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吞了下口水,刘恒感觉浑身燥热,努力不去看那丰肌弱骨,只把目光梭巡在她柳夭桃艳一般的脸上。
林喻乔没想到刘恒会这样说,美色当前不赶紧顺势约一发,而是想着负责任,这也让她有些感动。哪怕她只是为了增加“性趣”随口编的故事,他都不肯轻慢与她。
“奴家自然是做梦都想与公子做长远夫妻的……”
这下眼泪真的掉下来了,不管是侧妃还是贵妃,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名分的约束,让哪怕整个后宫他唯一独宠她,她也不敢与他以夫妻自居。
☆、83|
“莫哭啊……”
将人搂入怀里,刘恒用手指轻轻将她的泪水擦去。看着她被泪水冲洗过后变得格外明亮的双眸,倾身吻在她的眉睫间。
“谨以白首之约,共结修世之好,此心可鉴,日月可昭。”
刘恒的眼神温暖澄明,捧着她的双颊与她四目相接,说完后,郑重的以吻封缄。
他知道她的心思,如今也没有办法弥补她的遗憾,可是除了名分,她早就牢牢地住进他的心里了。
林喻乔闭着眼睛,灼热的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就这样,已经够了,已经够完美了。
她已经被幸福感充盈的心都快要爆炸了,这一生,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如今的样子。
一个能够依靠的良人,一段细水长流的感情。
浩浩红尘,她用了两世才阴差阳错的遇上一个刘恒,这溯世的缘分,终成白首誓约,爱与被爱着,执手相携。
这一刻,所有的缺憾都圆满了,只愿良缘永结,须臾白首。
两唇辗转过后,两人都心神沉醉,呼吸起伏不定。透过林喻乔的肩膀,刘恒看到桌上还备着的酒,遂揽着她走到桌前。
倒上两杯酒,刘恒一杯放到她手上,一杯自己捏着,笑着道,“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林喻乔颤抖着手腕,贴着他的胳膊,一起交盏饮下这杯迟来的合卺酒。
这壶秋露白入喉柔滑,口感清甜,喝过一杯后,林喻乔又自己倒了一杯。
看着有几滴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入锁骨,隐在了起伏的峰峦上,刘恒早就躁动的身体再次克制不住,冲天的欲火之焰熊熊燃着。
他倾身覆上,顺着她已经敞开的衣襟将衣服全部扯下来,用双唇一寸寸的巡视属于他的领地,双手也在她身上莹凉细腻的肌肤间游走,身下的涨大顶在她的腿间。
林喻乔半倚在桌上,双腿无力的勾住他的腰保持平衡,身上被他的大手揉搓的火热,倚在桌上的背后却冰凉,凉热交替着既欢愉又难耐,只能用大腿蹭着刘恒的腰。
摸着身下的幽谷已经湿润,刘恒眼神深幽的看着身下的人,林喻乔面若芙蓉,两弯眉毛似喜非喜的蹙着,脸上带着惑人的□□,身上的雪肤也呈现诱人的粉色。
禁不住眼前的千般旖妮,耳畔还有她的莺声喃喃,刘恒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后,便两手拉着她的腿用力的顶入,随即被熟悉的湿润和紧致包围,感觉到她幽处的软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粗大,舒爽的腰眼一麻。
被深深浅浅的顶撞着,林喻乔咬着唇不断地溢出被撞碎的吟声,被敞开的身体努力迎合着他的节奏,可是这样半悬空的姿势太累人,不过一阵儿她就双腿酸软,在她的身体即将滑落前,刘恒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就这样依然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走向床榻。
走动的这几步,林喻乔感觉到埋入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涨的更大,下身酸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颤抖的缩着,却被更紧密的压在他的怀里,进得更深。
一路走动,她贴近他又被小小的放开,身下随着节奏吞吐着,还有滑腻的液体随着走动从腿间滑落。
一夜入骨欢愉,两个人比当年新婚时的洞房还要投入。枕边欢尽,被底风流。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喻乔头上戴的兔子耳朵还挂在发间。
刘恒醒后,难得的没有立马起身,而是将人抱在怀里,还揉捏着那只软绵的耳朵。
“呜,抱好紧,都喘不过气了。”
林喻乔昨晚上精疲力尽,自己什么时候睡得都不知道了,大早上就被抱醒了,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不抱的紧点,你早上变成兔子跑了怎么办?”
