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士晋躺下后,她却还掀起被子来,一把覆盖住,然后把手伸入被窝中。
叩叩叩!
门外突然传来了这敲门声,把苏雪莉吓得都不敢乱动了。
徐士晋倒是冷静,毕竟早有预防,有心理准备。忖度片刻后,他才高声问道:“是谁?”
“客房服务。”外面服务员说道。
其实在墙的两边,站着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除此之外,欧阳牧和欧阳琪这两兄妹也在外面。
徐士晋当即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慢慢走向入门玄关处。
来到门前后,徐士晋才跟外面的服务员说:“我们并没有叫什么客房服务,你们应该是找错了。”
“没有?”服务员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了欧阳牧一眼。见欧阳牧皱起眉使了个脸色,他才机灵的回应道,“这是我们的配套服务,免费的。”
徐士晋笑了,拒绝道:“那也不需要,回去吧!”说完,徐士晋就转过身,打算回去休息。
欧阳牧当即对其中一名保镖做了个手势。那保镖见了,一个转身,闪身而出,对着这房门就是一脚。
嘭!
随着这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
由于惯性,保镖直接冲了进来,其他保镖就要紧随其后。
那保镖刚冲进来,就看见一脚已经来到自己身前。不等那保镖做出反应,那脚已经踹在他胸口。他整个人登时飞了出去,并将后面那些保镖都给撞倒了。
其他客人听了,当即打开房门,出来查看。
这些保镖在从地上爬起身的同时,还对那些人怒吼:“看什么看?没你们的事,回房去。”
见徐士晋一下子打倒自己那么多保镖,欧阳牧只好亲自走了进来,脚步放得特别慢。
来到门口,见到徐士晋后,欧阳牧笑了,礼貌叫道:“徐大哥。”其实他的年纪,并不小。
“诶!”徐士晋当即举起手来,拒绝道,“别叫得这么亲,我可不是你哥。你是谁?带这么多人来我房间想做什么?”
欧阳牧忙解释道:“我就是欧阳牧。”
“你有什么证据?”徐士晋质问道。
欧阳牧急忙取出钱包来,从里头取出了身份证,并用双手奉上。
见他确实是欧阳牧,徐士晋这才将身份证还给他,并说道:“等一下,我这就把玉还给你。”
就在徐士晋要转身去拿玉的时候,欧阳牧突然阻止道:“慢着。”
徐士晋自然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欧阳牧深吸一口长气,鼓足勇气,走了过来,说:“徐大哥千里送玉,这般德行,真是让我钦佩不已。要是徐大哥你不嫌弃的话,我想请你到寒舍坐坐,并带嫂子在我们浩城玩个几天。”
想利用人?
徐士晋一听就听出来。
想着,徐士晋直接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向他。徐士晋这眼光,散发出着一股冷冷的杀气,赫然将欧阳牧都给震慑住了。
顷刻间,欧阳牧笑都笑不出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格外的僵硬,“徐大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如果你是诚心请我的,我或许可以考虑。但现如今你家恐怕卷入一场大是大非中,我可不想摊这趟浑水。”徐士晋直接拒绝道。
见徐士晋不答应,欧阳牧暗暗低下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回头,徐士晋直接取了玉,交给他,并让他们滚!
欧阳牧也不敢得罪徐士晋,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他们走没多久,徐士晋就叫苏雪莉起来,要带苏雪莉离开这。此地真的不宜久留,经过刚刚的接触,徐士晋已经了解到那那欧阳牧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再待下去,徐士晋只担心苏雪莉会有危险。
两人来到酒店大厅,正打算退房,却见退房的人有点多。按照规矩,两人只能排队等待。
这时,一行人却冲了过来。
他们是向徐士晋这边走来的。保安队长及其他保安都见了,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群人来到徐士晋身边后,带头那人当即说道:“徐先生,我们是司徒先生派来的。司徒先生他老人家对你颇为赏识,听说你难得来到浩城,所以特意派我们来请你回去,跟他一聚。”
什么司徒先生?徐士晋听都没听过。
由于心意已决,所以徐士晋决绝了他:“下次吧!”
想不到他还伸出手来,阻挠徐士晋走去退房,冷声说道:“徐先生,希望你给个面子吧?你这样拒绝了,我很难做事。”
徐士晋凭什么要给他这个面子?
见他伸出手来阻挠自己,徐士晋二话不说,一掌直接拍去。这一掌,徐士晋只用了三成内劲,却也拍得他连连往后退开。
他身后那些人见了,当即就要冲上来,和徐士晋大胆出手。
酒店保安队长这才带着保安,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没多久,欧阳家的人就将司徒家派来的人都给围住了。
“雷豹,你应该知道这是欧阳家的酒店,你别在这里闹事。”保安队长还认识对方这带头的男人。
雷豹也认识他:“林杰,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欧阳家的酒店又怎样?就算你们老板欧阳牧来了,我们司徒老爷子照样不用给他面子。今天我奉司徒老爷子的吩咐来这里办事,你一个小小的保安队长竟然敢来阻挠?你活腻了是吧?”
林杰直接撸起了身上这西装的袖子,沉声应道:“是,就当做是我活腻了吧!总之今天你要是敢来硬的,我们就敢跟你们拼!”
林杰手下的保安听了,也都纷纷掏出了警棍。
这好像是他们两家人的恩怨。暗中又没准是那个欧阳牧的诡计,所以徐士晋视而不见,继续走流程过去退房。
在徐士晋退房的时候,他们两边人已经因为他打了起来。
这场面,吓得酒店大厅里头客人都东躲西藏的。
见他们要误伤无辜的人,徐士晋才出手,将那飞来的垃圾桶给踹飞。
徐士晋才出了这么一脚,瞬间就让双方都安静下来。大伙儿目瞪咂舌的望着他,却见他安之若素,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