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事儿真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是没奈何。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计输一筹,论藏拙他是真心不如不吭不响闷声发大财的裴春耕。
……
……
沈宴之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他重新看向大公子。
“你少在这儿空口白牙的污蔑我,爷没干过的事情,断不能承认。”
“你真要是想定我的罪,还请拿出证据来!否则麻烦闭上你那张臭嘴,别一副圣人模样在我面前训斥我。”
大公子再次无奈了。
“宴之,为兄也只是关心你而已。”
沈宴之:“呕!”
他弯下腰,做出一副大声干呕的模样。
“沈阙之你恶不恶心?关什么心?你真要是关心我,麻烦你先收一收你脸上对我的嫌弃,明明心里嫌弃的要死,还在我这儿假惺惺……你这么爱演你怎么不去当戏子?”
大公子:“……”
大公子咂摸一下嘴,然后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宴之……”
他竟然还满诚恳的。
“你要知晓,为兄也不想这样的。”
“可自打你一进来……”
“你身上带着味儿。”
“又腥,还膻!”
说完这句话,大公子像被沈宴之熏的受不了,赶紧探着身子把头伸到窗外去,狠狠地用力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
沈宴之:“???”
沈宴之:“………………”
脸色一寸寸变得阴沉无比,还十分危险。
最终他一把掀翻了桌子,碗盘摔碎了一地。
“沈阙之!!我日你大爷!!”
气死他了!
沈宴之又抬起胳膊低头闻了闻自己。
呕!
还真是。
身上水干了,但这味儿也更大了。
又腥,还膻!!
好恶心……
……
……
当沈家同母异父的兄弟俩在揽月居吵架时,韶音已经拉着裴母来到凤来楼对面。
凤来楼对面有一家关门待开的小铺子,以前是做饮食生意的,后来被凤来楼挤兑的关门了。
韶音笑嘻嘻地问裴母。
“娘,您看这地段如何?”
裴母瞟了一眼对面凤来楼的招牌。
“这就是二夏给你买的那间铺子?怎么挑了这么一个鬼地方?”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因为这铺子可不是二哥给韶音卖的,而是韶音拿了二哥的钱,自己选的位置,也是自己买的铺子。
韶音笑呵呵地说:“这地方是我挑的,正好用来打擂台。”
听韶音这么一说,裴母哦豁一声,立即改口道:“我观此地取繁华避偏僻,取开阔避狭窄,取南向避东北……定是一个生意买卖的好地方,准要生意兴隆!”
韶音噗嗤一声,她这便宜娘也忒没原则了。
不过话说回来,裴母又深深地看了韶音一眼:“你这小丫头片子,啧,为娘倒是小瞧你了。你人不大,可志气却不小啊。”
真要是个志气小的,也说不出那种要和凤来楼打擂台的话语来。
韶音挺直了腰板:“那是!”
若非此地有法制,她完全可以干出黑吃黑的那一套。
但以目前这情况来看……
明着不好对凤来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