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都是我的,还不让我看。
嗯?
不让我看,晚上回去收拾你!”
林安暖骂了句,“不要脸,臭流氓!”
“你不是爱我这个臭流氓,嗯?
昨晚还一直……”林安暖立马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吃饭,要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论耍流氓,她压根就不是这货对手。
顾景深笑笑,“晚上回去继续!”
“要死啊你,顾景深,你……我真不理你了!”
林安暖气呼呼的,脸蛋那个红的。
“乖。”
说着,顾景深夹着一块肉喂了过来。
林安暖气呼呼接过,但就是不搭理他了。
“宝宝,别生气呀,一生气,都不好看了。”
“哼。”
顾景深又是哄,“说错话了,我宝宝最好看,怎么都好看。”
林安暖:“……臭不要脸。”
吃过饭后,林安暖坐了一会就要走。
“你趁着午休时间,休息一会,我回去了。”
她知道他工作辛苦,她若是留下,肯定会打扰到他的休息。
“宝宝,你可以留下陪我一起休息。”
林安暖嗔了他一句,“才不要,我要是留下,你确定你会好好休息?”
反正她是不相信的。
顾景深:“……”“好了,你也听话,乖乖的。”
顾景深望着自己小媳妇,“宝宝,这就走了,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嗯?”
林安暖不解地看着他,想着自己还忘了拿什么了吗?
顾景深搂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深情缠绵的吻,这才心满意足:“到家了给我发消息。”
林安暖气喘吁吁,小脸娇羞的,“嗯,我知道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不放过一点点机会,抓着机会就亲她。
真是,讨厌啊!提着饭盒从ck集团出来,林安暖来到停车场,结果又碰上了陆湛也在,看他那样子,似乎也是从哪里回来。
陆湛啧啧道:“简直就是酸死我了啊。”
“那么酸,中午吃酸萝卜了。”
陆湛看着她笑笑,“吃了一瓶陈年老醋,特酸。”
林安暖知道他这人,嘴巴特爱贫,特欠抽,她都已经习惯他了。
“明天中午有空吗?”
“安美人,你这是要和我约会吗?
你这可要不得啊,小心阿景提刀杀来。”
林安暖直接赏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打开车门,把饭盒放好,她坐好后,系上安全带,驱车离去。
“安美人,聊得好好的,突然就走,很不给面子啊。”
林安暖没搭理他,但内心是,不走,莫不是你想挨打不是?
但后面,又传来陆湛十分欠抽的声音,“明天中午,不见不散啊!”
两分钟后,林安暖想起来自己还答应和唯一约火锅。
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
想着那天晚上唯一给自己发消息,她能够感觉到,唯一心情并不好。
昨天匆匆忙忙见了一面,她也能够感觉到,唯一心里不快乐,只是因为见到她,脸上才多了一丝笑容。
想着,给她打了电话。
那边过了好长时间才接通。
“暖暖。”
电话那头,是她委屈还带着哭腔的声音。
“唯一,你怎么了?
先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马上过来。”
“暖暖,我在医院……”半小时后,市医院。
唯一电话里并没有说清楚怎么回事,就只说她现在在医院住院。
林安暖来到住院楼,唯一住在三楼,306病房。
里面只有云姨陪着她。
林安暖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云姨说,“小姐,还是给先生打个电话吧?”
“不打!云姨,不要告诉他!”
“可是小姐,这也瞒不住啊,先生他要是知道……”“云姨,不要给他打电话,不要告诉他!”
林安暖敲了敲门,推门进来了,看着她躺在病床上,脸色不怎么好,打着点滴,她满眼的心疼。
慕唯一见到林安暖,也是委屈巴巴的,“暖暖,你来了。”
“安暖小姐。”
“昨天见你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云姨,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
云姨点了点头,出去了。
等到云姨走了,林安暖开口,“怎么回事?”
“发烧了。”
她一直没说,从那日和郁景修看完桃花回来,她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了,只是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说。
前两天并不严重,但昨晚上,被郁景修狠狠折腾了一番,今天早上她昏睡在床上,还是云姨发现她身体烫的惊人,赶紧将她送到医院来了。
“别担心,没事,打完这瓶,我就可以出院了。”
她不愿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发烧,林安暖也没有问,只是道:“等你好了,我们约火锅。”
“嗯。”
她轻应了声。
然后,两人谁也没有提为什么会发烧。
慕唯一笑着问她这几天在外面玩的如何,林安暖将这几天在外面玩的事情一一和她说了。
慕唯一听着,羡慕道:“真幸福,听得我简直是又羡慕又嫉妒的。
突然一想,我觉得自己眼睛瞎的要命,暖暖,还有顾景深这样优质的好男人吗?
我也要找一个嫁了。”
——砰!病房的门,突然就被狠狠踹开了。
两人顺着门口望去,只见郁景修一脸阴沉冷冽走进来了。
慕唯一刚刚还和林安暖说说笑笑的脸,瞬间也冷了下去。
林安暖的脸色也冷了下去。
“出去!”
他这话,是对林安暖说的。
“你有……”慕唯一打断她的话,“暖暖,你先回去吧,晚点我再联系你。”
她知道,郁景修现在很生气。
到底,林安暖也不想让唯一为难,“有事给我打电话。”
走的时候,林安暖冷冷看了郁景修一眼。
郁景修从进来开始就一直阴沉沉看着慕唯一,如今,病房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走近过去,声音极冷,“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慕唯一和他没什么话可说的,他们之间,从来就只有伤害。
她的沉默,彻底惹怒了他,郁景修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慕唯一,除非我死,否则你这辈子休想再找其他男人嫁。
就算我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慕唯一觉得无比讽刺,最后也只是凉凉骂了句,“神经病!”
可心里的疼,却是密密麻麻的。
“你知道我是神经病就好,不要妄想找别的男人,否则,我会让你明白,神经病这三个字!”
说完了,郁景修松开了手,又道:“发烧住院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眼里还有没有我?
忘了是谁养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慕唯一那个脾气也上来了,“对,你是养了我许多年!你就仗着你养了我许多年,对我为所欲为!”
“我为什么发烧住院,你心里没有数吗?
我天天晚上躺在你身边,你天天晚上抱着我,但你知道我生病吗?
你不知道,因为你从来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