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澜弈,帝玄翎也是阴鸷地眯了眯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帝玄翎说着便一个纵身飞了出去。
魏澜弈对帝玄翎也是新仇旧恨得很,见他飞过来,立刻也飞上前,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
一看帝玄翎都出去打架了,君墨染和宫羽煌也立刻跟着飞了出去。
这边的海盗见帝玄翎和魏澜弈打在一起,也纷纷冲上前,跟君墨染和宫羽煌打了起来。
船上的班路和离清对视一眼:“你守船,还是我守船?”
“我守吧。”
离清有些担心花娆月,选择守船。
他一直都知道他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皇后。
“那好,那你守船,我去帮忙。”
班路大手一挥,带着船上的人便一起下船,跟那些海盗打在了一起。
后面跟着的几条小船也到了,跟着到的南焱士兵也纷纷下船帮忙。
君墨染他们只带了一百个士兵,这岛上的海盗却是有上千人,不过君墨染这次选的都是精兵,都能以一敌十,加上君墨染和宫羽煌他们更是能以一敌百,敌千,所以很快这边的海盗便被斩杀了不少。
这边帝玄翎跟魏澜弈对战,魏澜弈也是敌不过帝玄翎,落了下风,又见自己的人被杀了不少,顿时便又气又恼:“帝玄翎,老子都已经退到这里了,你有必要追到这里来吗?
不就是抢了你的女人一回,我不是都没碰她吗?
你用得着这样穷追不舍吗?”
听他还有脸提这事,帝玄翎眼底顿时蹦出嗜血杀意,终于一掌朝魏澜弈的天灵盖劈了过去。
魏澜弈顿时被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立刻狼狈躲开的同时,又忍不住解释道:“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连手指头和头发丝都没有碰她一下,真的,我发誓!”
虽然吧,他是很想碰,可是那女人的气势太强悍,他根本都没能下手。
帝玄翎黑脸冷哼一声:“如果你真的碰了她,你以为朕会让你活到现在。”
魏澜弈又一个狼狈滚地,看着帝玄翎道:“我真的没碰过你女人,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魏澜弈的话还没说完,帝玄翎的剑便已经直指他的喉咙了。
“路……”魏澜弈盯着那抵着他喉间的剑尖,额上的冷汗又冒出来了。
“你可以选择怎么死?
一剑穿喉?
还是凌迟而死?”
帝玄翎面色阴冷地看着他。
魏澜弈眼角抽抽,谄笑地看着他:“喂,咱们也算是同宗同脉,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弟,还是亲的,你就这么杀了我不好吧。”
“怎么,这还是你家亲戚啊?”
宫羽煌杀了两个海盗,跑过来凑热闹。
魏澜弈看到宫羽煌,还抽空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他堂弟,你是哪位?”
宫羽煌倒是自来熟得很,“西淼皇帝宫羽煌。”
魏澜弈顿时惊了下,又惊恐地看向帝玄翎:“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了?
你不会为了抓我,还联合了西淼吧。”
“不仅是西淼哦,还有南焱哦,那位是南焱皇帝君墨染。”
宫羽煌像是怕他受的打击不够大似的,还故意介绍了君墨染。
魏澜弈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帝玄翎:“你疯了,联合西淼和南焱一起来抓我。”
……帝玄翎无语地看着魏澜弈,手里的剑忍不住往他脖子上送了送:“你什么自信,觉得朕需要联合他们才能抓到你。”
他只是不屑抓他,否则他能活到现在?
脖子上的刺痛,让魏澜弈顿时清醒不少,他猛地咽了口口水,干笑道:“哥,你说的对,你们一定不是为我来的吧,你们想要在海上找什么,跟我说啊,这海上我最熟了,你们找什么,我帮你们找啊。”
帝玄翎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宫羽煌却是眸光一亮,立刻转身看向君墨染:“他说海上的事情他都知道,要不你过来问问他?”
君墨染也收拾了一个海盗,走了过来。
看到君墨染,魏澜弈顿时便有些嫉妒得抽了抽眼角。
这做皇帝是不是看的都是脸,脸长得好看的才能当皇帝,帝玄翎长得这么妖孽也就算了,那西淼皇帝和这南焱皇帝怎么也都这么好看。
魏澜弈想着摸了摸自己的俊脸,他大概就是因为脸比他们稍稍差了点,所以才没能当上皇帝,只能窝在这儿当个海盗。
君墨染皱眉看着魏澜弈:“你知道什么?”
……魏澜弈眼角抽抽,这是什么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
海上的事情我都知道。”
虽然是为了保命,但是魏澜弈这话也不算是夸大。
他十岁就到了这海上,待了也有十多年了,早就将这个东海摸得差不多了,基本海上有什么,他还真当什么都知道。
君墨染看了眼帝玄翎,帝玄翎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上前点了他的穴道。
魏澜弈不知道帝玄翎想干什么,顿时紧张道:“都是自己人,你真的用不着……”没等他说完,帝玄翎便一把拎起他,飞回了船上。
君墨染和宫羽煌立刻跟着回船上了。
花娆月和花姒鸾,花卿尘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从船舱跑了出来。
看到他们抓了一个人回来,花娆月和花卿尘都是一脸好奇。
花姒鸾却是倏地皱起眉头:“是你!”
魏澜弈看到花姒鸾,眸子顿时亮起来:“美人,又见面了。”
魏澜弈这一声“美人”,顿时便让帝玄翎黑脸了。
不过魏澜弈却是丝毫不知死活地,又看向了花娆月和花卿尘,看到两人的容貌时,眼睛简直亮成了灯球:“哇,这么多的美人,美人是不是都长得这么像,帝玄翎你艳福不浅啊,每一个都是绝色啊!”
这下子轮到宫羽煌和君墨染黑脸了。
宫羽煌不爽地看着魏澜弈:“我觉得他可能是不想活了,不如直接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吧。”
君墨染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建议:“先挖他的眼睛,再割他的舌头,断了他的心脉再丢到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