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地两声巨响,不用想,这个手机肯定是报废了。
墨唯一更是被吓了一大跳,“你疯啦!砸我手机干嘛?”
萧夜白从容闲适,表情淡漠的像是前一秒砸手机的野蛮行为并不是他所为。
“明天帮你买个新的。”
听到这句话,墨唯一顿时更气,“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砸我的手机!”
“想砸就砸了。”萧夜白这话说的云淡风轻,表情都不曾动过一下。
墨唯一瞬间无话可说。
呵呵。
想砸就砸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任性,又暴力的爱好?
从认识萧夜白的第一天起,他给人的印象就一直是斯文,淡漠,又理智的。
除了小时候曾经失手推过她一次。
不过那时候他们真的还小,她10岁,他也就15岁,都不太懂事。
她记得当时自己哭的还挺惨的,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认知到这个漂亮哥哥并不喜欢自己,她心里很难过。
可墨老爷子却因此狠狠用家法惩罚了他一顿。
从那以后,萧夜白就算对她再不耐烦,再生气,也没有再动过手,更不会丢她的东西。
可就在刚才,他就这么把她的手机给摔碎了!
理由还那么任性。
这样子的表现,像极了吃醋。
只是……
对凌之州吃醋?
墨唯一咬着嘴唇,只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在吃凌之州的醋吗?”
果然,听到这句话,漆黑如墨的瞳眸动了动,紧接着就是一声冷嗤,“离他远一点。”
“……”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唯一瞬间将嘴唇咬的更紧,“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让我离他远一点?”
萧夜白眯着黑眸,给了一个理由,“他对你图谋不轨。”
墨唯一好笑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图谋不轨?
别说凌之洲比她小两岁,她结婚的事情,凌之洲也是知道的。
而且凌之洲曾经说过,是因为她和他的姐姐长得有点像,觉得她亲切,才会和她做朋友的。
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而现在知道了,凌之洲的表现也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真的就是一个单纯又阳光,还喜欢照顾人的小学弟啊。
当然,墨唯一也不否认,在知道他凄惨的身世后,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同情的心理。
但是两人的关系,真的就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离他远一点。”
萧夜白再次说道。
这种理所当然又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墨唯一瞬间起了逆反心理,她高高的抬起下巴,傲娇又叛逆,“我就不!凭什么你可以让田野拿你的外套,我就不能和学弟一起去看话剧?”
萧夜白语气冷漠,“那件外套我已经丢了。”
墨唯一瞬间语塞。
丢了?
萧夜白望着她,“你说要冷静,现在已经住校一个星期了,冷静好了没有?”
墨唯一:“……”
“怎么不说话?”
墨唯一再一次:“……”
突然觉得,怎么现在是他在质问,反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了?
这种认知让墨唯一很不爽,伸手就想要推他,“你先起开。”
“唯一。”萧夜白却突然喊她的名字。
墨唯一不说话,使劲的与男人的力气抗衡着。
两只手腕都很快被握住。
萧夜白将她的手腕压在门板上,低下头看着她。
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透过薄薄的镜片,更显得专注深邃,恍如能吸人魂魄。
他本来就长的好看,那双桃花眼更是漂亮勾人。
他的身上,还带着强烈的酒气,混杂着太过熟悉的气息,仿佛都熏染到了过来。
墨唯一原本傲娇明艳的脸,被他看得渐渐有点发慌。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嘴里的酒气被呵醉了?
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终于,墨唯一猛地开口,“你放开我!”
*
*
*
南城大学。
苏婠婠看了看时间,拿起手机拨通墨唯一的号码。
结果。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苏婠婠皱眉。
这丫头说晚上吃完饭就会回来的,而且现在和萧夜白冷战呢,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看了看时间,都快10点了。
苏婠婠先给微信群里发了一个消息。
本来都约好了这周末,要和时秘书一起出去聚餐的,现在群里却只有她和时欢在聊。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墨唯一是被容安接走的,那个保镖,还是很厉害的。
果然,再接到消息回复,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这阵子忙着学习,出去散心和放松的机会很少,苏婠婠问了时欢的意见,最后定了去一家养生会所做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