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你越叫,我就越来劲,我可不是唬你的。”
李南方嘴里说的轻松,可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冰冷无比。
女杀手绝对看出李南方浑身散发出的邪气了,再也不敢动一下,只是振筛般的发抖,双手死死掰着缸沿,哭泣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格格。”
李南方嗓子里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就像不是他发出来的那样,低头慢慢凑在了她脸上,伸出鲜红的舌头,好像吸血蝙蝠那样。
女杀手不敢挣扎,一挣,足踝处就会传来骨裂般的剧痛,疼地她眼前发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知道低低地抽泣。
慢慢地,李南方嗖嗖作响的舌头,停在了她的额头上,眼睛已经变成了赤红色,相当吓人。
这次,他在察觉出恶魔试图踩踏他的人性,左右他时,他没有反抗。
一来是他没必要反抗,女杀手再怎么可怜,都是个以杀别人为生的刽子手,当她决意踏上这条路之前,就应该做好有一天被杀,或者被奸的心理准备。
第二点呢,是李南方不想再反抗了,自从数月前,在酒店内与岳梓童做了‘半截’夫妻后到现在,他都没有再碰过女人,个中滋味有多难熬,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更何况,他现在每天都跟小姨耳鬓厮磨的在一起,今天还刚被她亲吻了下,这就好比是火上浇油,必须得找个女人,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自己送货山门的女杀手,无疑是最最合适的了,他如果错过这次机会,鬼知道憋得狠了,会惹出多少事端?
伤害一个以杀人为生的女杀手,不是犯罪,而是在做好事。
李南方是个思想崇高的有为青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为人民服务了。
男人,尤其是身躯内藏有一可怕邪魔的李南方,一旦为做坏事找到合适的理由,那么谁都无法阻止他了。
女杀手被李南方赤红的双眼,满脸妖异的邪笑给吓坏了,哭都忘记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无论女杀手有多么的害怕、讨厌李南方,随着他随后的某些动作,也有了反应,慌忙银牙紧咬闭上眼,昂起下巴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鼻音。
这鼻音,就像一瓢汽油,泼在了李南方这堆燃着火苗的干柴上,忽地一声火光腾起李南方喉咙里,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女杀手的娇躯,立即剧烈了下,脑袋后仰下缸沿,刚刚惨叫半声,地震来临!
浴缸内的水,就像有龙卷风经过那样,掀起惊涛骇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缸沿,洒落在地上,带着女人的哭泣。
“闭嘴!”
彻底失去理智的李南方,低喝一声。
女杀手立即闭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女杀手以为她已经死了时,黑暗中响起了一声低吼,她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向着象牙般的尖山,闭眼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一声尖叫。
足足五六分钟后,那声尖叫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女杀手艰难的睁开了眼,看到了地地面砖。
她就跪在地上,额头、手肘,双膝触地。
他强、奸了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杀手心里才这样想到。
她能感觉出,男人咬伤了她,浑身好像火烧般的疼痛。
男人终于长长松了口气,就这样平平的躺在地板上,闭着眼,无比疲倦的样子。
女杀手却不敢动,还是跪在地上。
她怕稍稍一动,就会惊醒这个好像睡着了的恶魔,就会再次咆哮着扑过来让她再次迷失。
恶魔男人确实睡着了。
女杀手心里这样想着,也疲倦的闭上了眼。
一个多小时的高体力活动,让他们都很累,都需要好好休息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方才慢慢睁开眼,看着还跪在地上女杀手,喉结迅速滑动了几下,抬手放在了她背上。
女杀手立即轻轻颤栗了下,这证明她是醒着的,却不敢睁眼。
“你这姿势,太、太那个啥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你放心,这次我会温柔些。”
李南方很怀疑,这番话是他说出来的。
他在正常时,这么思想纯洁的一个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女杀手竟然轻轻嗯了一声。
这还犹豫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李南方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逼问女杀手某些问题,是最恰当的了。
女杀手很配合,低声说:“我、我叫蒋默然。”
“好名字,人如其名,默然而奔放。”
李南方又问:“做什么工作的?我是说,你平时做什么工作。听你口音,应该是当地人。”
“医、医生。”
蒋默然回头看着李南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回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我抓伤了你。”
刚才那阵狂风暴雨中,李南方的身上,也多了数道指痕。
“你会因此向我道歉?”
李南方有些惊讶。
“我、我从没有抓伤过谁。”
蒋默然的声音,更低。
“你从没抓伤过谁?”
李南方笑了:“嗯,也是,你只会杀人。”
“杀人?”
蒋默然愣住,再次回头看来。
李南方也愣住。
他能从蒋默然的惊诧目光中,看出她确实很惊讶,别人为什么要说她杀人。
李南方的心,忽然沉了下来,低声问:“你是外科大夫?”
“是,我是青山市中心医院的外科大夫。”
“你经常做手术?”
“我,是青山中心医院的第一把刀。”
蒋默然有些骄傲的回答,但接着就意识到这份骄傲,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不会得到应有的尊敬。
我草特么的,搞了半天全错了。
李南方心中哀嚎一声,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
蒋默然既然身为青山中心医院的第一把刀,那么她当然会经常拿手术刀。
手术刀,对于一个优秀的外科大夫来说,就像杀手手里的致命武器,必须得时常刻苦练习,所以她的右手虎口处,手指间,才会留下明显的老茧。
可笑的是,李南方在检查她右手时,还以为那是练小李飞刀那样的飞刀,才能留下的。
蒋默然如果是杀手,李南方在办她时,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可她不是啊,最多只是个喝醉酒后想不开,要骑着电动车撞车自杀的医生,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强、奸了人家。
这就是在犯罪了。
“你怎么了?”
发现李南方脸皮一个劲的抽抽后,蒋默然关心的问道。
“对不起,我搞错了,我以为你是个要杀岳、要杀我老板的杀手。”
李南方睁开眼,就要站起来。
虽说还没有做完,这时候他提枪走人是一种不负责的行为,可他的良知,让他实在没脸继续做下去。
“别走。”
蒋默然却抬手,抓住他手腕,看向浴缸那边轻声说:“也别再说话了,做完。”
这是在发出邀请了。
按照律法,在男女两个人都自愿的情况下,做这种都舒服的事,就不再是犯罪了,顶多算是必须遭受世俗偏见白眼的合作行为。
李南方是个洒脱的人,不一样的成长经历,让他从来都把‘世俗偏见’当做是狗屁既然蒋医生盛情相邀,他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资格,此时半途而废呢?
唯有全心全意的伺候人家,希望籍此能弥补犯下的过错。
不得不说,李南方不受身躯内恶魔左右时,还是很绅士的
不过,又有几个女人,喜欢男人在做这种事时,像绅士那样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