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一手又捂住了长空道师的嘴,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将其肩头上的两道铁钩从皮肉之中抽出。
鲜血迸溅,疼得长空道师额头之上冷汗连连,而嘴被白玉堂捂住,难以发出叫声。
眼前这一幕,看得在场的空虚老头和肖阳等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背后一阵凉寒。
可就在短短数息过后,白玉堂的那一枚丹药发挥了药效,长空道师肩头上那两处血窟窿周遭的皮肉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愈合,恢复如常。
而后,白玉堂才将他的手放下,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来,丢给了空虚老头。
“白先生,这是什么?”空虚老头下意识地将那小瓷瓶接住,疑惑的问道。
“将这瓷瓶中的药给长空道师涂抹在身上,他身上的伤势即可痊愈!”白玉堂拂手一挥,双手负在背后,羽羽而立,颇有一副“了却身前事,深藏功与名”的架势。
空虚老头的头点动的犹如捣蒜,连连的应声,依照着白玉堂的话,将小瓷瓶中的药倒出,均匀的涂抹在长空道师的身上。
而如白玉堂所说,只在片刻过后,长空道师身上的伤痕便已消散,不见丝毫痕迹。
乌兰见状,眸中露出惊奇的光泽,她可是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药。
她谄媚的一笑,走近到白玉堂的身边,说道:“白先生,不知能否给我一瓶这个药?”
“可以是可以,不过……”
白玉堂的话还没有说完,乌兰的眼珠向上一翻,眼眶中三面留白,没好气的白了白玉堂一眼,将头扭到了另一侧,清冷的说:“不给就不给,我才不会为了一瓶药而答应你什么条件。”
白玉堂淡然一笑,而后便没有做声。
长空道师虽尚未恢复到巅峰时期的状态,但是其实力也恢复了六成有余。
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白玉堂的面前,深深躬身作揖,感激道:“多谢白先生搭救之恩!”
“长空道师无需客气,我对你并没有恩,你我二人也只能算是一场交易而已!”白玉堂一脸正色的说。
长空道师听得此话,阖动着嘴巴,却也不知这话该如何接下去。
身旁的空虚老头觉察到氛围尴尬,连忙说道:“其它的话我们往后再说,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这地牢里脱身。”
肖阳一贯性的两手揣在裤兜的口袋里,心中没有一丝的焦急,毕竟白玉堂这个家伙能够走出这一步棋来,就必然早就想好了后手!
空虚老头和乌兰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白玉堂的身上,像是在等待着他发话。
白玉堂抽出折扇,在手中一展,轻缓缓地挥动,笑吟吟地说:“无需着急,有人会来把我们带出去的!”
闻得此话,空虚老头一头的雾水,“白先生,你说的是何人?”
白玉堂故作玄虚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说着,他便一手撩起了长衫的下摆,而后盘腿坐在了地上,双眼微合,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空虚老头和长空道师两人相视了一眼,皆是一脸的茫然,不知这一次白玉堂又在卖着怎样的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