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海拔将近九千米的话,那可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呆的地方。
在海拔如此高的地方,缺氧,呼吸障碍,恶心都只是小问题。
最严重的会引起高原肺水肿甚至是高原脑水肿。
肺水肿还好说一些,但高原脑水肿是一种可以致命的高原病,一般在病人到达一定海拔后几小时到几天内出现,其前兆为头痛,继以共济失调与恍惚嗜睡,然后迅速昏迷,必须要时刻预备着供氧器。
林墨染之前并没有爬过九千米的高山,不过也算是爬过四千米的稻山,可就是四千米就让他感觉到了丝丝的高原反应,但在后山上,却是丝毫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不只是他,其他上山的人也都是如此,不仅没有任何的高原反应,甚至还会有一种身体舒坦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却又真实存在。
……
……
这段时间以来,在职业经理人的专业管理之下,林墨染家的酒厂生意再次达到一个高峰。
不夸张的说,目前整个东南省的高端酒水类市场几乎全都被林墨染的米酒占据。
一般来说
白酒是经过制曲,以曲,酒母为糖化发酵剂,利用淀粉质原料,经蒸煮、糖化、发酵、蒸馏、陈酿和勾兑而酿制而制成的液体存在,而米酒属于酒酿,所以严格来说的话其实并不属于白酒一类的。
从古至今,高端酒水类市场一直都是各种白酒的天下,像米酒这类能够占据酒类高端白酒品牌市场的实属于是第一次。
酒厂的规模一上去,需要改善的细节问题无疑就暴露了出来。
其中。
最大的无疑是酒水本身的问题。
倒不是酒水的质量有问题,而是负责负责生产酒水的员工问题。
酒水的知名度一上去,立马就有不少心思不正的人将坏主意打在了上面。
一瓶仙人醉最便宜都要五六百,七八百块钱,贵一些的甚至直接要好几千块钱。
这要是倒手一卖,哪怕是差钱最少也能赚个几百块钱。
要知道,应该是区区一瓶所带来的利润。
这要是能倒手个十来瓶,上百瓶啥的,那岂不是分分秒秒发家致富的节奏。
某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
厂里面的某些员工便是抱着如此的想法。
哪怕是在有摄像头的情况下,依旧还是有少数几个为了钱不怕死的员工铤而走险。
其中。
有不少人还是林墨染家的远方亲戚。
这群人最为猖狂,有几个都不掩饰,直接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最猖獗的一个是林墨染的远方二叔,这人甚至为了倒卖二手赚钱甚至还在偷偷的和外面的酒商有联系。
由于这群人和林墨染关系匪浅的缘故,酒厂的总经理并不敢随意处理这几个人,只能偷偷的向林墨染报告。
林墨染听了之后当场勃然大怒。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生气过。
在酒厂上班,其实并不是每个员工都会每天与酒打交道的。即便是生产线的工人,很多环节也接触不到酒,只有出酒的时候,才会看到酒。
就说说能接触到酒的吧,取酒、调酒、酒库、灌装这几个环节是能看到酒的。
取酒的师傅是可以喝的,但刚蒸馏出来的酒不好喝。调酒的技术人员可以喝,随便喝、敞开喝,但他们偏偏不想喝。
酒库是有管理员的,基本上所有的酒厂都差不多,重要客户参观酒库的话,坛子里的酒打出来随便喝,这些酒都是勾调好的,非常好喝,但不管你喝多少,一滴也不能打包带走,进出都有人检查。
灌装环节就简单了,虽然酒一瓶一瓶地灌,但都是自动化灌装,流水线以贴标签、飘带的女工为主,这个环节你想喝也没得喝,酒根本不经过你的手。
可过程都如此严格了,居然还有人敢做鸡鸣狗盗之事。
一群蛀虫,亏还是他家的亲戚,就是这样做榜样的?
一群垃圾,林墨染简直恨得牙痒痒。
为了震慑其他宵小之辈,林墨染扣了这群人三个月的工资之后直接当场点名开除掉。
他本来是想把这群人送进局子里面的,不过谁奈何安平镇由于位置太偏僻并没有设立警备局,一切杂事问题要全部依靠耿光新主持。
其实有没有也无所谓了,林墨染在镇子上的声望和明望很高,这群人得罪了林墨染其实也相当于变相的得罪了整个镇子。
不过后面让林墨染没有想到的是,这群人居然去找唐春花去告状了。
……
这一天。
林墨染正准备去室内游泳馆潜个水,顺便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不过正去的路上,唐春花带着那一帮子刚刚被他开掉的七大姑八姨直接来兴师问罪了。
“小兔崽子,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你明哥,浪姐,三表叔,舅老爷,七大姑八大姨这些人全都开除了啊?这些人可是咱家的亲戚!”
唐春花一上来便气势汹汹的问道。
“就是啊小林,平时俺们七大姑八大姨啥的对你也算不错吧,你怎么能反过来这样对俺们啊!”
唐春花一开口,她身后的那一群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一些林墨染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不知名亲戚顿时乱哄哄的开腔道,简直就像是进了菜市场一般。
“老妈,你怕是都没有问原因就直接过来找我行事问罪了吧!”
林墨染眉头一挑,目光从唐春花身后的这些所谓的远方表亲脸上划过。
“还能有什么原因?你七大姑八姨早就说了,说你小子嫌弃她们年纪大了干活不利索,为了不让她们拖累酒厂的生意,索性直接就把她们开除了。”
唐春花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臭小子,不是我说你啊,咱家现在虽说发达了,但是再有钱,再发达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根啊,你七大姑八大姨,舅老爷啥的可全都靠着厂子的工资吃饭呢,你这要是辞退了她们,你让你七大姑八大姨,舅老爷啥的过年吃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