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两件都是仙品法器,其一为能易容成任何人的法宝云遮幕,认主后便自动缩为一枚水滴耳坠的模样,云遮幕不仅能易容改变人的样貌,还能将修为也修改为被易容的那个人,只要不动手,珈蓝用它冒充化神期大能也是可以的。
另一个是个小小的玉瓶,珈蓝滴血认主后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一般来说法宝认主后,主人识海中会自动出现该法宝有什么用处怎么用,而这玉瓶认主后信息却呈现的一片空白,连这仙器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能先收到储物袋中。
修行之余,珈蓝也会想起那个没了的孩子,纵然并不期待他的到来,可那是她的骨血,她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越想她便越恨宁缺,也恨自己的无能。
宁缺奉命来杀她,那一场交手,宁缺实则有所保留,打到最后,那个表面木讷的男人便越发犹豫,所以她才幸运的留了一命。
在大夫那里耗出喜脉的时候,那老医修便告诉她胎儿不太稳,她不愿放弃进入云屏山提高实力的机会,吃了保胎药强行比试了叁场,最后一场与云翊的比试更是耗尽了她的心神。
那时这孩子在腹中本就不稳,宁缺那一场刺杀,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这孩子没了,何尝不是因为她不愿一辈子做元靖清的侍妾,所以打心底里便不喜欢他没有费心心思保胎的缘故呢。
珈蓝也不知该不该恨宁缺,她感激他手下留情让她保全了性命,却也恨他让她失去了孩子。
她现在只有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提升实力,破除封印好早日出去,才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起那个可怜的,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一眼的孩子。
珈蓝在封印之地每日苦苦修炼,只有累的不行才会稍微歇息一会。
封印之地没有时计,也见不到太阳,她又早已辟谷,不吃不喝光靠吸收灵力便能活下去,而这地宫之中,极品灵石有十几万,所以珈蓝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天。
而此时,云屏山秘境外,宁家,出口阵法处,生了一场轩然大波。
已过了六天左右,各大门派试炼的弟子们纷纷回来,待宁缺宁碧莹等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传送阵,此时便只剩下云翊和珈蓝,仍旧没有出现。
元靖清在珈蓝魂灯灭了的那一日便早已等不及,然后试炼的时候秘境是封闭的,只能出不能进。
只有等试炼的弟子们全部回来,秘境入口才能再次开启。
元靖清焦灼极了,珈蓝魂灯灭了,那意味着什么?珈蓝死了?死在了秘境的试炼中,还是有谁对她下了手?
他迫不及待去了出口的传送阵的时候,便看见宁碧莹等人被传送出来的身影。
他拽住宁碧莹,面色隐隐有着怒意:“珈蓝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宁碧莹低呼了一声:“清哥哥……你捏疼我了……”
元靖清却恍若未闻,暴喝道:“我在问你话呢!珈蓝在哪?”
一旁的宁缺抿唇,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元靖清:“元通真人,把你的手放开,你把师妹捏疼了!”
宁碧莹一直被娇宠长大,她面前这个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哄着宠着,从没大声斥责过,今日为了旁的女人,竟然如此对她,当下便红了眼圈。可面前男人阴着脸,眼中好似藏着深深的暴戾愤怒,她的清哥哥一向温润如玉好脾气,这样的元靖清让她很是害怕。
“我……我不知道啊,进秘境的时候,我邀请她跟我们一起,她拒绝了,非要自己,我……我也没办法啊……清哥哥,你别这样,我好怕!”
元靖清狠狠咬着后槽牙,放下宁碧莹的手,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这时,他似乎想起了他的伪装似的,脸上挂上了愧疚的笑:“对不住,莹儿,我一时情急,你没受伤吧。”
宁碧莹呜呜哭了出来:“清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好凶。”
元靖清强忍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给她擦拭泪痕:“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也是一时着急。”
哄了半天,方把宁碧莹哄好。
旁观了全程的迷花宗万长老,也是少数知道珈蓝是元靖清内宅妾侍关系的,她有意说些好话打个圆场,便道:“这关心则乱,元通真人一向温和,门下弟子未归,这般失态想来也有原因,不若真人说出来,迷花宗若有能帮得上忙的定会竭力。”
元靖清颓然闭目:“珈蓝的魂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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