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只好让何大小姐受点苦头了!”
白玉堂的话音未落,包绕在何光碧周围的烈焰迸溅起了火舌,噼啪作响。
灼热的气浪迫使得何光碧连连躲闪,可四面都是烈焰,她又能躲避到何处?
而片刻过后,白玉堂仍未有丝毫的收手之意,那何光碧身上的衣物已被熏黑,有了欲燃之势。
寒常山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嘲讽道:“你个臭娘们儿,方才不是很嚣张嘛?现在再给老子嚣张一个看看!”
堂堂的何家大小姐何光碧何曾落入到如此被动的境遇,又听闻到寒常山这嘲弄的话,当真是恨不得撕烂了寒常山的嘴。
“好!我带你们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司马长风和上官如玉两人都已进到了禁地中去,又何妨多上白玉堂和肖阳几人?
白玉堂闻言,手中的折扇一抚,那凶猛的火龙顷刻消散,“那就劳烦何大小姐带路了!”
何光碧狠狠的瞪了一旁的寒常山一眼,清冷道:“跟我来吧!”
何家的大堂之中,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皆是闭口不语。
何业雄正襟危坐在正座之上,着实搞不清楚这两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让他等,而今个把时辰已过,仍不见所等是何事。
只是他并未留意到站在一旁的何光北的胖脸犹如冷水洗过了一般,身上的衣物也已被冷汗浸透,整颗心都悬在半空。
何光北已能猜测到几分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所等之事就应当是进到了何家禁地的上官如玉和司马长风两人,而如今摆在他眼前的是两难境地,一则是等着事情败露,到时必然逃脱不了何业雄的责罚,另外则是主动交代,可是有没有那个胆子,只好犹犹豫豫,不知所措。
良久之后,他见得大堂之中的氛围愈发的紧张,吞咽了下口水,怯怯的凑上前去,低声说道:“父亲……我有件事情要和您说……”
何业雄闻声,眼珠一横,余光瞥向了身边的何光北,沉声问道:“什么事情非得要在这个时候说?”
“这件事要是再不说,怕是来不及了!”何光北的声音抑不住的颤动的说道。
何业雄的眉头一皱,不悦道:“那就快说!”
“就在父亲出关之前,司马长风和上官如玉两人胁迫我放他们两人进入到了咱们何家的禁地!”
“你说什么?”何业雄的声音一下子提高起来,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神色之上尽是震惊之色。
何光北着实是被吓得不轻,额上的冷汗如若泉涌一般,抑不住的向外冒着,两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父亲……我打不过他们两个啊!”
“妈的,老子可是被你这个不孝子给害惨了!”
何业雄怒然的骂道,而后燃着腾腾怒火的目光看向了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厉声道:“你们两个老家伙也不用再在老子面前装模做样了!一早就派人进到了我何家的禁地,而今又在这里故意的拖延着时间!”
上官凤和司马寒亭两人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