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她依偎在他怀里,静静感受时光的流逝。
气氛安静祥和,舒服得让她想打个盹。
危时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她嗅着那咖啡的香气,来了点精神,缓缓道:“你的同事……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她以为,神经外科的医生大抵是危时、孙彦这样的,看起来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危时莞尔一笑:“你说的是俞岱吧?虽然他看着比较剽悍,嗓门大了点,还爱八卦,但人其实很温柔细心,很多人都很喜欢他,他人缘不错。”
她抿唇轻笑:“‘胸有猛虎,细嗅蔷薇’吗?我难得听到你夸人。”
在她记忆里,他要么就不评价任何一个人,要么就是发动毒舌攻击,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是吗?”他反问,歪着头回忆了一遍,不大确定道,“我记得我没少夸人……”
“你就没夸
ρο①8ù.cοм过我。”她故作不悦地噘嘴——分明是在向他撒娇,求他夸奖的傲娇模样。
他无奈又宠溺地说:“我夸过你的。”
“你夸过我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她调整了下坐姿,小手不安分地揪了下他的V形领口,然后又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精致锁骨。
危时感觉锁骨传来一抹瘙痒,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那张瓷白柔嫩的小脸上,浮起娇俏的浅红。
她微微低垂着眼睫,睫毛又长又翘,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轻轻一扇,在眼下留下一层浅色阴影。
目光下移,V领之下,是一道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
纤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挺巧的蜜桃臀,裙摆开叉处,裸露出一截大腿,肌肤如玉石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没夸过你身体敏感,水多屄紧吗?”他不知羞耻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用她无法抵抗的磁性嗓音,挑逗她的神经。
沈姝曼一听,小脸瞬间红成了一颗苹果,他看在眼里,居然有些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的确咬了,只是这咬下去的一口,渐渐变成一个吻,吻上了她丰润的小嘴。
他贴着她的唇瓣,那条灵活巧舌,悄然闯入她的檀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咬,慢慢地吸,像是在细细品尝什么可口佳肴。
她从他口中尝到咖啡的香醇和苦涩。
微不足道的苦涩,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冲淡。
她沉浸在这一记温柔缠绵的吻中,唇舌积极地回应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双藕臂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办公室静悄悄的,她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那暧昧不已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进她的耳朵,把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太阳依旧毒辣。
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小半张脸上,晒得她脸上火辣辣的。
他洗手的时候,为什么不顺便拉上窗帘?她这么想着,又有些怨怼他怎么不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点,这是为了省电么?
发现她心不在焉的,危时停下了这个吻,哑声问她:“怎么了?”
沈姝曼刚一睁开迷离的狐狸眼,就被阳光刺中,她“唔”了一声,软若无骨地缩进他的臂弯,娇软道,“今天好晒……”
闻言,他轻轻蹬了一下地板,办公椅便挪了个位置,两人躲进了阴影里。
发觉照在身上的炽热光芒消失了,沈姝曼终于可以不用憋屈地蜷曲着脖颈了。
“你刚刚那句,根本不算夸奖。”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说话嗲声嗲气的,像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那怎样才算?”他一手抚摸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搭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指尖不断往大腿根的幽暗处试探。
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染了几分色气,酥得她骨头都麻了。
沈姝曼跟他同床共枕了好一段时间,自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臀下那隆起的一大坨,微微发硬,好巧不巧地硌着她深陷的腿心,顶着她的敏感部位,捂得她私处发热,嫰穴传来奇异的酸痒。
隐约有什么东西从深处渗出,她表情一僵,知道自己跟他一样,动了情。
淫水潺潺,打湿了她的内裤,湿透的布料黏糊糊地贴着她的小穴,让她深感不适。
她做了个深呼吸,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水越流越多,濡湿外面的安全裤和裙子。
109.来啊,做爱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大结局时,会补上所有参考引用来源
“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优点的……不然,不见得你乐意娶我。”她说着,右脚试图踩实地面,从他身上下来。
危时故意捏了一下她大腿内侧的皮肉,恰巧挠到了她的痒处。
“呀!”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腿,瞬间明白,自己这是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困境——
骑上了他这头大老虎,他不让她下来,她便休想下来。
他那圈在她腰上的手一抬,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温柔地自发顶往下梳,捋顺她披散的长发。
他看着那一根根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眸色幽深,薄唇轻启:“不知你是否听过,人生有三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沈姝曼还以为,他要跟她探讨人生哲理呢。
她听得认真,企图以此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别老想着少儿不宜的事。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那一句话,却让她心头一震。
“而我对你,是:贪你美色;爱你才思;慕你灵魂。”
他没少同她说直白露骨的骚话,偶尔也会和她说些肉麻腻歪的情话。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严肃正经地向她表达——他喜欢她。
沈姝曼听着,怔了半晌,魂儿悠悠荡荡的,都不知飘哪儿去了。
缓了好久,她喜上眉梢,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娇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娇憨道:“你的意思是,刚开始,你对我是见色起意……嗯,算是夸我长得好看吧?后来,你发现我还挺有才华的……最后,你发现我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她开心过头,同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满脸写着“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快回答我啊!”
危时不说话,哪怕温香软玉在怀,她的翘臀还动来动去地磨蹭他胯下的欲龙,他也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模样。
“是不是?是不是?你快说啊~”
她眨巴着一双灵动勾人的狐狸眼,配上右眼眼角那颗恰到好处的泪痣,衬得她整张小脸格外柔媚妖冶。
真是不依不饶。
他嘴角弯弯,大掌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一下就贴上了她的唇瓣。
电流般的酥麻触感,再次袭上她的大脑。
她听到他笑着说:“你明明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他说话时,唇瓣翕动,像纤柔的羽毛,一下一下地在她唇上飘动,挠得她嘴唇发痒,竟想一口咬住他的唇。
“问问又不会少一块肉。”她说,故作可爱地嘟了嘟嘴,趁机亲了他一下。
危时笑意不减,眼神却陡然添了几分狡黠和色欲,蛰伏在她裙下的那只大手,倏然摸上了她的小腹,“但我可以让你这儿,多一块肉。”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沈姝曼羞得不行,从齿缝中,一字一顿地挤出四个字:“白、日、宣、淫。”
危时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指尖滑向她的神秘三角洲,“……我宣你。”
话毕,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以一个吻,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他的吻技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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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精湛熟练,晓得如何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如何引诱她的丁香小舌与他共舞,更晓得如何在她心里纵火,燃起她对性的欲望。
他的吻,渐渐变得狂热激烈,像一锅沸水,咕噜噜地把她烫成了红彤彤的熟虾。
她艰难地追随着他的软舌,与他交缠,从他口中夺取氧气,汲取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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