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攒了三年的精水都给她
猛地从夏婉娩口中听到“大肉棒”这样的词汇,林慕晚一时竟有些难以接受,只觉与他印象里那个温婉的公主大相径庭,他蹙起了眉毛:“婉娩,你怎得说出这般言辞,当真是有辱斯文……”
夏婉娩知道,无论平时多正经的男子,私底下却也是喜欢听这些低俗下流的言辞。
更何况,他做的事情又哪里不有辱斯文了。
“慕晚怕有辱斯文,却为何要这般玩弄婉娩的小骚穴,弄得人家里头又酸又痒的,骚水直流,偏又不肯用的大肉棒捅一捅小骚穴,存心折磨人家……”
林慕晚耳听着“大肉棒,小骚穴,骚水,捅一捅”这些词汇,只觉脑中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满心满身只剩了欲望。
他猛地抽出了手指,迅速褪下了衣裤,扶着发硬的肉棒,便是将粗大滚烫的龟头抵在了花缝之上,一插到底。
虽然已经过去三年,可是夏婉娩依旧记得那感觉那形状,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处子的花径第一次被肉棒挤入,仿佛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塑定了形状。
即便夏婉娩之后经历过许多男子,林慕晚的肉棒依旧与那花径最为契合。
“小骚妇给你吃大肉棒!看我喂不饱你!”
一时间,林慕晚竟也丢弃了二十多年的斯文,满嘴淫话,与夏婉娩相得益彰。
林慕晚开始肏干起来,发泄着压抑三年的情欲,他原本是个文官,此时却也变成了战场的杀神,毫不留情,似要把那小穴捣坏一般。
媚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一边吮吸着一边却将那肉棒往外推挤,那欲拒还迎的姿态,只让林慕晚舒服地头皮发麻。
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原本粉白的肉棒已然成了肉红的颜色,一下一下深深捅进那小穴,重重剐蹭过肉壁,撞击着花心,一点点掠夺。
穴里盈满的淫水在抽插中被肉棒翻搅着带出体外,只把那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打了个湿透。
特意寻了安全的地方,没了外人的打扰,两人不再似以往偷情遮遮掩掩,脱得精光的身躯,也丝毫毫不介意沾染上那喷溅的液体。
若是以前的夏婉娩,在这番狂狼的进攻之下,定然早已呜呜求饶起来,然而现在的她,在几个男人的调教下,早已习惯了这种猛烈,甚至还嫌不够。
“小骚穴……好舒服……慕晚果然最棒了……继续……快些弄坏婉娩……”
肉体拍击和水声翻搅一声响过一声,那简易的木板床,被撞击地不断摇晃,嘎吱吱直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慕晚……慢一些……疼疼……”没想到才过了一会儿,刚才信誓旦旦的夏婉娩却求饶起来。
“小骚货刚才还求着我,怎么现在不行了?”林慕晚颇为得意。
“床太硬……后腰磨得疼……”简易的木板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单,自也经不住这番狂狼,只让夏婉娩感觉后腰直接摩擦在了硬板上。
林慕晚抱起她,将她放到了桌面之上,可是娇嫩肌肤,直接接触在桌面之上,于那床榻却也并无多大区别。
两人不得不又回到床榻上,林慕晚弯腰拾起了地上脱下的衣裙垫在了夏婉娩身下。
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夏婉娩始终紧抱着他,那肉棒自也深插其中,丝毫没有脱离出来过。
这种毫无意识的变相抽插,带来快感却也是无法预料,穴肉蠕动之间,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夏婉娩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小穴里拼命抽出颤动,竟是莫名到了高潮。
毕竟是三年没肏过穴了,花径死死绞着肉棒,宫口更是含着龟头不住吮吸,林慕晚如何受得住高潮中穴肉的绞动。
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林慕晚将肉棒深插到底之后,尴尬地泄了精。
滚烫的精水断断续续射了小半柱香方才停下,直把夏婉娩平坦的小腹射得都鼓了起来。
夏婉娩抚着发涨的腹部,却也惊讶,这男人竟又如此多的精水,怕不是攒了三年的量,今日一并都还给了她吧。
73.被发现穴里奸夫残留的精水
其实夏婉娩记得,几日前在御花园时,林慕晚还自渎将那精水射了一地,自也不可能真的攒了三年。
以前她并未觉得如何,只当男人都是如此。如今看来,他的精水竟如此旺盛,比其他男人强了不少。
穴口绞着龟头,直到马眼里再也挤不出半滴,林慕晚方才从夏婉娩身上离开,将肉棒抽离出去。
肉棒虽然撤离,那被肏干了许久的小穴却没有完全并拢,浓白的精水随着随着穴口的收缩,慢慢被推挤出来。
眼看着精水溢出,夏婉娩挑起了指尖,插入了那发颤的穴口,想要堵住那流出的液体,可是细长的手指一插入,那精水沿着缝隙流得更多了。
她只得抽出手指,将那溢出的精水用指尖刮弄着又塞入小穴,然而指尖一旦挤入,盈满了的精水却又溢出……
一时间,搞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林慕晚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婉娩,你……你是还想要吗?”
