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刹那,齐印的铁布衫功夫都毁了,而那音波功,也在一瞬间,完全被徐士晋给破了。
一边想着,齐印一边用手按着地面,爬起身来。
他不相信自己斗不过徐士晋!
爬起身后,他就望着徐士晋,一脸的不甘心。
徐士晋慢慢走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一巴掌直接打在他脸庞上。
啪嗒一声,他脸庞一扭,同时诧异。他万万想不到,徐士晋竟然扇了自己一巴掌,而且自己居然感到痛。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修炼多年的防守能力,完全被徐士晋刚刚那一击给破了。
不等他回过神,徐士晋又猛地给他一个过肩摔,摔得他感觉老腰都快断了。
见徐士晋狠狠揍他,离修乐当即笑了起来,暗暗摇了摇头。离修乐又一次忍不住,就插嘴说道:“喂,你这样不行的!这样打他,你自己不累的吗?要我是你的话,直接废了他的武功,干脆利落。”
“到底是你打还是我打?”徐士晋不耐烦的停下来,问道。
趁着这个空隙,齐印就要还手。
离修乐见了,眼帘一抬。转瞬,离修乐来到了徐士晋身边,一脚直接踩在了齐印的心口上。
刹那,一股痛感从齐印心口泛开,传遍了齐印全身。
齐印忽的觉得身上承受着万般痛苦,自然发出惨叫。其实,他内在的经络,完全被离修乐给废了。日后,他就算是再修炼,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一成能力。
徐士晋从齐印这脸色就看出来了。
于是他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了离修乐。他万万没有想到,离修乐这么狠。
离修乐却依旧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这样比较快嘛!”说完,离修乐还又伸出手来,想要搭徐士晋的肩膀。
徐士晋觉得他这个人似乎有点阴险,就拍开了他的手。
看出徐士晋有点厌恶自己的感觉,离修乐当即解释说:“难道你还不懂吗?战斗是这样的,向来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这么做,其实还算是轻的了,你不觉得吗?别像小孩子一样生气了。”
“不是这个原因,而是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我想我对你真的不了解。”徐士晋也跟他解释。
见下面已经搞定,施赐柯这才跳了下来。
他见徐士晋和这人认识,就慢慢走来,问:“哥,这个是谁啊?好狠、好快一男的。”
听施赐柯在夸自己,离修乐当即扬起嘴角,自我介绍道:“我叫离修乐,是你哥朋友。”
“哦?”施赐柯有点不相信。
徐士晋也表示说:“不是什么朋友。”
这时,雷豹已经率领一批人过来,想帮徐士晋他们。
眼见徐士晋和施赐柯两人已经摆平,雷豹这才暗暗的舒了一口长气,欣慰道:“没事了。”
“没事?”徐士晋抬起眼,笑望着他,“事情才刚刚开始。明天你到欧阳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雷豹也意识到此前自己做错太多,就暗暗点了点头,答应了说:“好!”
隔天,雷豹果真来到了欧阳家赴约,他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徐士晋坐在饭厅餐桌主位,告诉坐在两边的他和欧阳牧:“我要离开了,以后浩城就交给你们两人来管。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斗下去了,以后要么合作,要么井水不犯河水。”
“嗯。”欧阳牧点点头,答应了。
雷豹心想自己能有今时今日这成就,得之所幸。见徐士晋也没有惩罚自己,所以也答应了。
在徐士晋他们离开的时候,许多人都来送。
欧阳琪还恋恋不舍的,问徐士晋说:“你以后还会回浩城吗?”
徐士晋笑了,看向了欧阳牧和雷豹,说:“以后你哥他们要是还闹事,看我回不回来。”
欧阳牧和雷豹听了,纷纷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飞机上,苏雪莉又是靠着徐士晋。
“老公,我们现在是回蜀中还是回粤省啊?”苏雪莉轻声问道。
徐士晋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回蜀中啊!”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深沉的声音:“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啊!”
听到声音,徐士晋自然回头望去,只见离修乐正坐在后面。
回头后,徐士晋自然吐槽说:“你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诶,可别这么说啊,太难听了。我这应该叫做和你形影不离才对。而且我跟着你,你不会觉得更有安全感吗?”
听这人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似的,苏雪莉暗暗皱起眉来,不满道:“老公,这人是谁啊?”
“谁知道呢?”徐士晋故意装作跟他不认识。
苏雪莉就暗暗点起了头,“哦”的应了一声,也没再多问。
下了飞机,离修乐还在后面跟着徐士晋他们。
徐士晋见了,当即停下脚步,问:“你跟够没有?”
“没有啊!”离修乐快步走到了他身边,“你答应帮我对付他的,你可不能食言啊!对了,我在这蜀中市还没有住的地方,去你们家里住吧?”
苏雪莉听了,不禁嗔道:“你可真是不要脸!”
想不到离修乐竟然都承认了,说:“对啊。”
徐士晋心下无奈,但念及他帮过自己,所以还是答应他了。
带他回家后,他立即去挑选房间。
没多久,徐士晋就接到了爱丽丝打来的电话。
徐士晋明白爱丽丝没事的话,不会打电话给自己,就好奇的接听了这一通电话,问:“爱丽丝,有事吗?”
“嗯,我这边似乎知道害晚秋的人是谁了。”爱丽丝说。
徐士晋当即皱起眉,沉声问道:“谁?”
爱丽丝想也不想就回答说:“是蔡虚鲲那个小表弟,文启聪。”
“文启聪?”徐士晋心想文启聪不是已经被自己废了么?
就在徐士晋考虑的时候,爱丽丝又说道:“我的朋友告诉我,文启聪最近好像在研制什么更加厉害的秘密武器,而其中有一样的化学原料,要到范家遗迹去取。
所以我就想,他为了那东西,去了范家遗迹,并害了晚秋。这样的逻辑,岂不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