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璃咬了咬嘴唇,却没说话。
秦若歪头看看她:“怎么了,真的不动心?好多钱呢!”
洛雨璃轻轻转了个身,似乎秦若的目光有灼热的温度,正面被秦若看着,会灼伤似的,避开了秦若的目光,这才说:“如果……如果我去投资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更多……更多地见到姐夫你了?”
秦若愣了愣:“这个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投资部更容易出成绩,钱途更光明!”
“不,我更关注的是……”洛雨璃支吾着就要说,这个时候,洛雨弦忽然走出厨房,问秦若,“我炒菜的时候,辣椒放得多了点,没关系吧?”
听到洛雨弦的声音,洛雨璃慌忙低了头。
本来就低着头,现在简直要低到自己胸前了,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
秦若笑着说:“可以,我都没关系的!”
回答完,看着洛雨璃,“你刚才说什么?你更关注什么?”
洛雨璃纤手轻轻攥了攥:“我……我说,我很关注钱的,毕竟……毕竟现在很需要钱,将来哥哥买房,还需要我们给攒钱呢!”
秦若苦笑:“你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赚钱多少呢!”
“怎么……怎么会?”洛雨璃飞快看了秦若一眼,又低下头去,“但投资部很难进的,特别是证券投资分部,而且,我又是财务部的,凡是裴家所掌控的部门出来的员工,基本不可能进萧家掌控的投资部,萧家会很排斥的……”
“怕是裴家派去的卧底?”
洛雨璃轻轻点头。
秦若咂咂嘴:“这倒是个麻烦!”
想想自己进投资部,都费了很大劲。
但要早点控制投资部,就要多安插自己的人才行。
等洛雨弦做好饭出来,和洛雨弦说起这事。
洛雨弦也摇头:“很难很难,裴家和萧家互相防范,他们控制的部门就相当于他们自己的地盘,肯定不会让对方的人进去。除非雨璃能证明她不是裴家的人,但这根本没法证明的,反倒会越描越黑!就算我现在管理着人事部,也完全没办法!”
秦若眉头皱了皱,眼光忽然又落到那个电脑上,忍不住问:“这第一名的萧纤雪是谁?你们认识吗?”
洛雨璃摇头:“这次比赛不只面对公司内部员工,也面对社会上的精英,所以很难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洛雨弦却张了张嘴。
秦若看到,忙问:“难道你认识这个萧纤雪?”
洛雨弦轻轻说:“咱们公司倒是有个萧纤雪,就不知是不是这个萧纤雪?”
“咱们公司有叫萧纤雪的?她是什么人?”
洛雨弦忙说:“咱们公司投资部证券投资分部经理就叫萧纤雪。”
“真的?”
洛雨弦点头:“不但如此,据说她还是副总萧深虑的私生女,公司里这么传说,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萧深虑还有个女儿?”
“大家都这么说,具体是不是,没法确定!那个萧纤雪我见过,长得特别瘦,脸色苍白,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弱不禁风,不过性格又特别冷,而且很少开口说话,所以,基本没人和她亲近,没人了解她,也就没人能证明她的真正身份!”
秦若又看看电脑上的名字,想想公司里的萧纤雪是证券投资分部经理,那在证券投资方面肯定很厉害的,很可能这个萧纤雪就是公司里的萧纤雪。
忽然很好奇,问洛雨弦:“关于这个萧纤雪,还有什么传言吗?”
“哦,还有,听人说,她在萧家很受排挤,萧轩郁和萧茗洛都不承认她,似乎萧深虑也不怎么愿意承认她。不然的话,萧副总只要开口,大家肯定就明白她的身份了!另外,这个萧纤雪是个绝对的工作狂,听人描述,就像个工作机器似的,不分昼夜地工作,似乎除了工作,她的生活里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她这么工作是为了什么?”秦若皱眉,“是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忽然问,“那她有股份吗?萧深虑的两个儿子萧轩郁和萧茗洛都有股份的。”
洛雨弦摇头:“应该没有!”
秦若想想,确实也没在董事会上见到她。
这么看来,她应该真的没有股份。
如果她真的是萧深虑的私生女,却不被承认,还被萧轩郁和萧茗洛排挤,肯定很觉得憋屈。
不但憋屈,心里肯定还藏着愤怒。
这样的话,她性格冰冷,内向,又拼命工作都可以有完美的解释了。
她在拼命证明自己的存在,也是在拼命反抗,反抗自己的命运。
或许,这点可以利用利用,利用她,把洛雨璃弄到投资部去。
想到这,嘴角微笑。
洛雨弦忍不住问:“秦若,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或许可以钓个鱼!”
“钓鱼?”洛雨弦愣了一下,“你想去钓鱼吗?那你有工具吗?要不要我帮你去买?”
秦若苦笑:“我说的钓鱼不是那个钓鱼!”
“那是什么钓鱼?”
“我是要钓萧纤雪这条鱼,不过不是把她钓上来,而是让她把雨璃带到证券投资分部去!”
洛雨弦眨了眨眼睛:“我……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洛雨璃也不明白,同样眨了眨眼睛,两人的动作简直神同步,太可爱了。
秦若忍不住想笑:“你想啊,萧纤雪如果真是萧深虑的私生女,却被这么冷遇、排挤,简直四面受敌,孤军奋战,哪怕她拼命工作,也肯定会觉得有些孤单、寂寞,甚至有些冷的!就像鱼儿觉得饿了,这个时候送个饵料给它,它很自然就会咬钩了。”
伸手直接把洛雨璃搂过来,“而她需要的饵料就是雨璃!”
洛雨璃满脸疑惑,又满心羞涩,轻轻挣了挣秦若,没有挣开,又赶紧看洛雨弦的反应,却发现洛雨弦对于秦若搂住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
稍微松了口气,但依然很担心,忙接了话题,把洛雨弦的注意力集中到话题上,“姐夫,我怎么就是饵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