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他殿下的气。
他浅浅一笑,推了牛奶到年幼面前,提醒她:“快喝吧,不然凉了。”
“好。”
年幼忙端起牛奶喝,边喝边看着燕北微笑。
燕北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有了很复杂的心思。
放下牛奶杯子,年幼又问:“叶司承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啊?”
她被亲了满脖子都是,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还帮她换了里面的衣服跟小裤裤。
这人怎么如此过分,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
回头不去找他算账,年幼觉得实在难解她的心头之气。
“是他把他们俩从酒吧送回来的,天亮了才走的。”燕北实话实说。
“那你就任由他对我为所欲为啊?”年幼嘟着小嘴,觉得燕北这次做得有点不对。
她如果没跟叶司承分手,怎么都可以。
可现在都分手了,还让叶司承占了便宜。
这事儿她怎么都觉得吃亏。
她要去讨回来。
或者跑过去揍叶司承一顿。
“我一直觉得司承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弄得你满脖子都是那种印记。”
说到这里,燕北都有些不好意思。
看看殿下脖子上的草莓,实在太明显了。
叶司承应该是故意的吧。
但想想他们俩的关系,倒也没什么。
“什么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趁着别人喝醉对别人干这些事吗?他就是猥琐。”
年幼没好气的说:“快吃,吃了我去找他算账。”
不揍到他满地找牙,年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哦。”
燕北听话的应了,埋下头用餐。
俩人用过早餐后,收拾好这就出门了。
去找叶司承的途中,燕北给叶司承打电话。
没想到还打通了。
还不等燕北说话,手机被年幼抢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怒骂:
“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叶司承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连我你都敢欺负,是不是皮痒了?”
“说你在哪儿,我饶你不死,顶多废你两条腿。”
叶司承,“……”
他正在医院拿昨天年幼体检的结果。
结果显示健康。
他坐进车里,又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找我有事吗?”
“你还问找你有事吗?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年幼气炸了。
捏紧拳头狠狠地砸向车前的空调风扇。
“我对你做什么了?”叶司承闷着笑,但不承认。
“你少给我装,燕北就是证人,你这个伪君子,趁着我喝醉就轻薄我,你信不信我告你猥亵。”
年幼也不管燕北在旁边,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叶司承,“……”
昨晚他的行为,确实有点犯罪的意思。
他主动投降认错,“那你要怎么样才不告我?”
“来跟我道歉。”年幼板着小脸,气呼呼的说。
明明确实也很生气的,但很奇怪,心里倒也没有那么愤怒。
叶司承勾唇笑了下,云淡风轻道:“好,那你在温馨湾等我吧,我一会儿就过去跟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