刘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手中继续揉着兔耳和长发。因为林喻乔的头发浓密漆黑,散在枕上,将头上的发卡都埋住了,看起来两只耳朵竟像是真的生在头上的一样。
“你喜欢,等出征回来还给你变狐狸。”
从刘恒怀里挣扎着留出喘息的空间,林喻乔咕哝了一句,又睡过去了。
“不用,就兔子……”
她睡死过去了,没听到刘恒的回答。而刘恒一直温柔的看着她的睡颜,摸着她头上的耳朵,直到一刻后,才小心的起身穿衣。
想到即将离开她有段日子,刘恒心中生出了缠绵不舍之意。他这些年自来清冷自持,却不知不觉间,因她而生出诸多情丝牵绊,想到她,心中就溢满了柔情。
经过十来天的准备,刘恒将前朝后宫都安排妥当了,便带着大军出征了。
林喻乔在宫里陪着两个儿子,闲下来,便被思念充斥着。好在每个月都能得到刘恒的来信,虽然大多内容平淡,不似她絮絮叨叨,恨不得能把一日三餐都写上。
由于刘恒准备趁此机会找出甄贵妃幕后的主使,便在离开后宫前,将皇后放了出来。
此举既能够对内对外起一个安稳的作用,也让太子能够安心,同时,也让皇后与宁妃形成犄角之势,不管她们两个之间到底哪个才是真凶,都能够互相牵绊,不至于作成大乱,可谓一举三得。
宁妃着实没有料到,皇后竟然还有重新出头的一天。她想着,刘恒八成是看在太子的份上,才让皇后出来主持局面的。
嫡妻嫡子的分量,就是这么大。哪怕她和贵妃将后宫管的滴水不漏,在刘恒出征时,他最相信的也还是皇后。
哪怕刘康再平庸无用,刘恒出征时,还要让他来监国。
看来,她是小看了皇后在刘恒心中的地位了。既然后宫形势有变,那么她之前的计划,就也要相应的改变了。
而皇后自从被宣布“病好”后,心情也一直激动着。就在她日日惶恐,害怕哪一天刘康被废,他们母子再无活路时,她又得到了生机,这次机会,对她而言弥足珍贵,皇后再也不想经历一次被关起来了。
她被幽禁在坤宁时,感觉整个宫殿都凄清安静,静到她骨子里都生出凉意。再加上一直被自己和刘康可能被废的恐惧折磨着,皇后这段时间憔悴的几乎不成人形了。
对于当初到底是谁诬陷她的,皇后一直笃定是贵妃,心中充满了怨毒,可是不想再被关起来了,她只能每天请安时看着贵妃装乖卖巧的姿态,恨不得将她虚伪的假面撕碎。
在刘恒出征的这段时间,朝中虽然有大臣辅佐,但是刘康监国,暂行君主之责,这种万人之上,充满权力的感觉,很快就让他沉迷不已,整个人一扫当初的不自信,连同皇后,都精神抖擞起来。
要是刘康能早点顺利继位就好了,她也能放下心来做太后了。皇后欣喜之余,不免有点遗憾。现在刘康风光,只是刘恒返朝,就要还政与他了。
在这期间,宁妃又转而投向皇后,多次主动去坤宁宫请见,表示起亲近起来。
“哼,宁妃那个没脸没皮的,如今康儿监国,她和刘彦看着自己没有戏唱了,又转过来像条狗一样的求着我了。”
皇后本质上就看不上宁妃,虽然没有明确地拒绝宁妃的投靠,但是也是没有搭理她。再加上刘彦一直和刘康不对付,野心昭昭,其心可居,皇后也不能信任她。
但是重新把老对手们都扫到脚下,这让皇后一直郁郁的心情好转了不少,每日看着贵妃也不再眼中藏毒了,让林喻乔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她的衍庆宫看的更加严实,对萌萌和乖乖也是日日同吃,看着他们入睡,生怕再出点意外。刘恒不在宫里,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林喻乔深知,自己唯一的后台就是刘恒,虽然是宠妃,可是对上其他突如其来的意外,依然脆弱的不堪一击。好在皇后还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更是爱面子爱名声的,不会公然做出什么事,让她能够稍稍喘息一下。
“母妃很想念父皇吗?”
衍庆宫里,萌萌看着林喻乔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的把刘恒的信来回翻看,便问道。
“是啊,母妃很想父皇,他不在,母妃始终不能安心啊。”
林喻乔摸摸儿子的脸,脸上的笑容清浅。她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精神紧绷的,让萌萌也跟着担心了。
萌萌歪着头,眼神干净。他不知道母妃在担心什么,但是他隐约知道自己上次生病是有点□□的,想起当时母妃担心难过的样子,萌萌就更加想快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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