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地下拍卖会
“你不怕死?”
黄荀瞪着宵夜。
这货刚才还特么翘着尾巴让他随便弄,不愿废力找人弄也行,还给他舔脚趾,这一转眼怎么又宁死不屈了。
要说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你特么早就没有啥节了,怎么让你当个女奴就特么这个熊样?
“不怕!我不能给家族抹黑,让婆罗门尊严受损。”
宵夜很坚定地说道。
“那我给你每月一千万,你给我打工吧,当女仆……不,家庭教师。”
“一千万?
米金?”
宵夜两眼开始放光。
“想什么呢,一千万华币。”
黄荀说道。
一千万米金虽然不多,但是他那几个女朋友一个月都没这么多零花钱,你这么个女奴想屁吃呢。
“那也不多。”
宵夜摇摇头,她每个月钓凯子骗钱,一个月平均下来也有几百万了。
“不做的话,那我就杀了你好了。”
黄荀淡声说。
“行,我做还不行么。”
宵夜撇撇嘴,又朝黄荀伸出手。
“干什么?”
黄荀再次把她手挡开。
“玩不成女奴,又改玩家庭教师,那还等什么呀,我现在就满足你。”
宵夜腻声笑道。
“去去去!我请你当家教就是为了让你给我讲讲印竺的历史还有风土人情。”
黄荀赶开宵夜说道。
“你少骗人,想听这些,花一千块,有很多人给你讲。”
宵夜一脸不信。
“我就是要听你讲不行吗?
华国有句话叫劝人从良,我就是每月给你一千万,让你从良不行吗?”
黄荀淡声说道。
“那我想要了怎么办?”
宵夜粉舌头又伸出来,在唇边凶猛地转了一圈。
“那你就去找个男朋友,我不会管的。”
特么也真是晶了狗了。
等我找一门秘术,把你的能力推演成我自己的能力,就开除你!
黄荀心里想着,把摆摆手让宵夜去外面呆着,他要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黄荀起床洗漱,然后来到客厅,发现窦乐儿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还以为你昨天晚上累着了,会睡到很晚才起床呢。”
窦乐儿笑道。
“我累什么,倒是你派来的那几个保镖受累了,让我连出手机会都没有。”
黄荀笑道。
对此窦乐儿也没否认,还挑挑眉道,“这屋子里可没有摄相头,你不必担心被知道。”
“知道什么,我让她舔脚趾这种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荀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他跟那几条月鳇签订契约也算是个秘密。
但他很肯定,这事没第二个人看到。
窦乐儿跟他说的这些话,表面上好像是在说,你跟夏尔玛的事,我都知道了。
你放心吧。
其实,黄荀的第八识,清清楚楚读到了她潜意识里,那一肚子酸醋和不高兴。
就好像是家里的鸡被狐狸……这个比喻不恰当,就像是男朋友昨天晚上绿了她一样。
估计那几个保镖,没有拦住夏尔玛让她进了黄荀屋子,这丫头已经跟他们算过帐了。
“舔脚趾?”
窦乐儿一双眼睛闪了闪,嘴角忍不住往下撇了撇,心中已经对黄荀这癖好有点接受不能。
“对啊,要不等会她醒了,你也让她给你舔两下,保证你……”
黄荀话还没说完,窦乐儿就猛摇头,“我才不要!”
不过这丫头,知道黄荀没跟夏尔玛胡来,心里的不爽似乎没了。
“对了,你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趁机换个话题。
“哦,今天阳江有个地下拍卖会,我猜你会有兴趣,所以来问问你。”
窦乐儿似乎早就找到借口,立刻说道。
“拍卖会一般不都是下午或晚上吗?”
“是啊,但是你要去的话,我就提前帮你安排一下。”
窦乐儿说完,似乎怕黄荀不信,又立刻补充:“这么说吧,你如果不去的话别人不会受影响,你要是去的话,可能某些人就不会去了。”
黄荀点点头,明白她的话了,参加拍卖会的人里,有些人不想见到他,所以是托窦乐儿打听一声。
“那拍卖会有什么好东西吗?”
“有时会有好东西,比如我就在拍卖会上捡过漏,买到过一颗冰蚕卵。”
“而且我还看到过,有灵植师拍卖过灵种。”
“灵种吗?
可以去看看。”
黄荀又多了点兴趣。
现在他跟灵植师协会几乎是敌对状态,他往外卖,不管是晶石还是灵植,灵植师协会那帮玩艺都掏真金白银跟他买。
但是他想买灵植,那就想都别想。
木有鱼丸,也木有粗面。
扔下睡得跟猪一样的宵夜,黄荀跟窦乐儿下楼吃了顿早餐,然后没一会儿,黄铮也带着女朋友唐雪舞一起过来,四人在阳江瞎逛了大半天,拍卖会也到了开始的时间。
唐雪舞应当也有门路,早就搞到了入门资格,连同黄荀的那份也一并搞定了。
本来今天就打算带黄荀一起参加拍卖会,给各方人士都看看,她唐雪舞现在也站到了黄荀的身边,身价不同了。
但是窦乐儿比她来得早,这个机会就没抢上。
她心里虽然不满,可也不想跟窦乐儿较劲。
毕竟攻略的目标不一样。
窦乐儿想上位得爬上黄荀的床。
而她只需要看好,别让别的女人爬上黄铮的床就行。
坐着窦乐儿的车,一路到达举行拍卖会的一座郊外会所。
此时会所前各式各样的豪车几乎把停车场都占满了。
不过停车的事根本不用他们操心,四人下车之后,会所门前便有安保检查四人的入门号牌,查看无误之后,又顺便把车开走去停泊。
另外有专人带路,领着四人走入会所内部。
“请问几位有掩饰身份的需要吗?”
引路之人问道。
“不用。”
窦乐儿和唐雪舞几乎异口同声。
引路之人识趣地没再废话,带着四人走入拍卖会的主厅之中。
能容纳四五百人的主厅里,这个时候大半座位都有人落座。
许多人跟黄荀等人一样,选择以本来面目出现,还有二三十人则是披着黑斗篷,头上戴着面具,显得十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