次没对他赶尽杀绝,他竟又主动找我麻烦?”
“你们家族分割财产的期限不是快到了吗?”何括提醒道。
钟临这才恍然大悟,猜测道:“所以他是要谋夺家产?”
“是的。宴会上,他也说得很清楚。他担心你得到家产之后,会觊觎他那一份并对他赶尽杀绝。所以他现在对你要先下手为强。”
钟临立刻把手一挥,走了开去,怒道:“混账!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再怎么说,他和我弟钟苏现在都是我唯一的亲人。都说打虎不离亲兄弟,我怎么可能那样对他们?要对付,也是对付徐士晋那个外人!”
何括随即黏了过来,笑道:“那你之前又安排人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