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树倒猢狲散
    “你啊！还是没有你那个老朋友想得开！”
    “老朋友！呵呵！我的老朋友多到海里去了，哪个老朋友？”
    “就是那个！他！他儿子跟你儿子是朋友，你们是‘父一辈子一辈子’的世交！”
    “世交？我的世交多了！我爹的朋友多了，我的朋友也多。”
    打太极？
    审问的警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点题道：“就是那个！上次开豪华超级跑车赛车的那个，他们几个！都是你的世交的儿子吧？”
    “……”
    问到点子上面去了，这家伙才低下头。
    打蛇打到七寸上面了，这正是他的痛处。
    “他想得开！儿子死了，他们说他们的人生失去了意思……”
    “他们？”
    “他们！”警察应道：“是啊！儿子不是他们的唯一，还有非婚生儿子。可是？人家美女要的是钱。不要你的人！儿子是她的。你给钱，儿子才是你的。你不给钱，你连看儿子一面都难！”
    “他们？”
    “他们想得开！把什么都招了！”
    “他们？”
    “你还怀疑么？”
    “……”
    “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在证据面前，抵赖、不说还有意义么？”
    “……”
    “保持沉默是没有用的！我们是给你们时间，时间到，你们就是不说我们也可以按照证据上报上去。报到检察院那边，检察院审核之后就要向法院起诉了。”
    “……”
    “上面有明文规定，这个案子要抓紧时间，给农益发银行方面一个交待……”
    “……”
    “为什么要诬陷农益发？说是农益发的兰博基尼金甲？明明兰博基尼金甲就在农益发的地下车库内。可是！你们的人硬是不承认。
    当地警方作证了，你们不承认。市局的局长去作证了，你们还是不承认。你们要谁作证才承认？
    这不是承认不承认的问题，这是在否认一个国家的法律根本。警察作证都不能成为证据，还怎么办案呢？
    这是在挑战底线！
    这个！还要我们再来证实么？你们雇佣的人，他们已经承认了。
    你们给了他们多少钱，是不是？他们现在受伤致残了，你们给的钱根本不够医药费。可他们找你们要补偿，你们不给。无奈之下！他们都招供了。
    他们的招供你们又不承认，那么！你们的世交他们承认了，能不能作为证据呢？
    他们把你们也供出来了，你们几个合伙的。
    现在！我们给你们考虑的时间！你如果还是不承认，那么！我们也只能把案件移交检察院了。
    说？还是不说！给你五分钟考虑时间。
    五分钟后不说！今天的问话结束！你考虑一下吧！”
    别人都承认了，你不承认不会影响定性。
    说不说？不说你就死扛着。别人承认了可以减刑，你没有承认你就得加刑。
    同伴有没有承认是另外一回事，而那些雇佣的人都承认了。而且！都当场对质了。
    这一证据，已经铁板定钉成为事实。
    你再不承认，等到把同伴承认的录像让你看的时候，已经晚了。
    现在！就是在赌：同伴有没有招？
    是警方的现代审问技术？还是真的是事实。
    要是被诈了，那么！你后悔都来不及。
    要是同伴都招了你不招，那么！也一样让你后悔都来不及。
    五分钟考虑时间之后，审问的警察并没有走。而是！在电脑上一通操作，好像在调同伴的招供录像。
    果然！大型电子屏幕上出来了同伴受审的场面? 以及同伴痛哭流涕的脸。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一阵沉默等待之后? 审问的警察又问道：“想好了没有？”
    “……”
    “你是知道的！播放了你同伴承认事实的录像后，你再承认就不属于主动承认了，不属于减刑条件……”
    就在警方准备播放录像的时候，富少他爹终于扛不住了。
    “我儿子死了，我又没有女儿和小三? 没有非婚生子女? 我要钱有什么用？我的后半生，都将在监狱中度过? 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呜呜呜……”
    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才死心。
    别人都招了? 我为何不招呢？
    别人为什么招？
    因为别人有非婚生子女，坐上几年牢出来还有一个依靠。
    而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赛车时死了，自己是什么都没有了。招吧！为别人扛有意思么？
    也许？别人没有招呢？我招了我能减刑……
    “我本来不打算报复农益发、针对农益发的。可是？农益发把优质客户都抢走了。留给我们的? 都是那些没有人品的客户。所以！我们行不倒才怪！
    以前！农益发也就比我们行好那么一点。可自从叶晨当上农益发银行新一任老板后? 他的一系列改革? 不仅让农益发发展起来了? 还把我们彻底地打下去了。
    这日子实在没有法子过了，我才答应他们? 一起对付农益发……”
    只要有一个人招了? 其他人就扛不住。
    到底谁先招？谁也不知道？
    扛吧！先让你们扛着。
    让时间慢慢地熬。
    然后！来一个突然袭击。
    就跟审问金胜与拇指哥一样? 只要有一个人招了? 不怕你不招。
    为了减刑? 只会抢着招供。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都是因为拇指哥而引起。
    拇指哥为了转移财产? 变相地把钱转移到了他们那里。结果！他们也还不上钱。
    大家实质上都破产了，可为了面子不得不撑着。
    而农益发方面，人家不但不破产? 还大发展了。
    因此！他们就更加嫉恨了。
    都是嫉妒惹的祸！
    先前！他们想从农益发那里骗一些钱。结果！农益发那里的钱根本不好骗。
    人家明明有七万亿老本，可实际上并没有贷多少钱出去。
    人家宁愿不放贷款没有收入? 都不会贷给没有人品的人。
    人家的总行、分行、支行的地下金库里，都是黄金。
    而他们行！只有账面上一串串漂亮的数字：贷款给某某某多少钱，一年多少利息……
    其实际上！都是连老本都收不回来的“烂账”。
    他们行内，地下金库无金子。
    空空如也！
    特别是今年！农益发又搞了一个什么“存贷相抵”？储户把原本存在他们行的钱取出来，再存进农益发。
    尼玛地！本来就没有多少储户了。结果！仅有的储户还跑了，跑到农益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