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她根本不敢从浴室里出去。
当然她也没办法从浴室里出去,因为!!!!
狗男人,好歹给她一件浴袍啊!
这样是想让她光着出去么?
韶司容坐在床上看书,一条修长笔挺的腿,懒散地横在另一条无处安放的大腿上,冷峻邪魅,丰神俊朗。
手里拿着的是厚厚的全英版《商业法典》,半掀着眼眸,看了将近一个小时。
女孩,磨磨蹭蹭,还没从浴室里出来。
韶司容瞥了眼名贵的腕表,怕她溺死在浴缸里。
“还没洗好?”
夏奶糖是想一辈子呆在浴室里的,但地面砖太硬睡起来嗝人,顿时她叉腰大吼。
“韶司容,你个混蛋王八蛋,你连一件浴袍都不给我,打算让我赤条条的走出去么?你自己在我家赤条条的,你就要我在你家也赤条条的,你个人面兽心,报复人没底线!”
韶司容:“……”
忘了。
韶司容下了床,去更衣室里,找了半天,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然后敲浴室的门。
夏奶糖半开了浴室的门,一条线条流畅性感结实的手臂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递进来,夏奶糖立刻抢过衬衫,啪的一声甩上浴室的门。
两分钟后,浴室的门打开。
走出来的女孩,穿着男人的白衬衫,长发披肩,明媚皓齿,身材苗条,一身冰肌玉骨。
男人的衬衫给她穿当然大,但当睡衣刚刚好,松松垮垮正好包裹住她该抱住的地方,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美腿,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
夏奶糖觉得自己严重缺水,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杯温开水,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后,发现男人深黑的眼瞳里,闪过一抹惊艳。
她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给女人穿男人的衬衫,你有什么企图,你说……”
啊
没说完,男人两手一身,便将她抱到了床上,安放在自己的身侧。
夏奶糖真要哭了:“你到底想干嘛呢,报复了我一天心里的气还没出够?为了报复我,你连自己的名节都不要了,你就不怕你的内定媳妇心里吃醋?我告诉你,男人这样以后嫁不出去的!”
韶司容拿着没看完的书,继续看,威冷的声音透着几许安抚人心的低沉:“不碰你。”
夏奶糖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那你重新给我安排一个客房啊,你这样谁相信你,除非你……”
夏奶糖想说,你不行!
可她虽然口不遮拦,却不会玩火自焚。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懂的。
她用眼神狠狠瞪他,虽然她昨晚紧紧地抱着他睡了一夜,但当时的他只是一条小狼狗,只是她怀里的抱枕而已。
可现在却是个丰神俊朗帅得让人花枝乱颤的高富帅,就算他抵挡得住,也要考虑一下她的定力好么?!
“稍后我会出门。”
韶司容给了她这句话后,便没有再搭理她。
所以他想说,宝贝,安心睡,等你睡着我就走么?
她又不是真的甜傻白,凭什么信任他?