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被关女子监狱,险遭五百女子非礼。
那么凶险的一出戏,到最后竟然演化成了李南方和白灵儿双宿双飞。
悲剧变喜剧,绝对值得所有人拍手称快。
可是三天之后,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恨不得杀了这对“狗男女”。
监区里的女囚们,本就是饥渴难耐的,偏偏这些日子李南方夜夜笙歌,每次都惹得白灵儿尖叫连连。
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监区牢房,挡不住这种声音。
那些女囚经受的心理折磨可想而知啊。
短短三天时间过去,已经出现好几起犯人冲撞狱警的事件了。
因为冲撞了狱警,就会被关进远离大牢房的小黑屋里去,俗称关禁闭。
大家宁可被关禁闭,也不要受这种折磨。
和那些女囚一样内心痛苦的人,就是岳梓童了。
岳家主本想守在女子监狱,等白灵儿离开的,结果刚等到白灵儿和李南方入洞房,岳家主就忍受不住愤然离去。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亲眼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所以,岳家主仍下个心腹在这里观察白灵儿的一举一动,她则是带着贺兰小新离开了。
为什么要带走贺兰小新?
新姐不是岳家主的心腹亲信吗?
算是,不过一牵扯到李南方,别说贺兰小新了,闵柔都会变成岳家主的敌人。
如果真把贺兰小新留在这里,不受岳梓童看管了。
其结果一定是贺兰小新冲进那间牢房,和李南方化胡天黑地,助长那个人渣的气焰,让他把坐牢都当成一种享受。
到时候,岳梓童还怎么实现她圣母一般出现在李南方面前的计划。
所以,她带着新姐走了,就等着白灵儿离开监狱的那一天。
左等右等,三天时间就像是三年那么漫长的熬过去。
白灵儿竟然没有半点走人的意思。
可爱的白警官只把婚后生活当成了对李南方的补偿,尽可能去满足夫君的所有需要。
李南方有美人在怀,每天享受充实的蜜月生活,更不可能把白灵儿主动推开。
这让岳梓童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岳家主二话不说,又一次亲自找到张局,让局座出面弄走白灵儿。
局座傻了才会听从岳梓童的要求。
张局得到的命令就是,尽可能抗住岳梓童这边的压力,让某些人可以毫无阻拦地带走李南方。
现在白灵儿用清白之躯,换来岳梓童不去监狱闹事的机会。
张局绝对不会浪费白灵儿的努力。
于是,每当岳家主找到他头上来的时候,局座就会苦着一张脸,开始絮絮叨叨诉说白灵儿有多么命苦,对李南方的爱情有多么忠贞,在这种时候还要主动结婚是多么具有大无畏的精神。
如果有人敢对她们的婚礼进行阻挠,那就是亵渎世间最伟大的爱情。
天理难容。
而婚礼之后,两口子度蜜月那是必不可少的项目。
如果连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的话,那就是亵渎世间最伟大的爱情巴拉巴拉。
声泪俱下、慷慨激昂的演说,说得就像是岳梓童犯下了天大的错误,应该去佛祖面前忏悔几十年。
一次两次的,岳梓童忍了。
但是那些俗套的话语听多了,再加上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周,也让她彻底难以忍受。
岳梓童终于不再把希望寄托在老奸巨猾的张局身上。
真以为你一个市局局座就能拦住岳家主想做的事情了?
想得美!
逼迫白灵儿离开李南方,可不是只能依靠上级的命令,如果下面的人需要白副局出马才能搞定某些问题,就不信白副局不顾她的本职工作了。
“派人搞乱青山,尤其是孙唐,想尽一切办法让这里的治安便的混乱起来!”
这是岳梓童咬牙切齿对贺兰小新下达的命令。
新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真心对着岳梓童竖起来个大拇指。
这么偏门的方法都能让岳梓童想到,可见曾经那个傻乎乎的童童,真的开始向心狠手辣的方向迈步了啊。
不就是搞乱青山吗。
小意思。
想当初为了逼迫李南方回国,在新姐的计划下她们还搞乱过南韩首府汉城呢。
搞破坏什么的,新姐最喜欢了。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青山市区以及孙唐地区,爆发了不计其数的恶性治安案件。
刚需会开车的女司机,好不容易开着雨刷器,右拐上回家的路,结果冷不丁冒出来个家伙,直接钻进了她的车底。
女司机吓得急忙刹车,下车查看。
就看到一个壮汉,在距离车轮两米远的地方,大声嚎叫:“你撞人了,赔人!”
