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入殿,章天青视线就停留在了一桌子各色菜肴之上,这让她更是觉得饥肠辘辘,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就等你了。”离慕寒的声音在饭桌旁边响起,章天青这才看到一身宽松青袍的离慕寒端坐在桌边,示意章天青坐下一起用膳。
离慕寒看了一眼消瘦的章天青,虽然穿着棉袍,但是那腰带还是束得极细,手臂处的袖子空荡荡的。
离慕寒知道章天青很能吃,以后在这东宫之内用膳吃食,他离慕寒不信养不胖这章天青。
章天青看一眼桌上饭菜,见四下除了倪公公离慕寒也无他人,倒也不客气的坐下来大快朵颐起来。
活着,吃饱,是以前章天青带兵打仗时候的座右铭,如今没有战争,这个座右铭也还是指引着她的行动。
于是离慕寒又一次见证了章天青的胃口,将满满一桌子菜几乎吃了个干净外加四碗白米饭!
这么瘦的身子是怎么吃得下这么多的?
不过离慕寒看着章天青吃饭,觉得这些每日吃惯了的食物似乎格外好吃,也跟着多尽了些食。
“银龙军那边如何?”离慕寒放下筷子,问道。
“还好。”章天青一句简单回答。
离慕寒自然不担心章天青的能力,她能够统御三万兵力跟他对抗三年,这区区一万皇城守卫军自然不在话下。
第二日,章天青依旧骑着黑马来到城南守卫军军营处,依照常规训练士兵。
章天青素来训兵极其严格,因为她认为只有严厉才能真正磨炼士兵的能力,才能在真正的战场之上所向披靡。
列阵、摔打、刀剑的训练章天青如数家珍,大家这才发现这个新来的银龙军队长是真的有本事,至少在军营训练这一块是他们见过最有水平的人。
一直到下午训练结束,大伙们饥肠辘辘,一窝蜂的钻入了伙房吃晚膳,章天青本来想走,一双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天倾队长,跟咱们一起去伙房吃呗?身为队长,要跟大伙打成一片。来来来。”贺之阑推着章天青往伙房走,一入门一股臭汗味夹杂着饭菜味扑面而来。
不过章天青从小在这样环境里面长得,不觉得难忍,有个士兵手脚利落的帮她承了饭菜端到面前。
章天青也不多说,拿起筷子就吃。
“我说天倾队长,你总是这般寡言少语的吗?”贺之阑一手撑在下巴上,坐在章天青偏头问道。
章天青点头,这回能个是都不愿意多说。
贺之阑好歹认为自己是交际小能手,现在遇到章天青,觉得自己都变得寡言少语了,挫败感油然而生呀。
“队长,这碗酒是敬你的,你我干了!”一个络腮大汉将一个盛满白酒的海碗丢到章天青面前,声音洪亮,引得所有人驻足观看。
章天青偏头问道:“军营是否可以饮酒?”
这在她以前的军队是不允许的。
“明日是兵歇之日,每月一次,规定从今晚到明晚可以饮酒,过后就绝对禁止。”贺之阑道。
章天青觉得既然是这里的规定,而且只是每月一次,也就不多说,拿起海碗,一饮而尽。
“好!好酒量!”络腮大汉赞道,心想他们队长真是人狠话少,他特别欣赏。
周围士兵们见状,有些是故意为之,有些是想跟章天青斗酒,很多人都端了酒过来敬章天青,章天青干脆不啰嗦,来这不据,一一饮尽,其酒量之好,令人咋舌。
原来他们的新队长不仅身手好,兵法强,就连这酒都喝得豪爽无边,收获一大堆人心。
夜幕时分,章天青终于从皇城守卫军出来,来到皇宫门外,因为有些许微醺脚下有些踉跄,一抬头,梁权河一把扶住了章天青纤细的胳膊。
“天倾公子,你怎么了?”梁权河今日值守,闻到章天青身上浓厚酒味,就知晓所为何事。
但是他还是故意问候,想要找些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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