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几个人,我就要带走几个。”徐熙儿言语冰冷无比,“如果你觉得不平衡,比试的时候见。”
“你就不怕我把那群人放出来?”徐摩罗把‘那群人’三个字说的很重。
“没关系,你有我也有,你真当我之身会粤省就没了依仗?徐摩罗,我回徐家就是为了报仇,我和你的仇恨只有生死。”徐熙儿咬牙切齿,脸色阴冷至极,“徐龙象被你压弯了脊梁,可他还有一双儿女。徐摩罗,反观你呢?你什么都没有。除了徐龙象,你的儿子都被你杀光了。”
“那就等两天后,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刀。”徐摩罗笑了,笑的肆无忌惮的,“传闻,用武之地有刀剑双绝,一直没见过。你可以骗得到徐士晋却骗不到我。徐熙儿,我的乖孙女儿,你放心,我会打到你服气为止。至于徐思晋和李家的小玩意儿,他们会安全,不关结果如何,他们都会安全回到蜀中,回到徐士晋身边。”
“好,两天后见。再有人跟踪我和我的人,徐摩罗,我现在就和你开战。”徐熙儿挂断电话。
“姐,非要走那步吗?”王狗蛋一脸担忧。
“蛋蛋,你别留下了,现在就去用武之地。”徐熙儿站起身,一脸郑重的看着王狗蛋,“爱丽丝·薇儿的坟墓被人刨了,你去了之后,姐不会给你找任何靠山,你也没有任何后援,找到那把翠绿色的剑,找到爱丽丝·薇儿的骨灰,带着他们直接回蜀中去找哥。”
“姐,蛋蛋还需要做什么?”
“那把翠绿色的剑是其次的,一定要找到爱丽丝·薇儿的骨灰,记住……”徐熙儿一把抓住王狗蛋的肩膀,“哥和姐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你要活着回来。”
说完,徐熙儿从衣兜里掏出来两支针剂,递到王狗蛋的手里,王狗蛋不明所以。
“生命危急时刻用来救命的。只有两只。”徐熙儿在次嘱咐,“原本是我留给哥的,现在给你。切记,小伤小患千万别用,频临死亡的时候,才会救你的命。”
“懂了姐。”
徐熙儿随后在次打通了佐罗的电话,“送蛋蛋去用武之地,给他机票和目的地就行,能不能找到用武之地,看他的造化。”
王狗蛋一个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足足抽了十几支烟,一直到烟盒空了,王狗蛋才勉强笑了,口中也不断呢喃:世人皆知我王狗蛋是杂碎,可你们却不知道,我王狗蛋也是将门之后。用武之地?不一样是小爷撒野的地方吗?
与此同时,徐士晋虽然还在办公室,但是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毕竟他能混到今天,也不完全是靠那出神入化的身手,更是靠朋友。
知道所有事情后,徐士晋肯定有点担心这个妹妹。这是他唯一的老妹,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他虽然不会流泪,但心里头一定会很难过。
所以他坐在这,有些不安的摆弄着桌上的东西,摆来摆去的,其实心不在焉。他只希望王狗蛋能够按照自己妹妹的全盘计划行事。
这时,没有眼力见的陈楚河竟然走了过来,还坐在他办公桌上。
“怎么?徐小爷,怎么今天这么无精打采的?诶,你身边的女人呢?哈哈,是不是都走光了啊?”
“你最好给我滚开。”徐士晋给了他善意的提醒。
他却还很不识趣的说道:“对了,昨晚上我终于约到墨丹青一起看电影了。”
虽然徐士晋现在没有心思想那种事,但听到他这句话,再看到他这副得意忘形的嘴脸,徐士晋心里头就来气。
蓦然间,徐士晋突然站起身来,一出手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他这才知道怕了,慌张不已。
“徐士晋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徐士晋用一只手臂都可以把他给提起来。
“这、这里可是在办公室啊!你可不要乱来!”
听到陈楚河慌张的叫唤,员工们纷纷来围观。那些男员工见了,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只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对徐士晋说过什么不敬的话。
由于动静太大,蓝彩衣也跑过来了。
“徐士晋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见蓝彩衣过来,徐士晋这才给她一个面子,将手一挥。顷刻间,陈楚河整个人被他给甩出了几米远,撞到墙上后这才摔下来。
堂堂一个副总监被修理成这样,众人还以为蓝彩衣会教育徐士晋。没成想,蓝彩衣只是回过头去,望着陈楚河摇摇头,随后就转身走了。
因为蓝彩衣知道,这是苏雪莉的公司,徐士晋不是被逼到是不会在这出手的!
被徐士晋这么一摔,陈楚河脖子都给扭到了。等他再爬起身时,只见他那脖子都是歪的。
公司员工见了,不禁哄堂大笑。
午后,徐家老宅。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的映照在地面上,形成斑斑点点。
徐熙儿缓缓的走了进来。
老宅的前堂,徐龙象在喝茶,似乎还喝得很惬意。
见到徐熙儿进门,也没什么意外。
“被人打吐血了,就少喝红茶,免得死了没人给你送终。”徐熙儿的脸色很难看,至少目前而言,徐熙儿依旧看不起徐龙象。
他,也是杀害母亲的始作俑者,不值得原谅。
“我到真希望他一掌打死我,好下去见她。”徐龙象喜欢喝普洱,不管受伤多严重,依旧肆无忌惮的喝着普洱。
“没骨气的男人。”徐熙儿冷哼,丝毫不顾及周围都是徐摩罗的人,甚至是她也知道,整个徐家老宅都在徐摩罗的掌控之中。
“如果那年回东北,你不是趴在母亲的坟前苦了一天一夜,险些哭瞎了双眼,我不会答应哥来粤省。”
徐龙象一笑,没说话,只是给徐熙儿倒了一杯普洱。
徐熙儿轻轻抿了一口,“别人都说我是公主,可他们不知道,我就是东北老林子里,一个穿着花棉袄,背着柴刀和箭矢,用袖口抿过鼻涕的野孩子;他们不知道,齐膝深的雪壳子,我可以健步如飞;他们不知道,我是和我哥一起屠过狼宰过虎的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