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的女人?杀了……女人的脑回路很快,一下子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存在,“你是用武之地那个用刀的?”
就在此时,一个外国籍男子出现在徐士晋身边,用着蹩脚的中文怒吼,“不想死的,立刻滚。”
酒吧里的男女们一瞬间明白了变故不是假的,尖叫声弥漫开来。
胆小的已经开始想皇家一号的门外跑去。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却继续留在舞池中。这是个精神空虚的时代,这么刺激的事情不瞧上几眼,那绝对天诛地灭。
酒吧的音乐一下子停了下来,闪烁的灯光也一瞬间关闭,十几名黑色西装的人出现,自动分成两组,一组直接包围徐士晋所在的dj台,另一组人开始清场,眨眼之间,皇家一号内没有了任何寻乐子的闲散人员。
门口的防盗卷帘,以及一切消防通道,也立刻关闭。典型的关门打狗。
“念慈安上了顶楼。这些杂碎交给我就行。”亚历山大在徐士晋耳边轻轻说道。
“亚历山大,我的刀用的次数不多,你不是一直都说杀你家人的不是我,另有其人吗?这是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你的家人都是我杀的。”徐士晋内心叹了一口气,亚历山大一家十几口子的命,还真的不好在多说什么……
又出来足足五十多名彪形大汉,手中拎着寒光闪烁的大砍刀,凶神恶煞的对准了徐士晋三人。
一瞬间,皇家一号内由嘈杂变得平静起来。
“李烈刃,不知天高地厚。你爷爷李烈火见了我还要客气一番,你又算什么东西?”领头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前一步,“这里是虚鲲会,这里是蔡少爷的地盘,不想死的留下一只手,不然……”
中年人接连冷哼,“不然,兄弟们就把你剁成肉泥喂狗。”
徐士晋看了一皱杀气腾腾的壮汉们,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恨不得第一个冲上去,看了他的脑袋然后去邀功。
徐士晋把女人交给亚历山大,直接走下dj台,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于是,一瞬间,这些壮汉就把徐士晋团团围住,这些人恐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徐士晋。
“李烈刃,吃里扒外的东西。”领头的男人脸上充斥着杀气与阴狠。毕竟,能在虚鲲会这种地方看场子,还能占据重要地位的人,绝对不简单。
男人也清楚的知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有多少自己为牛气哄哄嚣张跋扈的人,来了虚鲲会捣乱,最后不都是留下一条命?
脑袋被驴踢了。这是领头人对徐士晋很中肯的评价。
啪!
徐士晋又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极度嚣张的把烟雾吐在领头人的脸上。
“你……”领头人的脸色一变,虽然仅仅是口罩微微撩起,可看面相绝对不是李烈火,“你到底是谁?手里怎么会有烈火斩?”
领头人的手轻轻攥起,手臂上青筋暴起,对方似乎很厉害。
言语中带着不可置信,却暗藏杀机。
李烈火爷俩儿交代了,不然烈火斩不会在徐士晋手里。但领头的人,丝毫不会犹豫,只要面前的年轻人,试图轻举妄动的话,他绝对会手起刀落,将其秒杀。
能领这么多手下,在皇家一号,本身的计谋和威信是必须要有的,更多是不怕死的魄力。
“我就是李烈刃。”
徐士晋吸了一口烟,随后用手轻轻一弹,烟头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领头者身后,一个壮汉暴怒而起,一个健步冲向徐士晋,手中的大砍刀,对着徐士晋的脑门就劈砍下来。
领头人的嘴角微微扬起,带着莫名的自信,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瞪得壮汉把徐士晋的脑门,一劈两半。
然后,自信需要有自信的本钱,眨眼之间领头人的自信就灰飞烟灭。就看见徐士晋手中短小的烈火斩居然快了壮汉一步,直接刺进壮汉的喉咙。
随后,轻轻一抽刀,鲜血瞬间喷涌。壮汉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想叫却一生都叫不出来。
紧接着,徐士晋轻轻抬起腿,对着壮汉就是一脚,足足踢出去三米开外,壮汉才重重的砸在地上。双目中带着不信和恐惧,头一歪,失去了任何生机。
笑容,再次洋溢在徐士晋的脸上,仿佛致命一击和自己无关紧要一般。
整个皇家一号内,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攥了攥手中的大砍刀,生怕一个不小心刀会脱离手心。
领头者没有丝毫动作,能从一个普通的小混混,做到现在的职务,不仅是因为兢兢业业,更多的是权谋。
站在他的位置而言,只要稍微不小心,都会横死街头。
虚鲲会做事,向来横行无忌。更何况,现在虚鲲会只是为了绑架苏雪莉,还没到离开脸皮对着怼的地步。
更何况,消息很清楚的指向徐士晋,这个苏家入赘的姑爷儿,就是一个农村走出来的野小子。
苏家难道有高手?领头者眉头一皱。
但要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他负责皇家一号的安全,面前的青年明显是来砸场子的,这个时候如果不剁了他,以后还怎么在皇家一号立足?
人多势众,双拳难敌四脚。领头者心一横,瞬间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手一挥,“干掉他。”
话音刚落,一刀火红色的光,如同来自地狱的三头犬,带给他无尽的恐惧和诡异。还没来得及后退,就感觉脖子一凉。
刹那间,领头者的脖子上,就涌现出大量的鲜血,就像是全身的鲜血都汇集到了脖子一般。
烈火斩,锋利无比,浑身上下散发着烈火一样的光芒,给人无限的杀机与冰冷。
在灯光的映照下,刀尖上,一滴鲜血却没掉下来,而是逐渐没入进刀身。
一瞬间,烈火斩的光芒更加旺盛了。
“你的决定不一定是正确的。”
徐士晋轻轻一拍领头人的肩膀,领头人带着满脸的不甘心,面目狰狞的倒在地上。瞬间没了呼吸,脖子上动脉处的切口,正孜孜不倦的流淌着男人身上仅存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