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浅茜,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那女人已经有些不耐烦。
秦若暗笑,原来她叫顾浅茜啊。
故意装得愕然:“难道我记错了?顷越集团的总裁不叫容嫣然,而叫顾浅茜?”
顾浅茜气得不行:“谁说我是顷越集团总裁了?我是投资部商贸投资分部经理。”
“哦,我知道了,你是投资部经理萧茗洛的老婆!”秦若一拍额头,好像恍然大悟的模样。
顾浅茜听了,却很是尴尬,又很恼怒:“你胡说什么?我是萧茗洛的嫂子,我未婚夫是投资部总监萧轩郁。”
原来如此!秦若顿时明白祁未原为什么那么怕那个视频外泄了。
原来这个顾浅茜是萧茗洛的嫂子。虽然听那个语气,还没结婚,但毕竟是他哥哥的未婚妻啊!
这要泄露出去,那还了得?肯定引起轩然大波。
看那个视频的角度,应该是祁未原从外面偷拍的,大概只有祁未原知道这个秘密。
“现在明白了吗?”顾浅茜瞪着他。
秦若忙笑着点头:“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电梯很快到了,顾浅茜出了电梯。
走出去之后,忽然回头看着秦若:“我真的那么漂亮?”
秦若忙点头:“在我看来,您肯定才是顷越集团第一美女,什么容嫣然的虽然没见过,但跟您比起来,绝对弱爆了。”
“哼,算你有眼光!”顾浅茜扭着柳腰走了。
他快到公司的时候,接到通知,萧茗洛的父亲萧深虑召集开会。
纯粹是个家庭内部的会议,参与者要么是萧家的人,要么是萧家的亲信。
并不是公司里的会议。
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稍微处理了些部门事务,就到了萧深虑的办公室。
到那里的时候,看到该来的人都来齐了,投资部总监萧轩郁,也就是她的未婚夫,投资部经理萧茗洛,祁未原,以及几个投资部的重要经理。
可以说,掌控投资部的精英全部到场。她成了最后一个。
萧深虑看她姗姗来迟,有些不悦,把手摆了一下:“坐下吧!”
顾浅茜干笑一下,赶紧坐下。
萧深虑扫了萧茗洛一眼:“你继续说你的事。”
萧茗洛看起来有些紧张,忙点头:“爸,这真的不怪我,都是祁语霓主动来勾引我。我毕竟年轻,她也确实有些姿色,所以情不自禁就和她搞在了一起……”
“年轻人,女人方面乱一点无伤大雅,说重点。”
萧茗洛又点头:“但我真的没想到,这女人有着那么大的野心,竟然做着嫁入我们萧家、成为豪门媳妇的美梦,开始对我逼婚。我自然不同意,她就对我大肆辱骂,还骂咱们萧家无情无义,并且扬言要利用她在娱乐圈的资源搞臭我,您看到的那些关于我的报道肯定都是她在捣鬼。”
“那你到底有没有半夜去那个酒店?”
萧茗洛尴尬一笑:“倒是去了,但绝不像媒体报道的那样是去对她用强,我都玩过她了,还至于那么兴师动众地去酒店对她霸王硬上弓吗?我就是去劝她冷静点,结婚的事以后谈,不要逼我那么急。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狠毒,竟然借此对媒体污蔑我!”
这个时候,一直坐着不说话的萧轩郁忽然开口:“那也得你有让人诬蔑的地方,你如果不是私生活那么混乱,不是把那个明星那么高调地甩了,还踹得人家流产,就算媒体想怎么样你,也没有把柄,还不是你授人以柄?”
萧茗洛狠狠咬了咬牙,看起来对他很不爽,直接反击:“我不像你,是个工作狂,趁着年轻好好玩玩怎么了?还不许享受生活吗?”
“我看你早晚毁在这上面……”
“哼,毁在这上面,我也赚到了,不像你,在一个女人的肚皮上趴着就知足了。”
萧深虑猛地一拍桌子,冷喝一声:“够了,你们是亲兄弟,吵什么吵?”
萧轩郁冷冷道:“没那么亲,我妈只有我一个儿子,这是谁生的,我真不知道。”
听了这话,萧茗洛气得豁然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去揣摩。”
“你骂我是野种是吧?”萧茗洛猛地扑过去,把萧轩郁连人带沙发都给扑翻在地。
萧深虑那叫一个气,也站了起来:“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不嫌丢人吗?”
这个时候,却有人鼓掌:“打得好,打得好!”
是在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很年轻,年轻得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放到教室里认真听课更符合她的形象。
她的脸色很白,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眼睛却很漂亮,偏偏冷得好像寒冰。
萧深虑回头瞪了她一眼:“你给我闭嘴!”
那女孩哼哼冷笑,不再说什么。
“还不赶紧把他们分开?”萧深虑一瞪眼。
在旁边站着的几个分部经理赶紧把萧轩郁和萧茗洛分开。
两人都弄得很狼狈,衬衣都撕烂了,萧轩郁的眼镜更是被打到一边,摇摇欲坠。
快分开的时候,萧茗洛又抬脚踹了一下:“萧轩郁,你给我听着,再敢说我是野种,我弄死你。”
萧轩郁不甘示弱,整了整眼镜:“本来就是事实,你这么不敢面对吗?”
“混蛋!”萧茗洛乱跳着又要冲过去。
萧深虑眼看局面这么混乱,又猛地一拍桌子:“谁再给我胡闹,就滚出去!”
这话一出,萧轩郁和萧茗洛才总算收敛了些,各自回沙发上坐下。
萧深虑瞪了萧茗洛一眼:“你继续说。”
萧茗洛把领带松了松,吐了口气:“反正都是祁语霓那贱人捣鬼,都是她在媒体那里煽风点火,所以我的那些陈年旧事才会被挖出来,大肆炒作!她这么想搞臭我,我当然不能放过她,于是动用投资部的资金投资了她正拍的影片,逼得制片人换掉她。大丈夫被个女人骑在头上,不做点什么,还算男人吗?”
为了把责任都推到祁语霓身上,他硬是颠倒了黑白,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