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听闻得此话,两拳一攥,双目之中炸射出两道冰寒的光泽,好似要冰封眼中所有的景象,冷得令人寒毛颤栗。
“白玉堂,快把我的人放了!”
“呵呵,放了他们也可以,只不过要用你的一条性命来做交换!”
白玉堂的双眼眯起,不怀好意的笑道。
大殿之中的空虚老头和乌兰等人听闻和白玉堂的话之后,立即叫喊了起来。
“肖阳,你绝不能听这个家伙的!”
“这家伙就算杀了你,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的!”
……
白玉堂闻声,缓缓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而后又正过头去,目光再次落在了肖阳的身上,而他脸上的笑意愈发的奸诈诡谲。
“肖阳,你可是听到他们说的了,而你要是死在我的面前,他们还尚有机会存活,如若不然,他们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在你的眼前!”
白玉堂的话说到后面时,刻意的将话声放慢,好似有意的在着重强调。
肖阳在听得了此话之后,他的面庞之上犹如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双拳愈发的攥紧,嘎嘣作响。
只是他不敢贸然行动,生怕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惹恼的白玉堂,给空虚老头和乌兰等人带去危险。
只是眼下又当如何是好,他当真是无计可施。
而就在这时,站在其身后许久都未做声的何欢款款的走上前一步,脸上仍然泛着那没有丝毫恶意的笑意,幽幽的说,“这位应当就是以前白家的少爷白玉堂了吧?”
白玉堂应声将目光落在了何欢的身上,而后上下一打量,眉眼之中掠过的一抹不屑,鄙夷的说道:“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可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是吗?”
何欢的眼中不见丝毫的怒意,平和的说道。
说着,她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而后顺手一抛,丢掷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令牌,而当他的眼眸向下一垂,视线落在手中的令牌之上时,他的双眼忽然瞪大如铜铃一般,瞳孔骤缩,眼中溢满了惊骇之色。
肖阳见状,心中也不禁泛起了疑惑,他和白玉堂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还是从未在白玉堂这个家伙的脸上见过如此的神色,心中好奇那一块令牌究竟是何物,为何会使得白玉堂这般?
白玉堂那拿着令牌的手抑不住的颤抖,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稍作收敛脸上的惊容,话音颤动的说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何欢不以为然的说道:“至于这块令牌从何而来,不是你配知道的,还不快把人放了!”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但是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威夷,令人难以去违抗。
白玉堂的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肖阳,神色犹豫。
他已经露出了马脚,与肖阳结仇,而只要肖阳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能安宁。
可是他手中的这块令牌的来处更是他无法去招惹。
一时之间,他陷入到了左右为难的境遇,难以抉择。
何欢见得白玉堂良久之后都不言语,不耐地说道:“你是要自己考虑清楚,还是要我帮你考虑清楚?”
此话一出,白玉堂立即摇头,连忙赔笑的说道:“不……不必麻烦,我这就放人!”
说完,他便朝着把守在大殿门口的守卫一挥手,示意将门打开。
大殿的门一开,乌兰和空虚老头等人快步从中走出,径直的走到了肖阳的身边。
叶初然更是一下子投入到了肖阳的怀抱之中,惊魂未定,娇躯仍然抑不住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