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已是憋得难受,但生怕美人又像刚才一样被他惹急想不开,从小到大都是别人来讨好他,这还倒真是他头一回这么顺着女子。
“怎么了姐姐,这时候停下来,是刻意想叫我难受吗?”
李棠溪咬咬牙,认真地看向面前的齐王:“殿下...喜欢我吗?”
问出这句话她脸蛋更见羞红,虽然这段时间受尽折辱,但说起这种事她还是同别的女孩儿家一样脸皮薄,与其留在春朝阁受尽侮辱,倒还不如在这个齐王身上搏一把。
齐王也愣了一下,看着美人那双清亮的眼睛,他重重点了点头。
“自然是喜欢的,不然...”齐王有些不好意思,“姐姐,我这还是第一次呢,你...”
“既然殿下对奴有些意思,那就将奴纳进府去,奴现在身在春朝阁身不由己,若是被殿下破了身子,回去定会受到嬷嬷的责罚。”李棠溪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住眼中的情绪,声音轻轻的如同飘絮,“殿下若是能为奴考虑一二,就请郑重地对待奴...”
这话说出来她也没底,她如今的身份,说出这些话是大大的僭越。
她身为宫奴,本就是任人玩弄的,更别说是像齐王这样的尊贵人,但她不想永远重复着这样的命运,永无休止地做男人手中的玩物,虽说齐王日后也可能会厌烦她,但现在能多争一分就是多一线希望。
反正她的云郎都有了旁人...她此身残破,也再无什么可伤的了吧...
李棠溪想着心里又难受了起来,她胸前的红豆上湿淋淋的,花蒂也被男子揉捏的又红又大,现在的她,可真像是个被男人玩烂的贱货,也是,一个翩翩如玉的世家公子,怎会娶她这样一个女子为妻呢?
齐王听了她的话,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李棠溪在心里自嘲,他是尊贵显赫的王爷,又岂会受一介女子威胁?像她这样的宫奴,怕是连当贱妾的资格都没有吧。
“好。”
半晌,齐王突然收起眼底的戏谑,认真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向皇兄禀明,让姐姐入王府为侧妃。”
李棠溪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侧妃...这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齐王恢复笑意,拉着她的手蹭在她雪白酥软的胸口:“我想清楚了,我喜欢姐姐,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若是姐姐被别的男人看了碰了,我也会不高兴的。皇兄可能不同意让姐姐做我的王妃,就委屈姐姐先做我的侧妃,若是以后皇兄松了口,我再让姐姐做我的正妻。”
李棠溪满脸羞红:“这怎么能行,我只是个宫奴,侧妃你皇兄也不会同意的...”
齐王撒娇似的揽住她的腰,对着她的奶子又蹭又亲:“皇兄最疼我了,我一定会叫他同意的,等我娶了姐姐再要你,但姐姐要答应我,不要让别的野男人碰你,不然...”
本来还一脸单纯笑意的少年眼神幽幽,捏着李棠溪胸前的小红豆眸中隐隐带着威胁:“不然我可是要杀人的哦。”
李棠溪打了个寒颤,低着头推了齐王一把说:“殿下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齐王却抱住她不让走,语气中染上了微微的哀求:“姐姐,我真的有点儿难受,你就帮帮我,我不破姐姐的身子。”
李棠溪红了脸:“殿下要我如何?”
齐王不语,直接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李棠溪的花蒂又肿又痒,这样一来娇蒂就蹭在了粗糙的树干上,她刚要挣扎,就感觉滚烫的阳物挤进了自己腿间,齐王带着粗喘在她背后说:“我不破姐姐的身子,就借姐姐的腿儿一用。”
李棠溪僵着没动,齐王已经扯掉了她花唇上的两条珍珠勒带,将娇嫩的花唇释放了出来,随后男子阳物就挤入她腿间,在她腿间上下蹭了起来。
李棠溪只觉得巨大的阳物在她细白的腿间来回耸动,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贴近地感觉男人的那东西,滚烫的阳物顶着她娇嫩的花心,每一下都叫她心头一阵痒过一阵,她害羞地不敢回头,那巨物将她的腿磨得微微作痛,前面的小蒂带着珠夹抵着粗糙的树干,双重折磨下她淫水流个不断,顺着花缝淋湿了白皙的双腿。
这更加方便了齐王的淫磨,他借着蜜水在少女腿间舒爽地蹭弄着,两只手绕去前面,揪扯着李棠溪胸乳的两颗凄楚红豆,场景香艳淫糜至极。
若有人经过,会看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玉体横陈,正敞着披风露出胸乳被男子贴着树干玩弄,男子灼烫的阳具在女子腿间蹭磨,女子娇躯被迫挺起紧紧贴着树干,两点乳珠上下蹭着粗糙的树皮,男子两手掰开花唇,玩弄着中间肿大艳红的蒂珠,蒂珠上一颗珍珠上下摇弄,绽开在被迫分开的一片糜烂的艳红之间,在活色生香的艳情之间,又添了一重高贵纯洁的蛊惑。
今天有事,不好意思更晚啦!今天是齐王份的快乐ヾ(^▽^*)))
大家对小齐儿怎么看 ̄  ̄)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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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皮磨花蒂,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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