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夫妻信,可大家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凤吟说这话时,目光随意扫了眼后面跟来的赵家三兄弟,唇角扬起抹戏谑。
张逸鸣却适时在旁补刀:“嗯,据我们读书人多年研究,一般把别人看成怎样的人,往往他自己就是那样的人。”
嗯,既然对方是赵老三出面的,自己这个男人就不能只躲在娘子身后当孬种了。
“嘶~”
围观众人听着这话,不由倒吸凉气。
“哎呀,若按张夫子这么说,看到别人怎样怎样就以为人家怎样怎样的,那那人不就……不敢说不敢说。”
凤吟看向说这话的人,不自觉就想笑。
原来接话的正是自己的好友许李氏。
见凤吟看过来,许李氏还冲凤吟眨了眨眼。
那意思:我这够朋友吧,配合得多到位。
凤吟掩嘴轻咳,可眼底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果然,经张逸鸣这一提醒,加上许李氏恰到好处的配合,围观村民都用看无耻之辈的目光看赵吴氏和赵老三。
纷纷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唉,你们说赵家四兄弟,就她一女人,谁知道他们怎么过的?”
“还真别说,不光赵老三与赵吴氏有瓜葛,只怕老二和老四也没跑。”
“可不是,我们经常看到这几兄弟轮流跟在赵吴氏身边,哪个晓得是怎么回事哦。”
……
这些话一字不落,统统进入赵老大耳里。
这家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张逸鸣等大家议论短暂停顿,立即将自己该说的话都说了:“还好我夫妻光明正大没啥见不得人的。”
说到此,他还刻意扬了扬牵着凤吟的手补充:
“无非就是看我家娘子体弱,走在这么狭窄的路上怕她摔出个好歹,老夫才伸手牵了一把而已。”
“想不到遇到个心思这么不纯的,张嘴就骂我夫妻老不要脸。”
说到此,男人满脸痛心疾首,摇头叹息,“唉~,都是乡里乡亲的,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凤吟回头看着他的表演,险些没笑场。
“咳咳咳咳咳……”
可她硬生生将自己憋到呛咳,才没真正笑出来。
而她这阵咳嗽正巧配合了男人说她身子弱的事实。
张逸鸣连忙单手扶着她,另一手轻轻拍在女人背上。
关切的道:“娘子千万别生气,咱们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犯不着跟些心思肮脏的人置气。”
“再说,有乡亲们替咱俩作证呢,你可别把自己好不容易养回来点的身子再给气坏了。”
“哎哟我说你这老婆子,怎么还这脾气呢。”
许李氏眼看凤吟呛得不行,连忙拨开人群,小心翼翼从小径旁边来到凤吟和张逸鸣身边,替她顺着胸口。
“你自己不都说了嘛,清者自清,管他旁人如何肮脏心思。”
旁边看热闹的也跟着劝慰:“张凤氏,你放心,你们夫妻的人品,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不会乱说。”
“就是就是,哪对夫妻没亲密过,牵过手而已,这有啥好说的?”
“只有那些心思肮脏的人才会乱说,咱们这些人可心思干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