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看了她一眼:“想献殷勤的话,对我女朋友献。她如果高兴了,我会更高兴的。”
那女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女朋友是水轻怜啊。
冲过去,一下把水轻怜抱住,在水轻怜的头发上狠狠亲了一下:“我的好女儿,快去吃饭。”
水轻怜完全懵了。
看着她笑得花朵似的,做梦都不敢想象她会对自己这么好。
愣愣地被她拉着进了餐厅。
坐下之后,那女人就殷勤地伺候她吃饭,一对一专享服务。
一会夹菜,一会盛汤,还亲手剥开龙虾,喂到水轻怜嘴边。
水轻怜真是受宠若惊,以前在这个家里是奴婢,现在突然感觉变成了公主。
看看秦若,秦若对她一笑:“你应得的,受着就是。”
终于吃完饭,严笑故对他老婆低声说了一句,他老婆连连点头,飞快去拿了张银行卡,双手放在水轻怜面前:“轻怜啊,这是你的工资卡,以前你还小,都是干妈帮你保管,现在你都有男朋友了,肯定要给你的。”
水轻怜微微激动,终于看到自己的工资卡了。
秦若却撇嘴:“光有卡有什么用,我希望这几年她挣到的工资都在里面。”
严笑故忙说:“秦副经理,是这样的,我一直帮轻怜理财的,她的工资和奖金我都给拿去理财了。现在她既然把卡拿回去,我马上把钱转到她卡里。”
秦若笑笑,说得真好听,还给理财,分明拿去花了。
但也懒得戳破,只看着他:“那赶紧的吧。”
严笑故连连点头,飞快拿出手机,转了钱过去。
转完之后,把转账页面给秦若看。
秦若见转了一百万,微微皱眉:“她在顷越集团就赚了这么多钱?”
严笑故忙笑:“有个一百多万,具体数字我需要拿她的工资单计算计算。”
“不用了!”秦若淡淡道:“再转一百万吧,凑个整数!”
“啊?”
“怎么,水轻怜找了我这么个男朋友,你不表示祝贺吗?再说,你总要出点嫁妆吧?”
嫁妆?严笑故无语,这太早了吧?
秦若要的其实是水轻怜这么多年在严笑故家的辛苦费,当个丫鬟似的伺候这一家人,怎么能不要点补偿?
严笑故不想给,又不敢不给,只好点头:“好,嫁妆,嫁妆!秦副经理,以后您一定要善待我女儿啊!”
“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的!”
“好,好!”严笑故只好又转了一百万给水轻怜。
转完之后,再次把转账页面给秦若看。
秦若点头,站起身:“行了,吃饱喝足,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走了。”
“秦副经理,您这就走啊,喝点茶再走吧!”
严笑故现在是真正的殷勤,怕怠慢了秦若。
秦若现在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
秦若摇头:“不了,吃饱了,有力气了,又是晚上,还对着你女儿这样的美女,你知道的……”
严笑故愣了愣,忙点头:“那……那就不打扰了。”
转头看看水轻怜,早已经脸红,忙咳嗽一声:“轻怜,好好替干爸照顾着秦副经理。”
水轻怜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
……
秦若和水轻怜离开,严笑故夫妇一直送到小区外面。
再三要求开车送他们,秦若没同意,于是在小区外面拦了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接连挥手,直到出租车远去,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严笑故一抹额头,额头上还都是汗水。
他老婆有些肉疼地问:“你刚才真转了两百万给那丫头啊?”
严笑故点头:“能搞定就不错了,总比我进去好,那样真就什么都没有了,这辈子都毁了。”
那女人也有些后怕:“这家伙怎么这么厉害?他到底从哪里来的?”
严笑故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就那么突然出现了,然后又突然从仓库跳到了我们财务部,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背景,总之,我算是遇上棘手角色了。看他的目的,似乎裴家和萧家都是他的目标,这样下去,说不定整个顷越集团最终都会落到他手里,虽然现在这么想有些疯狂。”
那女人却有些激动:“如果他最终成为顷越集团的老大,你不就是他的元老重臣了吗?说不定能混个董事呢!”
严笑故一愣,先前还真没想到,不由眼睛亮起来:“如果这家伙真成了顷越集团总裁,我现在就跟着他干,到时地位肯定也会水涨船高啊。如果真成了公司董事,那……那真的走上事业巅峰了,难道我这是因祸得福了吗?”
“我看是,你千万给我好好的,我要做个超级富婆才行。”
严笑故苦笑:“我现在被他吃得死死的,想不好好干都不敢啊!”
“那就更加努力!”
严笑故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也就这张嘴了,除了说这些废话,还有什么用?”
那女人顿时恼火:“严笑故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你是贤内助,有你的支持,我会更加努力的。”
“这还差不多!”
……
秦若让出租车直接开到了附近的酒店。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匆匆忙忙开个房间,把水轻怜送到酒店房间里。
水轻怜看他那么着急,又想想他在严笑故家说的话,一阵心跳,难道秦若真的要和自己……
一时间,羞得耳朵都发烫,进了房间,变得越发紧张,低着头,又进入了木头人状态,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
秦若看着她笑了笑,问:“水轻怜,今晚怎么样?”
他问的意思是,今晚去严笑故家这一趟,感觉如何。
水轻怜正羞涩,直接给误会成了今晚和她做那事怎么样?
咬了咬嘴唇,越发羞涩,为什么还要问啊?
自己该怎么回答?回答可以?那多不知羞耻啊!
但回答不可以?会不会让他生气?
至于心里真正的想法,经过这么多事,早已把自己的一切看成是秦若的,觉得秦若拿走自己的任何东西都天经地义似的。
但即便这么想,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是个女孩家,还是个内向的女孩。
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可以你来吧”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