“啊?”夏婉娩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林慕晚该不会是以为她在自渎吧,“不是啊,慕晚你误会了……我……”
“其实,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往日里寻欢,总也不是一次就罢,不过少不得要男子休息一会儿。
夏婉娩正想告诉他,不用着急,可是眼角无意瞟到他腿心之间,才发现,那东西不知何时又勃起,虽不如刚才那般粗大,却也是精神百倍,重新抬起了头。
夏婉娩娇滴滴地点了点头,林慕晚自也不再客气。
这一次,林慕晚变着法子,将以前用过的姿势都重新复习了一遍,两人从床上,到桌上,甚至将还将夏婉娩后背抵在墙上肏弄了好一会儿。
许是因为刚射过一次,不再那般敏感,也许是因为一直变化的姿势,让男人得到了缓和,这一次的肏弄持久而漫长,足做了一个多时辰,林慕晚才再一次射出。
有些超出了预期的打算,夏婉娩穿戴整齐,便急急往回走去,果然,被她特意遣出去的如风已然回来。
“公主这是去了哪里,怎么都不带个侍从陪着?”
“去御花园散了散心,除了你,我不习惯旁人伺候,便也独自一人去了。”这一番说辞夏婉娩早已想好,可是如风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慌张。
“我看公主不仅仅是去散心吧。”如风微微一笑,便是紧贴到了夏婉娩身旁。
一看到那笑容,夏婉娩便知道他脑中自然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果不其然,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整根没入,然后搅动了起来。
因着如风时常帮她处理太子射入的精水,夏婉娩也知道如何将精水排出。
临走之时,她也是特意处理了一下,然而林慕晚射得实在太多,而且她自己处理,总也不及如风那般细致,当那手指贴着肉壁刮弄了一番再次拔出的时候,那指尖便是沾了些许白浊乳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是……”夏婉娩刚说了一个字,便被如风打断。
“公主千万不要说是太子的,今日太子并未到后宫,而且……”如风将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而且这也不是太子的味道。”
夏婉娩知道隐瞒不住,倒也大方说来:“不错,不是太子,是林慕晚。”
这本在如风意料之中,可是听到林慕晚的名字,他还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知滋味。
他不禁暗暗后悔起来,本是想染让夏婉娩对他失望,不再将他藏在心底,这回子好了,心底不藏了,她竟是主动去找他,求欢偷情。
“如风,我知道我去寻他你不开心,可是我心里也是有你的呀。”夏婉娩抱住了如风,将头埋在他胸口。
“正是因为我在乎你,怕你生气,我才不敢告诉你。慕晚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总也有些特别的情分,你让我如何能忘记。可是,我与他也不过是三月的情分,我们在也一起生活可是三年多了,你又是思儿的生父,又岂是他能比拟的……”
这一番话情意绵绵,听得如风心中暖暖,从未如此喜悦过。然而,他脸色忽然一变,却一把推开了她。
夏婉娩愣在了当场,没想到自己鼓足勇气,说出爱意,竟然被这番冷拒,她又羞又恼,眼圈儿也不禁红了起来。
如风朝她使着眼色,显然夏婉娩并没有心领神会,他只得朝着大门方向一跪,大声道:“恭迎皇后娘娘!”
