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笑了笑:“这是尴尬了!”
就要离开比赛场地,焦轻梦却突然出现了,身边跟着她的那个经纪人,就是先前见到的女人,另外还有两个保镖,似乎是刚叫来的,先前并没看到这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都很高大,站在焦轻梦身后,很壮声势。
楚冰雯却好像没看到,只撇撇嘴:“怎么,又要谈谈吗?”
“走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焦轻梦眼睛里带着深深的恨意。
今天晚上,楚冰雯纯粹把她当做了垫脚石。
让她出了丑,反倒衬托了楚冰雯的光彩。
打败了她这个专业歌手,现在楚冰雯真的是风头无二。
谁都不会甘愿当做垫脚石,焦轻梦更不愿意。
她来参加这个比赛,目标就是冠军,希望借着这个冠军增加自己的曝光度。
实在没想到,曝光度是有了, 却输得一塌糊涂,成了一个在校学生的陪衬,怎么甘心?
一口闷气憋在心里,看着楚冰雯在舞台上被那么多的公司争着抢着的,不知摔砸了多少东西。
但摔砸再多东西,这口气也出不来,只能在楚冰雯身上才能找回来。
于是,让经纪人临时雇来两个保镖,觉得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目中无人的楚冰雯,让她老实一点,正视自己的地位。
楚冰雯冷笑:“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吗?如果没有,在这里不也一样吗?”
她根本没动。
焦轻梦咬了咬牙,那两个站在她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到了楚冰雯和秦若他们两侧,意思很明显了,不去也得去。
楚冰雯回头看着秦若:“你有兴趣听她的胡言乱语吗?”
秦若笑了笑:“人家毕竟是顷越集团投资部经理萧茗洛的妹妹,总要给些面子的!”
“好牛逼的样子,好吧,那就给点面子吧!”
“哼,算你们识时务!”焦轻梦冷笑,“跟我来!”
转身走去。
秦若他们跟着焦轻梦,避开人群,来到后台的一个休息室里。
到了休息室,焦轻梦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然后拿出一根烟来。
旁边的经纪人赶紧拿出火机,给她点上。
焦轻梦抽了口烟,把烟气长长地吐出来,翻了楚冰雯一眼:“你很拽啊!今晚简直出尽了风头!”
“没办法,实力摆在那里,藏都藏不住。不像你,没那个实力,挤都挤不出来,硬挤一下,反倒出了丑!”楚冰雯撇嘴,也在沙发上坐下,舒服地半躺着。
那个姿势,比在自己家里都要随便,惬意。
完全不像被胁迫来的。
焦轻梦的眼中,有火星在乱炸。
她的经纪人则直接指着楚冰雯:“谁让你坐下的?马上起来!”
“这是你家啊?我怎么就不能坐下了!”楚冰雯才不管那套呢。
焦轻梦咬了咬牙,对那两个保镖使个眼色:“把她扶好,让她好好听我说话!”
那两个保镖迅速过去,一人抓住楚冰雯的一只胳膊,把楚冰雯提了起来。
焦轻梦的经纪人看到这个机会,觉得应该给楚冰雯点强硬的,让楚冰雯知道害怕。
而且,先前楚冰雯要打她,她一直耿耿于怀。
当时楚冰雯那边人多势众,但现在自己这边有了两个保镖,优势在自己这边的。
冲到跟前,一巴掌就向楚冰雯打过来。
楚冰雯又岂是好欺负的?
看她扬起巴掌,一脚蹬过去,反倒把那女人蹬得人仰马翻的,退到沙发上,然后从沙发上倒翻了过去。
楚冰雯哈哈大笑,真是笑得花枝招展的。
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这么嚣张!焦轻梦咬牙站起来,吩咐那两个保镖:“你们给我按住了!我要给这臭丫头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天高地厚!”
把手上夹的烟头放到嘴边吹了吹,吹得通红。
然后捏着烟头过来。
到了跟前,那两个保镖早踩住楚冰雯的双脚,胳膊也压得死死的,让楚冰雯没法动弹。
“说,左脸还是右脸?”焦轻梦真对楚冰雯恨得咬牙切齿的,把烟头在楚冰雯脸前一阵乱晃。
那个样子,完全把秦若、楚父和辛思舞当做了空气似的。
或者以为,有两个保镖在这里罩着,秦若他们完全不敢动弹的。
“说啊,左脸还是右脸?”焦轻梦再次喝问。
楚冰雯丝毫都不紧张,反倒笑起来:“我敢打赌,你这个烟头烫不到我脸上来,你信不信?”
“你以为我不敢?”
楚冰雯摇头:“不,你没那个能力!”
“我没那个能力?”焦轻梦又感觉到了楚冰雯对自己的蔑视,不由大怒,“我的烟头就在你脸前,只要轻轻往前,就可以烫到你脸上,你说我没那个能力?”
楚冰雯瞄了一眼那个烟头,烟头还在冒着烟,上面多了些烟灰,不过依然可以看到通红灼烧的烟丝,笑了笑:“这个烟头距离我的脸大概只有十厘米。看起来要烫到我脸上,确实很简单,但只是看起来而已,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把它烫到我脸上的能力,不信你就试试!”
完全就是在挑衅,还是挑衅一个满腔怒气的人。
焦轻梦咬牙:“这是你自找的!”
猛地就把烟头向楚冰雯脸上烫去。
她心里也有些恐惧,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必须强硬耍狠,不然就被看扁了。
当然,也很不理解楚冰雯,看到自己的烟头,不求饶就罢了,还故意激怒自己,让自己用烟头烫她。
她的俏脸如花般娇艳,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这么完美动人的脸,被烫一个疤的话,那该多难看啊。
她难道不知道这个后果,竟然挑衅自己。
好吧,反正都是她自找的。
十厘米的距离并不远,可以说转眼就到。
眼看烟头就要烫到楚冰雯的脸上,啪地一声,她的手忽然被抓住了。
焦轻梦真没想到会出现这个变故。
谁?会是谁抓住了自己的手?
在自己跟前的,只有楚冰雯和两个保镖。
楚冰雯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不可能抓住自己的手,难道是身边的两个保镖?
他们看不下去了?
忙转头看去,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
抓住自己手的并不是自己的保镖,而是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