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有为,颇有担当,若是我也有孙女,或者后辈的话,我一定也选择让她们嫁给你。”胡老鬼笑着打量着李文浩道。
李文浩:“……”
听到胡老鬼的话后,紫萱与辰傲月的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还要?这家伙女人太多了,再多几个她们担心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今日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隐藏在暗中的危险却从未消失,你要当心。”令狐老者看向李文浩道。
“多谢令狐前辈,晚辈谨记于心。”李文浩再次一礼道。
“作为答谢,除了龙符外,我没什么东西答谢的,这些紫源晶送给前辈。”李文浩说着掏出了三百枚紫源晶分别给了三人。
“这……这真的是紫源晶!而且还是极品!”
感受到其中的浓郁能量后,三人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
“你从何处获得?”枯木老者激动的问道。
“偶然获得。”李文浩随意回应道。
“多谢小友了,这些东西对我三人的确有大用。”三人异口同声道。
“不必客气,前辈若是有需要我这里还有。”李文浩笑着说道。
“够了,够了,小友之慷慨,我等生平仅见可恨那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打龙符的主意,真是死有余辜。”胡老鬼连忙笑着说道。
李文浩:“……”
“战神传人,岂是一般人?即便我等不出手,料想今日谁也伤不了你的。”枯木老者激动的说道。
“为何?”李文浩皱眉道,没这几人帮助自己还有谁帮忙呢?
“因为主角光环笼罩呗,嘿嘿……”令狐老者陪衬道。
紫萱:“……”
辰傲月:“.......”
几人顿时石化,这老前辈们貌似很活泼啊,与之前的狠人几乎格格不入啊。
之后三人告辞了,令狐打算回家族看看,紫萱与辰傲月暂时还不想回去,她们想在好好了解下李文浩。
“我们的呢?”两女几乎是同时伸出手,向李文浩索要道。
“什么?”李文浩皱眉道。
“咳咳,紫源晶啊,都拿出来给我们保管。”辰傲月俏皮道。
“凭什么?”李文浩惊讶的问道。
“咳咳咳,没听说男人身上不能带太多珍贵的东西,好东西都要交给老婆保管吗?”紫萱笑嘻嘻的说道。
“老婆?你们……是吗?”李文浩脑门子一阵黑线浮现。
“现在还不是,但是以后会是的。”两女几乎异口同声道。
李文浩:“…….”
小玉儿:“…….”
“那就等以后是了再说。”李文浩笑着拒绝道。
“你……”两女顿时气急,但是李文浩还是给两女每人一袋子紫源晶。两女笑容甜美,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状。
李文浩感到一阵不寒而栗,都说很多男人结婚前趾高气昂,婚后都变成了妻管严,口袋里没有一毛钱,想要买包香烟,都要看老婆的脸色。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李文浩的终于将目光看在了小玉儿的身上,李文浩看到她胸前的血洞,顿时有些心疼,抱着他快速向着山下跑去。
两女也紧随其后,回到酒店后,李文浩为小玉儿稳定了伤势了,而后施展太昊神针开始为其治疗,大约一个时辰后小玉儿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
经过这次事情,李文浩更加留意身边人的动向,他处理好一些事情,安排好辰傲月与紫萱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次遭遇危机,紫龙会似乎没有出现!
即便是紫嫣也没有出现,这不禁令李文浩有些气恼,说好的暗中保护呢?关键时刻人都看不到了。
“老大,这次危机为何我们不出手,我们不是答应他……”紫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一名身穿锦袍的女子打断。
“紫嫣,你觉得他的敌人仅限于眼前吗?”女子沉声道。
“应该不止。”紫嫣回道。
“我们紫龙会选择帮他,是在他遭遇不可敌的情况下,还是那种大敌,眼前这点危险,我们紫龙会不会出手,况且当时我们也没有出手的机会,这家伙身边的帮手很多。”女子沉声道。
“可是我听说这家伙睚眦必报,我们没有出手,我担心他会记恨在心。”紫嫣出声道。
“也罢,你带上此物,他见到此物就不会怪我们没有出手了。”女子将一个锦盒递给了紫嫣。
“这是?”紫嫣感受不到这盒子当中有什么东西。
“务多问,把东西送过去就回来吧,我们紫龙会面临新的对手了。”锦袍女子沉声道。
“是。”
紫嫣说完捧着锦盒出离去了,紫嫣离去后,锦袍女子看向远处天际淡淡的开口道:“该来的总是避不过。”
“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他快不行了!”酒店的回廊内,一对夫妇怀中抱着孩子,一脸的祈求道。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在度假,抱歉,我现在不看病。”说话的男人,带着一副眼镜,模样倒是清秀,但是却没有丝毫仁心。
“张医生,我们开车一千公里来到这里,就是寻求您的帮助啊,我孩子这个病只有您能治啊?”男人几乎要给这医生下跪了。
“我说了,我在度假,你没听懂我的话吗?”张医生脸色不好看,不为所动。
“张医生,都说医者仁心,您就给孩子看看吧?”这时走廊上围拢来不少人,他们看见这对夫妻抱着孩子,苦苦哀求着这个张医生,纷纷出声帮忙开口道。
“我说了我在度假,这孩子已经不行了,你们要是在苦苦纠缠,这孩子就真的没了。”张医生看了一眼女人怀中的孩子冷声道。
眼神及其的冷漠,他的话更是让周边的人一阵侧目,都说医者仁心,但是这个医生空有医术,却没有半点仁心,这人品行似乎不好。
“医生,我给您跪下了,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吧?我好不容易才怀上他,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啊,医生,求你了,医生。”男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