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白嫩嫩的身体,线条流畅又好看,这可丝毫不文弱。
也不过是穿衣显瘦罢了。
不过,确实青了。
腹部一大片青紫,可见宴二爷是真的用了很大力。
“音音……”
裴夏耘低头看着妹妹,就特别委屈。
“沈宴之他揍我,三秋也想要打我,我又没有惹他们,我疼~~~”
然后就抓着韶音的少,往自己的小腹下面按。
很完美地避开了腹部的青紫,越来越接近那个危险部位。
韶音:“咳!”
贼麻利地,飞快扯着二哥的衣裳,帮二哥拉好,然后才扭头看向宴二爷和裴秋丰。
宴二爷起初发现是自己误会了,就,满尴尬的。
但架不住裴夏耘操作太骚了。
秀儿,这真的是秀儿,天之秀!
还没等他心生愧意呢,之前的尴尬就化为满满的——懊悔,扼腕,踹轻了!
要是早知道,非得趁着真相大白前,多踹他个百八十万脚!
裴秋丰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此刻冲上来,一把握住二哥的臂弯,粗鲁地往自己这边狠狠一扯。
然后,裴秋丰煞有其事问:“你怎么一身狐狸味?”
裴夏耘傻白甜地眨眨眼:“什么狐狸味儿?三秋,你别这么说,二哥听不懂。”
“我说你骚!!”
“啊呀。”
裴夏耘认认真真地反驳:“骚点难道不好吗?”
然后还有理有据说:“你知道为什么外面很多男人都在打光棍吗?就是因为他们不够骚呀,就是因为……他们死要面子,活受罪呀!”
关于裴夏耘这一论调。
裴秋丰:“……”
别问,问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宴二爷:“…………”
嗯,受教了!学到了!
之后,裴夏耘微笑着看向宴二爷,但想起之前平白挨了一脚,他眼底好似闪过了什么,可表面却一副天真讨喜的样子。
裴夏耘问:“所以呢,宴二爷您又是来干什么的?”
宴二爷:“…………”
莫名脊梁骨发寒,他眯了下眼,倏地笑了,就觉得裴夏耘这人特有意思。
这芝麻汤圆怎就这么爱演呢?
他突地想起裴家大哥裴春耕,心想裴春耕没准是走眼了。
就算是亲兄弟,也没准被他二弟给演过去了。
“受人之托。”
宴二爷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你们自己看吧,这也是你们大哥的意思。”
这封信递到韶音手上,或许是根深蒂固的女尊思想作祟,凡事都得女人为先。
就比如这封信,眼下还有二夏三秋在,可几个人却都下意识地觉得,这信得等韶音看过之后,另外两个才能看。
韶音一目十行地扫视一遍,倏地笑道:“巧了。”
她看向哥哥们。
“大哥想的,和我想法接近,不过方法不同。”
她将这封书信递给两位哥哥。
二哥三哥头挨头,肩靠肩,俩人挤在一起看完信,脸上的表情皆是如出一辙地一言难尽。
三哥裴秋丰脸色很臭。
“凭什么啊?为什么非得是这个姓沈的?”
这姓沈的就是一王八羔子!
二哥裴夏耘抿了抿唇,眉心轻轻一蹙,之后有些不喜地看向宴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