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里陆程尧没把扶迦再送回原来的院子,反而是带回了正屋。他把消息捂得很死,阖府上下只晓得不超过十人,世人总是对女子有着偏见,扶迦心里明白,这是为她好,便也也没说什么。
扶迦的伤势比想象中要轻一些,虽然看着吓人,但都是皮外伤,徐逸之留了罐金疮药,说是敷几天,就没什么事了。
陆程尧自回来就有些沉默,一直垂着头没说话,扶迦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也没什么精力去细想,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看着陆程尧卷起了她的中裤给她的膝盖上药。
劫后余生的疲惫给心里造成的打击远比身体要大,她只觉得一闭上眼腿上还有被那群人摸过去的那种恶心的触感, 衣衫上沾染着的血味,汗味,酸味无一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只想彻底把自己洗干净。
她抬手戳了戳陆程尧,道“我想去洗澡”。
“现在吗?”陆程尧微微蹙眉“可若是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我说我要去洗澡”扶迦声音骤然拔高一度,几乎是对着他吼了出了,看着陆程尧有些无措神色,扶迦深吸了一口气,又道“抱歉,是我没控制好情绪”。
“该说抱歉的是我”陆程尧坐了下来,手撑着脑袋“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遇上这种事”。
扶迦偏了偏头,转开了话题,道“你不是还有事情吗?快去准备吧”。
“迦迦,你可以信我的”陆程尧说道,他的神色有些许复杂,扶迦视若未见,只道“我想去洗个澡”。
……
王府主院的东厢房后有一个人工砌出来的汉白玉池子,是自后山引下来的温泉活水,陆程尧拗不过扶迦,将她扶去了那处,他能感觉到扶迦情绪不对,也放不下心来,遂守在了外间。
扶迦泡在池子里面,温热的泉水没过受伤的皮肉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她盯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瘀痕,控制不住的下手搓了下去。
她的皮肤被搓的发红,腿上刚刚止住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但那种感觉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她远没有一早威胁周恒时的冷静,活了两辈子,她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尤其是在原主的影响下,这种影响被放的无限大。
那种感觉好像洗不掉,扶迦感觉几乎要被那种不断涌上来的自我厌弃淹没了。
眼泪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扶迦竭力让自己变得冷静一些,却做不到,恍惚间只觉得那些人又出现了。
他们一如从前,笑的猥琐而淫荡,朝着她走过来。
“滚啊!”扶迦抱着头,缩在池子里面,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陆程尧听见声音,扣了扣门板,问道“迦迦,怎么了?”。
里面却只传来扶迦呜咽哭声和惊慌失措的叫喊,陆程尧心下一沉,推开门冲了进去。
扶迦赤身裸体,缩在墙角,整个人蜷成一团,一边哭着一边尖叫着,地上还有着一道道的鲜血。
陆程尧感觉整个心都提起来了。
他脱下外衣,将扶迦包了起来,搂着他安慰道“迦迦,迦迦,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扶迦看起来紧绷极了,她恍恍惚惚的抬头,看着陆程尧,却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情绪,哭的更凶了。
“一切都过去了,迦迦,没事了”陆程尧语气温柔极了,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安慰着她。
扶迦蜷在陆程尧怀里,道“他们又出现了,我控制不住,太恶心了,我身上那些瘀痕,太恶心了”她说的前后颠倒,有些语无伦次,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陆程尧捧起她的脸,一脸的认真,道“迦迦,错的不是你,你不该为这种事情承担这些压力”。
“该悔过是我,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若不是我,你不会被翟朗盯上,亦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他说道情真意切,面上带着真挚的愧疚,倒是极大的安抚了扶迦濒临崩溃的情绪。
陆程尧感觉到扶迦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我们回屋里去吧,嗯?”。
扶迦没说话,抿着嘴,缓慢的点了点头。
直到跨进了正屋,扶迦又拉住了陆程尧,道“我不去床上”。
陆程尧也没去问为什么,身子转了个圈,将她放到了临窗的炕上,然后从柜子里,抱出了床新被子,给扶迦盖了上去。
扶迦大约是缓过来了,垂着脑袋,头上的水还在往下滴着,陆程尧又寻来了帕子和药,耐心的将她的头发绞干后重新给她上了药。
“对不起”扶迦有些愧疚“今天晚上是我添麻烦了”。
“迦迦,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的”陆程尧拢过她的头发,又道“我心悦你,你应当知晓的”。
扶迦仰起头,鼓着腮帮子,道“那我想上你,可以么?”。
陆程尧一时噎住,不知道该怎么接,所幸扶迦也没想等他的回答,直接扑过来把他摁倒在床上。
被水泡过后,扶迦脖颈上的勒痕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透着点点鲜红的青紫让人不难想象着下了多大的力气。
陆程尧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身伤痕一日还在,扶迦脑子里的恐惧就一日下不去,与其受着着阴影,倒不如直接重新覆盖过去。