74.生下孽种的秘密被皇后知道
如风的话音刚落,双皇后便从门背后绕了出来。
夏婉娩亦是赶紧上前施礼,然而平日里都是急急扶起她,抓着她的手,亲热的叫着宛儿宛儿的双皇后,今日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原地,道了声“免礼”。
夏婉娩抬头望向双皇后,但见着她铁青着一张脸,望着自己,眼神里有些复杂。
难道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秘密,都被双皇后听到了?
夏婉娩心里一阵阵发虚,却也不敢问出口,只得硬着头皮,做出一副无辜纯良的表情:“可儿姐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呢。”
那一声可儿姐姐,终于让双皇后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夏婉娩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亲热地迎了上去:“近日天寒,姐姐要小心身子呢。”
双皇后来也不过是看望夏婉娩,并无什么正事,不过平日里她们饮茶闲聊总也要待上一两个时辰,今日却有些心不在焉,问候了几句之后,便也摆驾回宫。
这般姿态,却只让夏婉娩又不安起来。
然而如风亦不能确定双皇后是否听到,两人商议一番之后,决定第二日去天璇宫试探口风。
翌日,夏婉娩梳妆打扮一番,特意换上了双皇后最喜欢的一身红衣,然而来到天璇宫门口,却被看门的宫女拦下,说是皇后身体有恙,不宜见客。
两人直觉有疑,然而打听之下,才知道,双皇后是真的病了。
双皇后之前一直借病避宠,倒也并非装病,那是娘胎里带来的病灶,无法根治,不过自小调养,注意休息的话并无大碍,只是为了避宠,她故意夸大了病症。
之前公主大婚,连日操劳,她身子便有些不太利落,这一回也不知怎得,双皇后旧疾发作,身子一下就不行了。
明帝心疼皇后,知道定是后宫的重担压在她身上,累坏了她,便要找人为她分忧,众人都以为这代理后宫之人,必定是平日里与皇后亲厚有佳如同亲姐妹一般的宛贵妃。
然而圣旨下来,那人却是敏贵妃林馨儿。
虽有些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敏贵妃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且在查出下毒之人的时候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
双皇后自此又如从前一般,避居天璇宫养生,不问世事,然而夏婉娩连日求见,她却都是避而不见。
如风至此判定,那日她双皇后然听到了,他心中担忧,想着该如何解决,夏婉娩虽也担忧,更多的却也是内疚。
双皇后总说除了相貌,她的性格亦和先皇后相似,那般温婉纯真。
真族风俗虽然荒淫,却也有度,像她这种隐瞒失贞之事,还与太监私通生下孽种的人,只怕让她失望了。
不过明帝始终没来找她,想是双皇后未将此事告诉皇上,她总以为双皇后不过是贪恋她的肉体,此时才发现,女子之间原来也是有真情的。
因为双皇后的事情,夏婉娩便也暂且和林慕晚保持了距离,只说他们的事情或许被人察觉,不要太过亲近为好。
林慕晚也知其中利害关系,只得强忍下来,偶尔在宫中相遇,也不过是行礼问安,丝毫看不出两人有何亲密关系。
时隔两月之后,双皇后终于再一次召见了夏婉娩。
许久未见,双皇后的人瘦了大一圈,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整个人有气无力,与从前判若两人。
夏婉娩知道那是宿疾,只当她不过头疼脑热的病症,却没想到她病得如此严重,大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姐姐你终于来了。”一看到夏婉娩,双贵妃那双暗淡的眼里忽然冒出了光。
“皇后娘娘,是我!”为怕误会,夏婉娩便是故意称呼她皇后
“哦,是你啊,我都忘了,是我将你叫来的。”双皇后收回了目光,脸上的笑容也淡去。
“那日,娘娘该是听到了吧……”
“不提也罢,我既然没有告诉皇上,便也是想将此事忘记!”
“对不起,婉娩让你失望了。
“无所谓了,我这身子,只怕过不了几日,便能见到真正的姐姐了……”
“娘娘别这么说,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定然会很快好过来的。”夏婉娩尽量与双皇后说些轻松的话题,然而她期期艾艾,显然已经没了什么求生的欲望。
“其实,先皇后并非难产而死,而是……”夏婉娩犹豫再三,终于将那日林馨儿和太后的谈话说与了双皇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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