碰瓷的最高境界不是拿到多少钱,而是你碰什么就能拿到什么。
碰上个女司机,抱回家一个女司机,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但是现如今早已熟悉噶种碰瓷套路的女司机也不是好惹的,钻回车里,锁好车门,就开始报警。
只等着交警同志来处理这起事故。
谁知,交警没等来,先等来一群壮汉,手拿搬砖棍棒把她的车使劲砸了一通,随后扬长而去。
等警察来到现场,就看见女司机对着报废的爱车嚎啕大哭。
同一时间,在孙唐的主干道上,深夜时分,刚下夜班的女白领独自走在回家路上。
明亮的灯光,是女白领每次加班晚归的心灵寄托。
但今晚,心灵寄托还在,但是并没有给她该有的安全。
一个头戴丝袜的壮汉,从路边草丛跳出来,大喊一声“抢劫”。
壮汉手里的刀子明晃晃发亮。
女白领深深感觉到生命受到了威胁。
“劫什么?劫财还是劫色啊?”
难得这女白领还有心情去问一句,那劫匪的主营业务。
劫匪明显是个新手,被她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劫财。”
答案浮现出来,女白领明显有些不开心,但也没敢多说废话,直接就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了出去。
拿着手里的财物,这新手劫匪也来兴趣了,忍不住问道:“那我刚才说要劫色,你会怎么办?”
“你真的打算劫色?”
满脸不开心的女白领,听到劫色两个字之后,竟然明星露出兴奋的神采,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对,我劫色。”
“真的?”
“如假包换。”
“那好吧,你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被要求劫色的女白领,转过身去,冲着劫匪催促道:“你快点啊。”
劫匪懵了。
好半天之后,这新手劫匪才反应过来,把手里刚抢来的财物狠狠往地上一摔,大骂道:“神经病!”
骂完这句话,劫匪就头就走。
小屁屁在寒风中受冷,而激起来一片鸡皮疙瘩的女白领,怒了。
转身过去,拿起来手机就报警。
“我报警,有人抢劫,那个劫匪太特么不是人了。说好的劫财又劫色,我都准备好了,他扔下东西就走人。还骂我是神经病。他什么意思啊,这不是侮辱人吗,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抓起来判死刑!”
接警的警察同志有些傻眼。
而青山市区里,他所有的同事都很傻眼。
这一晚上,接警中心的电话都被人打爆了。
报警的内容五花八门,犯罪分子作案的手法匪夷所思,更可怕的是社会治安乱成一团糟,警察叔叔四处出警,没抓到任何坏人。
又是一连三天时间过去,治安案件发生的数量,超过了青山市区去年一年的恶性治安事件总和。
社会舆论开始攻击市局,不知是谁带头,广大民众集体呼吁青山市的美女保护神白灵儿出马,还大家一个安宁祥和的生活环境。
张局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岳梓童搞出来的,可他只能受着,更不会主动把白灵儿喊回来。
毕竟白灵儿的婚后蜜月,是局座用来方式岳梓童见到李南方的最大法宝。
青山治安的混乱,同样被沈轻舞所知道。
岳梓童这种小打小闹的手段,在沈家大小姐看来,简直是一丁点的价值都没有。
唯一能让沈轻舞关注的问题,那就是岳梓童为什么不亲自去监区里探望李南方。
她这边已经准备了好多手段来收拾岳梓童了。
上层的这些大人物,为了各种原因,引起来社会的混乱,也不去管治安环境的变化。
他们只考虑更重要的事情,但是基层警员不知道这么多,也不敢去对领导的工作指手画脚。他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直接给白灵儿打电话。
局座可以不主动调走白灵儿。
可是,入股白灵儿自己离开,有谁能管得住呢?
“南方,我该走了。”
当白灵儿接到属下的电话,得知外面已经乱翻天之后,强烈的职业责任感,让她不得不放弃和新婚丈夫缠绵的机会,终于换回来那一身英姿飒爽的女警制服。
李南方虽说还没享受够这一段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但他也知道留不住白灵儿了。
“去吧,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嗯,南方,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一吻告别,白灵儿毅然决然地离开。
这一路走过整个监区,所有女囚看到白警官身穿制服走人,都是死死压着心中的兴奋。一直等到那个身影彻底消失,她们才爆发出巨大欢呼。
终于走了,终于不用经受这对“狗男女”的精神折磨了。
“哈,没想到这些女犯人还是很可爱的吗,能够想到用欢呼声来欢送白灵儿,当初实在不该对这些可爱的人,下手那么重的。”
李南方听着外面的喧嚣,转动脑袋最后看了眼这间牢房,心中暗念:“我也该走了。”
岳梓童还在市区的花园别墅。
白灵儿离开监狱的第一时间,就有人把消息通报给了岳家主。
她原地一蹦三尺高,拉上贺兰小新就往外跑,边跑边喊:“李南方,你该跟我走了!”
女子监狱的总控室里。
沈轻舞几乎是和岳梓潼同一时间得到白灵儿离开的消息。
沈大小姐呵呵一笑:“李南方,你终于能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