他抬手托住了扶迦的屁股,起身吻上她的嘴唇,唇舌交错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扶迦隐约听见了陆程尧那句淹没于唇舌间的“如你所愿”。
相较于多日前的初次,陆程尧显得极为温柔与克制,他的顺着扶迦修长的脖颈一路亲下,吮吸,舔抵。
他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稀世珍品,缓慢的挑逗,揉捏着扶迦的胸乳,敏感的乳头以极快的速度挺立,扶迦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陆程尧翻身将扶迦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那娇嫩的樱桃,牙齿微微磕碰间如愿听到了扶迦骤然急促的呼吸。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不意外的,摸到了已经湿润的花蕊,他并不急于插入,反而像个经验老到的猎人,纤长的手指滑入缝隙之中,寻找到了那一点硬起的小豆豆,耐心的挑弄,爱抚。
上下的敏感点同时被掌握,快感来的如同洪水一般,扶迦难耐的勾起了身子,得到了第一波的高潮。
她端丽精致的小脸上尽是高潮时的难耐与满足,红晕的小脸较往常更是多了不少的妩媚风情,陆程尧看的只觉得他的分身硬的发疼,当机立断手指自那一点阴蒂滑入了扶迦的小穴。
许久未曾有过造访的花穴早已恢复的如同初次一般,高潮时的收缩更是让陆程尧觉得那湿软的穴肉想是要将他的手指绞断一般。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了扶迦另一边被冷落下来的嫩乳,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最是经不起挑逗,扶迦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胸乳传递到了大脑,身下的小穴不自觉的吞吐套弄着陆程尧的手指。
陆程尧感觉到到扶迦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顺势又塞进去了两根,四处扣弄着,寻找着记忆中那处凸起的敏感点。
他的手指带了一点薄茧,每每自敏感点上扫过之时带着难言的酥麻触感,极快的勾起了扶迦汹涌的情欲,扶迦那里受得住这个,没多久就眼泪汪汪的求着他赶紧插进来。
陆程尧置若罔闻,对着那处凸起不紧不慢的撩拨,却对扶迦的胸乳加大了蹂躏的力度,扶迦难受的紧,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袖,颤声求着他“插进来,好不好”。
陆程尧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迦迦叫声相公好不好?”。
扶迦被情欲折磨的崩溃,几乎是哭着说道“呜……相公,相公进来……好不好?”。
陆程尧得了答案,满意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对准扶迦敏感点戳弄,没一会,扶迦又一次弓起身子,咬住了陆程尧的肩膀,达到了高潮。
这样激烈的高潮过后的大脑都有些混沌,扶迦瘫在炕上,两眼无神的盯着景泰蓝的天花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陆程尧撩开挡住她脸的头发,凑上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道“迦迦,接下来才是正菜呢”。
说着他的肉棒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青筋凸起的肉棒顺势狠狠的撞上了扶迦的敏感点,刚刚高潮过后的扶迦一瞬间爽的连叫声都卡在了嗓子里发不出来,双腿无力的扑腾了几下,却被陆程尧分开摁住。
他每一下撞的都极为凶狠,卵蛋拍击着扶迦的因叉着腿而大开花户,撞得扶迦身下发麻,阴毛一下下勾着扶迦的阴蒂,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双重快感。
扶迦脚背绷紧,双手无力的揪着身下的软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慢一点……嗯啊……呜又要去了……”。
她无力的呻吟,陆程尧的动作缺愈发凶狠,像是要将她肏死在这里一般。
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爽的她已经完全没办法去想其他的事情了,脑子里面浑浑噩噩,只能柔顺的顺从着陆程尧的攻势,在欲海里起起伏伏,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程尧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激的扶迦回神,陆程尧附身吻了下来,看着疲惫无力的扶迦抽出了半软的分身,又吻了吻她的额边。
“好梦,迦迦”。
这是扶迦在睡过去前最后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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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的,脑中存稿逐渐枯竭
有点找不着状态了,憋了好久好久才憋出来这一章QAQ
今日是温温柔柔的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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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花魁卷(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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